在洛阳在关中,刘闲麾下的军队正在积极调动着,一队队军队以及辎重物资行进在官道之上,几乎可说是络绎不绝。
一个来自外乡商客,做完了买卖,离开洛阳,沿着官道往西边行进着。
突然前方烟尘滚滚,远远便看见一支数千人的骑兵队伍正快速奔来。
商客立刻叫众随从让到一边。
不一会儿,那支骑兵队伍便来到了眼前,以整齐无比的队形迅速通过,除了马蹄声之外,竟然没有任何杂声。
商客看见这样的景象,面上不由的流露出了惊叹的神情来。
待骑兵队伍过去,商客不禁问同样让道在一旁的老农夫:“老人家,这几天为何官道上总是会看见军队行进,实在叫人不安呢?莫不是又要打仗了?”
老农夫呵呵笑道:“先生一看就是外地来的,不知道咱们这的事情。咱们这啊,主公的军队经常往来拉练,那是很平常的事情,可不是一定要打仗了哦!”
客商流露出疑惑的神情来。
刘闲回到府邸,赵云去后院看他姐姐,典韦则下去休息了。
刘闲来到书房之中坐下,看着手中的胭脂水粉盒,想着几个老婆的事情,面上流露出微笑的神情来。
就在这时,脚步声将刘闲的思绪拉了回来。
抬头看去,只见陈宫走了进来,抱拳道:“主公。”
刘闲笑道:“公台啊。有事吗?”
陈宫道:“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却需要主公定夺才行。”
顿了顿,继续道:“就是关于温侯的事情,最近出了奇怪的事情,就在我们查出苦主身份存疑准备继续追查的时候,苦主家突然发生火灾,苦主一家人全都葬身于火海之中了。”
刘闲眉头一皱,“有这种事情?这也太巧了吧?”
陈宫道:“目前正在调查,但却还未发现可疑之处。”
刘闲思忖片刻,问道:“你是来请示如何处理奉先案件的吧?”
“正是。”
刘闲道:“这件事情本身就疑点重重,而且现在苦主一家已经死亡,此事就此了结。”
笑了笑,调侃似的道:“我看奉先被这件事情也折腾的不轻了!”
陈宫抱拳道:“主公英明。只是,如此做法只怕会引发民间议论,我怕……”
刘闲摆了摆手,道:“咱们该做的已经做了,别人怎么想那是被人的事情。再说了,不相信我们没有护短的,你做了什么他们也不会相信。所以民间的议论,也不必太在乎了。”
“是。属下明白了。属下这就回署衙处理。”
朝刘闲拜了拜,转身去了。
刘闲起身回到后院,朝张暮雪的院子走去。
来到门口,遇到了从里面出来的婢女。
婢女突然看见刘闲,连忙下拜行礼。
刘闲朝院子里看了看,发现非常安静的模样,便问道:“暮雪和洛儿不在吗?”
婢女连忙禀报道:“回主公的话,夫人和小姐今日去大牢看望张大人了,怕是要晚些时候才能回来。”
刘闲点了点头,“你去吧。”
婢女应诺一声,站起身来,踩着碎步离去了。
刘闲来到张暮雪的卧室之中,女性柔美的气质顿时扑面而来。
刘闲的心中不由得升起了温柔的情怀来,走到梳妆台前,将送给张暮雪的那盒胭脂水粉放在了最显眼的地方。
然后起身离开了张暮雪的院落,去了董媛的卧室。
董媛也不在,这个时候她肯定是在她的女兵军营里训练她的女兵呢。
刘闲看着眼前这刀枪剑戟林立寒光闪闪的房间,不禁有些好笑,只觉得若是换个胆小一点的男人,只怕进都不敢进她的房间吧。
刘闲放下给董媛买的绿菊胭脂水粉,转身离去了。
来到湖泊边,一边考虑着一些事情一边朝赵嫣然居住的院落行去。
赵嫣然,如今已经住了进来,两人虽然还没有办事,不过府中所有人都已经管赵嫣然叫做三夫人了。
刘闲禁不住温柔一笑,想到和赵嫣然经历的一切,只感到柔肠千转,好像那一幕幕都在昨天似的。
刘闲回过神来时,发现已经来到赵嫣然的院落外了。
抬脚走了进去,远远就看见身着身着男装的赵嫣然正在和赵云对练,两人同使龙胆枪,枪势如龙,同样的凌厉非常,不过赵嫣然的枪势之中却多了几分艳丽的味道。
若说赵云是银龙的话,那么赵嫣然倒像是一头能与之分庭抗礼的凤凰,风啸九天,那也是威震山河的!
刘闲驻足观看,眼见两人斗了二十几个回合,战意勃发,惊得周围在树上休息的鸟雀都飞了起来,禁不住鼓掌叫好!
两人这时才察觉到刘闲来到,当即收势,来到刘闲面前拜见。
刘闲笑着对赵云道:“子龙以后管我叫姐夫就好了。叫主公,多生分啊!”
赵云扭头看了一眼脸色通红有些不知所措的姊姊,笑着朝刘闲拜道:“姐夫!”
刘闲高兴得大笑,使劲拍了拍赵云的肩膀,道:“子龙今天就留下来,和我们一道吃中饭吧。”
赵云连忙道:“主,姐夫见谅,末将还得去军营看一看。”
刘闲点了点头,道:“既然有正事,那就下一回吧。”
赵云道:“姐夫若没有什么吩咐的话,末将这便告退了。”
刘闲点了点头,赵云又朝赵嫣然拜了拜,转身去了。
刘闲走到赵嫣然身旁,伸手牵住了赵嫣然的纤手,调侃似的道:“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