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闲军犹如山洪奔涌势不可挡,江东军拼尽全力抵挡,却转眼之间就被对手冲得七零八落了!
大军从山上奔逃下来,已经乱成了一团。
刘闲军顺势冲杀下来,无人能挡。
就在这危急时刻,江东军战骑和解烦步兵拼死反击,与冲下山岗的刘闲军战作一团,死死抵住抵住了刘闲军的攻势,这才让刘闲军没能顺势给江东军造成更大的伤害。
孙坚策马来到前方,指挥部队从左右两翼包围,试图趁此机会包剿对手。
然而甘宁和黄舞蝶却见机得快,眼见不能再占到什么便宜,便立刻放弃战斗退回了山岗,使得孙坚的计划没能成功。
孙坚有些不甘心,率军追击到山下,眼见对手已然奔上山去,只得勒住马,下令大军停止了追击。
一场大战告一段落,江东军上下都感到有些窝火。
孙坚鉴于今日之战士气受挫,便停止了进攻,收兵回营,再作打算。
另一边,甘宁和黄舞蝶率军退回了山岗上。
甘宁哈哈笑道:“今日真是好险!孙坚的解烦兵还真是名不虚传啊!攻势凌厉至极!要不是我听你的事先在山顶上埋设了大量的火药,只怕今天就被他们打垮了!”
黄舞蝶却皱眉道:“今日虽然打退了敌军,可是我军这几日恶战之下损失惨重,若无援军,恐怕坚持不了几天了!……”
甘宁也想到了这个问题,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物也不禁皱起了眉头来,有些恼火地道:“求援书信早已发出,你老爹他们为何迟迟不发援兵?”
黄舞蝶也不明白,摇了摇头。
甘宁道:“实在不行,我就把所有水军调到陆地上来做战,总也能多坚持一些时日!”
黄舞蝶皱眉道:“水军将士若是拼光了,那和水军全军覆没又有何区别?”
甘宁焦躁起来,没好气地叫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该如何是好?”
黄舞蝶眉头紧锁,她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就在这时,传令女官突然来到,将一份飞鸽传书呈上,道:“主公的飞鸽传书!”
两人眼睛一亮,甘宁连忙接过传书,展开来看了一遍,脸上却流露出了茫然不解之色,将传书递给黄舞蝶,道:“你看看,主公这是什么意思?”
黄舞蝶连忙接过传书看了一遍,也流露出疑惑之色,随即道;“主公总是有道理的!你我按照主公的命令做好准备就是!”
甘宁点了点头。
夜幕降临了,在南郡城外的江东军军营之中,孙策正在和周瑜说话。
孙策皱眉道:“今日父亲一轮强攻眼看就要成功了,却终究功亏一篑!甘宁乃是刘闲麾下的悍将,就不说了,没想到那个黄舞蝶,一介女流,竟然也如此骁勇!……”
周瑜微笑道:“刘闲麾下的女将又岂有易与之辈!这还只是一个黄舞蝶,想刘闲的那位三夫人赵嫣然,只怕是更加难缠的对手啊!”
孙策哼道:“难缠?我倒想见识见识!”随即皱眉道:“不过她毕竟只是女流之辈,胜了也没有什么可骄傲的地方!”
周瑜呵呵一笑。
这时,一名斥候官匆匆进来,一脸兴奋地向两人禀报道:“少将军、大都督,城中的敌军果然集结在北城门准备从北门出城了!……”
孙策眼睛一亮,一脸佩服地对周瑜道:“果然被公瑾料中了!敌军为了防备被我军察觉,打算出北门走北边的小路去驰援三江口水寨!”
站起身来,道:“我立刻赶回军中,准备伏击敌军!”
周瑜跟着站了起来,抬手道:“且慢!“
孙策不解地看着周瑜。
周瑜道:“有消息称庞统已经到了南郡!此人智谋高深,乃是刘闲帐下有名的军师,他应该当会料到我军的谋算!”
孙策笑道:“这又如何?我军攻其不可不就之处,他便是怀疑我军会在半路伏击,也不得不冒这个险!须知甘宁水军若是全军覆没了,则荆州也休想保住!”
周瑜道:“敌军是肯定会救援三江口水寨的,问题是他们会如何行动?”
孙策没听明白,不解地看着周瑜。
周瑜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喃喃道:“我若是庞统的话,定会故意大张旗鼓在一个方向上做出准备出兵的架势给对手看!
待察觉到对手被欺骗之后,再立刻派出真正的救援部队从另一个方向迅速出城驰援三江口!”
孙策恍然大悟,道;“公瑾的意思是,此刻敌军的动向根本就是故意给我们看的假象?”
周瑜点头道:“必是如此!”
孙策点了点头,道:“公瑾所言极是,那我就立刻返回军中,率领部队继续埋伏在官道之上。”
周瑜思忖着点了点头。
孙策将南郡这边的事务全权交给周瑜负责,自己则迅速离开大营,在夜幕的掩护之下返回正埋伏于官道的大军去了。
与此同时,南郡北城门打开,一支刘闲军从城中出来,悄无声息地没入了城外的黑暗之中。
江东军的斥候在第一时间赶回军营向周瑜报告了此事。
周瑜询问道:“敌军规模有多大?”
斥候面露难色,抱拳道:“黑夜之中,只知道兵马不少,可是究竟有多少兵马根本无从判断!”
周瑜皱起眉头,心里狐疑起来,暗道:庞统会不会在玩计中之计的把戏?出北城门的或许并非疑兵,而是实兵?
虽然这样想着,但却无法肯定,此刻信息太少,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