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把炮兵三个团,分别分散开来,东西南各布置一个炮团,炮口压低三寸,绕开城墙和城外,专门轰击城内!”
“马应虎!”
“在!”
“带着一团过去,率领一千民夫,沿遵化东门,一里开外,挖雪筑造一条冰墙,与洪山口城一样,冰封不需要太高,五尺既可,但是要厚,至少可以抵挡住后金骑兵的冲击!”
全旭下令戚元弼:“你带着骑兵团,沿着大安口、滦阳营、石门驿、罗文裕(既喜峰口)等十一座关城走一趟,让他们马上投降,谁若是不投降,你也不用跟他们废话,让人禀告我就行了,我来对付他们!”
“是!”
到了十九日晚上时分,从洪山口城的六千民夫抵达遵化城外,这些民夫稍做休息,就开始了紧张的工作。
他们分段筑造冰墙,由于积雪覆盖,筑造冰墙并不算复杂,拿着木壳子放地上一放,把积雪拍实,泼水冷冻既可。
“轰轰……”
全家军的炮兵开始向遵化城里开炮,范文程把全家军的火炮,还当成了明军的火炮,如果是明军的火炮,在城外对城内的威胁不大。
可惜,这种一零五野炮,相当三千斤重佛郎机大炮的威力。
一时间,遵化城内的后金军队被炸得人仰马翻,残伤惨重。
范文程试过反击,不过,在冰墙后的全家军火铳兵,让后金骑兵损失惨重,三次反击,屁用没有,反而损失一千余人,加上炮兵的轰炸,短短一夜之间,后金损失将近两千人马。
短短一夜之间,全旭在遵化城外筑了一条冰墙,至少两个月内,冰雪未融化之前,这条冰墙还是坚不可摧的。
临近天亮的时候,一名瘦骨嶙峋的明军士兵,打着白旗来到全旭阵前。
“全将军,俺们大安口守备杨万钧杨石大人让小的过来,跟全大人商量一下。”
全旭皱起眉头,有些莫名其妙,他就恶心的辫子,看着这名所谓的使者过来,全旭缓缓抽出破军刀。
那名使者吓得身子抖动起来,仿佛筛糠:“我们杨守备的意思,你们别打了大安口,他分你一大批银子。”
全旭呛啷一声拔出雁翎刀,斜指着那名使者:“给我银子,给多少?”
听到全旭开口,那名使者终于松了口气,只要开口就好办,此时大安口只有五百多名守军,而全旭则足足有一万五六千人,还有上百门大炮,只要炮声一响,大安口就完了。
“五千两!”
话音刚刚落,全旭一刀砍掉了那名使者的辫子,全旭故意砍在使者的头皮上,使者头皮鲜血淋漓,吓得他瘫痪在地上。
“你打发叫花子呢?”
全旭再次举起刀:“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
使者顿时吓得尿了:“两国交兵不斩来使!”
“屁的两国!”
全旭满脸不屑:“你属于哪门子国?”
使者脸色一呆:“我们是大金……”
不等使者说完,全旭道:“大金个屁!”
“将军饶命,我们守备大人愿意把关内的银子分成将军大人一半!”
使者急忙大叫:“将军大人,你不知道大安口关城内有多少银子,这些银子够你们花十辈子,你们吃这碗饭还不是为了钱吗?我们杨大人给你们钱……”
不等使者说完,沈良材一拳打过去。
使者满脸开花,昏死过去。
全旭望着周围全家军的将领笑道:“都听到了吧,大安口关城内的银子够咱们花十辈子!”
“哈哈……”
众全家军将士兴奋的大笑起来,他们眼中冒出像狼一样的绿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