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看不懂纸条上的文字。
但上面的图案,只要不瞎都能辨认出来。
流浪汉看到的一瞬间,立马就认为这是一张武功秘籍。
想想昨晚的委屈,虽然这上面的武功秘籍看起来,似乎不太正经,但已经不重要了。
“抢我地盘的渣渣们,给我等着吧!我一定要做全西郊最牛的乞丐。”
想到这儿,流浪汉给了自己两耳光。
做人怎么能这么没有理想?
都有了金手指,居然还想着做西郊最牛的乞丐?
说出去,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狠狠的啐了一口唾沫,流浪汉恭恭敬敬的对着天空许愿发誓。
“苍天在上,我吴老三,对天发誓一定要做那个打倒丐中丐,成为新丐中丐的男人!”
“等我摆平了西郊,统一了南苑,就建立最大的帮派。”
“将来让全宏都所有流浪汉和乞丐们,都能睡上桥洞!”
“让流浪不分地界!”
“只为态度!”
“所以,帮派就叫西南流浪派!”
“算了,叫流浪西派吧。”
“不行不行,得接地气一点。”
“西瓜派?”
“东瓜派?”
“南瓜派?”
“西派?”
“东派?”
“南派?”
“对,就叫南派!”
……
……
……
就在流浪汉各种发誓赌咒,打算一雪前耻的时候。
陆野正走在回东城区的路上。
这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想叫个车都难。
他还不知道那张小纸条已经掉了的事情。
自从纸条上的内容让小萨比炸了一次之后,陆野对那东西的兴趣就降低了许多。
特别是最近他刚当上山海精神病院的院长,还兼任了神秘调查局的临时工,更多的事情等着他去处理。
像这种无法搞明白的秘密,最好的办法就是彻底忘记。
与其纠结纸条上的内容,还不如多研究研究别的。
比如被陆野拿在手里的盲盒。
别看长得跟个鸡蛋似的,但刚才用小萨比扫描后,居然发现上面还有阵法。
关于阵法,陆野是搞不懂的;
小萨比由于系统不完整也搞不懂;
最后陆野只能求助于崔道成。
在接到陆野电话时,崔道成疲惫的声音中显然带着一丝兴奋。
“老大,你成功了?”
“大熊公仔怎么样了?”
“这个等会儿慢慢给你讲,我问问你,你知道盲盒不?”
“知道呀,六十块钱一个嘛,当初我也买来玩过,那玩意儿贼坑。”
“不是街边儿售货机里面的盲盒,是亡者之城的盲盒。”
“亡者之城的?我想想啊。”
等了半分钟,电话那边也不说话。
陆野都差点以为崔道成睡着了。
正要准备挂电话。
就听崔道成开口道:“老大,我好像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了。”
“话费不要钱啊,赶紧说重点。”
“我也是听说的啊,据说亡者之城有一种特殊的游戏,叫潘多拉。”
“玩法很简单,只要缴纳一定的金额,就能拿走一个盒子。”
“这些盒子里,有可能装着罕见的魂玉,能滋养灵体。”
“也有可能装着稀有的武器或是什么道具。”
“甚至还有人抽出了****。”
“总之东西五花八门,什么奇奇怪怪的都有。”
闻言,陆野似乎明白了:“所以,亡者之城的盲盒跟街边儿的盲盒一样咯?”
崔道成立马否决道:“不,完全不一样。”
“这游戏,之所以叫潘多拉,是因为在一套盒子中,总会有一个黑盒,那个黑盒就是潘多拉。”
“谁抽到了潘多拉,他就会被邪神吞噬。”
“所以,盲盒上会有特殊阵法,防止被人窥探,对吗?”
“是的,这种阵法是最古老的吉普赛阵法。”
“由于阵法过于脆弱,用在别的地方根本形同虚设;但用在这种游戏上,可以说是完全无解的。”
这些陆野倒不是特别在意。
盲盒嘛,玩的就是心跳。
要是一开始就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那也就不叫盲盒了。
可问题是,在怎么玩心跳,盲盒也不应该有生命危险啊!
这特么哪儿是抽盲盒,简直就是玩命啊。
本就对自己运气不怎么有信心;
特别是经历过昨晚的遭遇,还被那算命的包打听说自己霉星高照后;
陆野是更加没底气了。
万一自己手里这个就是潘多拉呢?
所谓的邪神会吞噬自己,会不会是砸开以后,跳出个邪祟,把自己给吃了?
想了想,陆野问道:“如果说,我觉得我抽到了潘多拉,但我不打开,是不是就没事了?”
“举个例子,比如一群人去买潘多拉。”
“随着一个个盒子被打开,都没有抽到黑盒,那说明黑盒就在最后那个人手里。”
“如果最后那人选择放弃,不开黑盒,老板岂不就亏死了?”
“不会吧?不是收了钱的吗?”
“收钱只是噱头,根本无法回本的。”
“而且游戏的制定者,早就把这些想好了,”
“潘多拉上的阵法,就是用来防止这种事情发生的。”
“只要感受到触碰,阵法在激活的同时,也会和你绑定在一起。”
“就算你丢了它,时间一到,阵法就会自动破碎,如果是黑盒,里面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