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我去,还能说话啊!
哪怕是有心理准备,但亲眼看到一个大熊公仔说话,这画面简直不要太诡异。
楞了好半晌,陆野才回过神来:“卧槽,你到底是啥东西?”
附在大熊公仔上的邪祟憨憨道:“大佬,我不是个东西。”
这时,小萨比的声音在陆野耳边响起:“陆先生,它真的不是个东西,准确来说应该叫邪祟。”
邪祟?
陆野脑子里瞬间浮现出恐怖片里的伽椰子、楚人美等等不可描述东西。
“邪祟是由亡灵衍变而来一种灵体,是一种能量,也可以说是一个执念,是对生命之力的完美诠释……”
小萨比的一系列的官方解释,到没怎么刷新陆野的认知。
这所谓的亡灵,其实就是他曾经看见过的那些恐怖片里的鬼;
而邪祟,顾名思义,就是作祟的亡灵。
收起思绪,陆野提起大熊公仔问道:“老实交代,我那个纸糊的望远镜,是不是被你弄坏的?”
“啥望远镜啊?我不知道啊!大佬,能不能先放我下来。”
“别装傻啊,我看八成你就是那个凶手。”说着,陆野掏出手机快速翻找起来,把之前拍给小萨比扫描的照片拿了出来。
“看清楚,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老实交代,为什么要破坏它,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在看到照片的一瞬间,大熊公仔似乎想到了什么,抬起手想要挠挠头,却因为手太短,脑袋太大根本就够不着,挣扎了半天,最后只好作罢。
“大佬,这不是个杯子吗?就是质量似乎不太好,没几下就坏了。”
“杯泥煤啊杯子,神经病才把这玩意儿当杯子!”
……
……
……
“阿秋!”
“谁特么又在骂我!”
神秘调查局办公室里,邢正又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口水飞溅得满桌子都是。
担心损毁破坏了桌上这些珍贵的资料,他又赶紧擦了起来。
然而有些陈旧的资料,由于年代太过于久远,墨水和纸张都接近腐朽的边缘,被他这唾沫星子一喷,最边儿上一张杀夫案女嫌疑人的照片,瞬间就花了一块儿,好巧不巧的是,偏偏还就是胸口。
邢正不敢耽搁,也没多想,伸出手指就去擦。
结果这一擦,直接把颜色给擦掉了。
邢正当场就慌了,虽说这案子已经被证实,非神秘事件,并且交由治安巡查处理和查办了;但作为存根的独一份,他是有义务保管好的。
趁着脑子里的瞬间记忆还在,邢正稍一犹豫,抓起桌上的笔,直接上手画了起来。
四十多年前的老照片,最差的技术和最差的图像处理,只要用他手里的照片修复笔画出来,完全能够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
可邢正显然是高估了自己,脑子会了,手就会了吗?
画了好几次,总觉得不协调,完全没有脑海里那种血脉贲张的感觉。
伸出手指在嘴里蘸了一下,借着口水又一次擦去了失败的画作。
正当这时,办公室的门忽然开了。
“队长,你要的资料,我拿来了。”
一名怀抱资料的金发女郎,扭着蜂腰,迈着猫步就走了进来。
可当她看到邢正一边用手指搓揉一张女性照片,一边把手指往嘴里放时,吓得娇呼一声,当场就傻眼了。
资料散落了一地,邢正不明所以的抬头看向金发女郎。
四目相对之下,金发女郎脸色微微一红:“队长!”
“嗯?资料都找到了?”
“找到了。”说话间,金发女郎撩了撩头发,捡起散落的资料,送到了邢正面前。
“瞧把你饥渴的样子?”
饥渴?
邢正楞了一下,转念一想,这话虽然听起来怪怪的,但也有那么点意思。
于是乎,邢正点点头,接过资料说:“那当然了,这事情,刻不容缓!”
“讨厌!”金发女郎娇羞一声,坐在邢正的办公桌上:“就不能回家吗?”
“回家那还不憋死我?”
“死样!”
金发女郎笑骂了一声,伸手去解几乎快要被撑爆的衬衫扣子。
一边儿解,鼻腔里还不断发出撩人的轻哼。
正专心看着资料的邢正,根本就没注意到金发女郎在干嘛,只听到她不断发出奇怪的声音。
也不抬头,邢正看资料的同时,顺手拿了一包卫生纸塞到金发女郎手里:“被鼻涕呛住了?光哼哼没用,要么咽下去,要么就擤出来。”
看着手里的卫生纸,金发女郎的脸色是一阵一阵白。
再瞧瞧邢正,全神贯注的看着资料,连瞟都没瞟自己一眼。
又羞又恼的金发女郎似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抬手把卫生纸砸在了邢正的光头上:“活该单身二十多年,憋死你吧!”
说着,人已经摔门而去。
邢正不明所以的看了一眼金发女郎离去的方向,挠挠头疑惑道:“神经病吧,看个资料还要回家看?”
很快,疑惑的邢正彻底被手中的几张资料吸引。
其中一张资料被他尘封了三十年,是三十年前白沙疯人院事件遇难者的名单。
看着上面一个个熟悉,又或者陌生的名字,邢正似乎又回到了三十年前。
那场噩梦开始的起源!
他还记得那天是宏都纪元一九八零年七月十五日,东城区圣心医院接到四名特殊的患者。
据医生反应,这些患者的基因被完全打乱并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