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帮助凤五娘褪去衣裳的过程中,凤五娘的**一丝不挂的暴露在毒痴文濬的眼前,看着凤五娘光滑白皙的**,毒痴文濬竟然忍不住有些心动起来。在伸手轻轻触摸了一下凤五娘的身体之后,毒痴文濬似乎有一种触电的感觉,这让毒痴文濬有些心猿意马。
也不知道凤五娘能不能活过来,毒痴文濬在检查凤五娘浑身伤势的时候,发现凤五娘的脊柱已经错位,于是便用推拿之法,将凤五娘的脊柱就位,同时将自己的内力灌输一些给凤五娘,凤五娘的脸色稍稍好看了一些,不是先前的那种让人担心的惨白色。
毒痴文濬本来就是练习的性命双修的内功心法,现在突然出现一位女子,并且为了救活这位女子,毒痴文濬只好将自己的内力传输一些到凤五娘的体内,因为是与异性在一起传功,非常符合性命双修的内功心法的修炼,者毒痴文濬传输内力的过程中,感觉到了一种与往日练功时不一样的感觉,虽然自己将内力传给了凤五娘,但自己的真气在经脉当中运行的时候,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愉悦,似乎自己的真气都旺盛许多,这让毒痴文濬有些愕然。
等到凤五娘醒来之后,在挪动身体准备起身的时候,因为实在是伤势太重,一阵疼痛之后,凤五娘便放弃了自己的努力,不过却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不是自己先前跳崖时候穿着的衣裳,而是一件宽大的长衫,不出所料应该是男人的衣服,这下可将凤五娘吓得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的。
以至于在后来凤五娘看到毒痴文濬前来给自己喂食之时,都有些不好意思看着毒痴文濬,对于凤五娘的这些变化,毒痴文濬看在眼里,却没有往心里去,根本就没有和凤五娘想到一起,也就没有当回事。
凤五娘的伤势在毒痴文濬的照顾之下,恢复得很快,这让毒痴文濬有些诧异,明明凤五娘就是一位女子,并且受伤如此严重,可是却能恢复如此之快,实在是没有理由解释,毒痴文濬只是没有想到,凤五娘从小就是吃苦长大,身子骨早就被苦难磨炼得坚韧无比,一些普通的小病小灾都不在分的话下。苦难打磨的体质在最危险的时候便显示出不一样的地方,可以说正是以往的苦难救了凤五娘的性命。
为了让凤五娘的伤势好得更加彻底,毒痴文濬依旧是每日都为凤五娘传输内力,等到凤五娘能够坐起来的时候,毒痴文濬便开始教凤五娘练习内功,如此一来一往,凤五娘的伤势真的好得很快。因为对毒痴文濬的救命之恩心存感激,凤五娘在养好伤情之后,也没有立即提出要离开毒痴文濬。其实凤五娘自己也不知道如何离开这崖底。
毒痴文濬似乎对于来到崖底的这位新伙伴非常满意,看到凤五娘伤势已经痊愈,有些担心凤五娘会提出来要离开,到时候自己恐怕也不知如何回答,所以毒痴文濬也就不提凤五娘何时离开的话题。
二人就这样在崖底一起生活,时间一晃已经有三个月过去。
这一日,凤五娘一个人坐在潭水旁,看着碧绿的潭水,想着自己的悲惨身世,不由得眼睛一红,落下几滴眼泪。正好毒痴文濬前来,看到凤五娘对着潭水落泪这一幕,心中有些不忍,别看毒痴文濬在研究毒药和使毒方面那可是心狠手辣,曾经为了测试自己的毒药的药力如何,竟然拿江湖上一些门派的弟子做实验,这件事情自然不能一直被隐瞒,终于有一天被江湖门派的其他弟子发现,于是毒痴文濬这才遭到江湖人士的追杀。可是毒痴文濬有一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看不得女人流眼泪。
每个人都有两面性,毒痴文濬也一样,毒痴文濬也有柔弱的一面。
毒痴文濬想知道是不是凤五娘想离开这里,却又无法离开,这才着急得淌眼泪,于是毒痴文濬来到凤五娘的身边坐下问道:“凤姑娘,为何落泪?”
后来长大些,熟识的人都称呼为凤姑娘,这个称呼一直沿袭至今。至于凤五娘名字的由来,那还是在凤五娘遇到淹城四怪的时候才是这样称呼。“没什么,只是想到伤心处,忍不住就掉了几滴眼泪。”凤五娘回答道。
“不知凤姑娘可否将你的伤心事说一些与我听听?”毒痴文濬说道。
凤五娘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毒痴文濬,心中想到,我的伤心事,你一个外人有什么喜欢听不喜欢听的,但是自己在崖底这么长的时日,都是毒痴文濬照顾,如果没有毒痴文濬,只恐怕自己早已经实在潭水之中。凤五娘也就没有隐瞒。
凤五娘说道:“如果文大哥愿意听,凤某那就说与文大哥听听。”
于是凤五娘便将自己从懂事一来所有发生的事情都说了一遍,听得毒痴文濬哈哈大笑起来。
这一下子凤五娘可就有些懵圈,自己如此凄惨的身世,怎么说给毒痴文濬一听,没有得到一句劝慰的话语,却引得毒痴文濬哈哈大笑声音。凤五娘脸色一下子便阴沉起来,两只眼睛瞪得圆圆的,在看着毒痴文濬。
看到凤五娘已经有些生气的样子,毒痴文濬这才收住笑声说道:“方姑娘莫要怪罪,我只是对凤五娘用砒霜将李员外一家妻妾全部毒死一事,觉得有些好笑。”凤五娘有些生气的说道:“这有什么好笑的,若不是文大哥对我有救命之恩,我只怕从今日起就不再理睬文大哥。”
看到道:“方姑娘误会了,你的身世经历的确让文某同情,不过方姑娘能够用砒霜毒死那些欺负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