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林里面静悄悄的,除了风吹树叶的声音之外,便没有任何其他动静。
瓦拉有点着急道:“何必躲躲藏藏,出来一会又何妨?”
树林里还是没有动静。
瓦拉这回喊话的声音明显要比前两次小了许多:“到底是谁,还不快快现身?”
“到底烦不烦,深更半夜的在树林里大喊大叫,还不得吓死人。”有人回话了。
瓦拉二话不说直接出手,从说话的声音判断出大概方位就在自己的头顶树冠之上,在这个位置对自己的威胁也是最大的,因为对方可以居高临下对自己进行攻击,而自己只有被迫还击,这是最为不利的位置,所以瓦拉选择了主动出击。
掌风凌厉,整个树冠都被掌风吹起,树叶纷乱地飘飞于夜色之中。
瓦拉的身形结结实实地落到树杈之上,却发现树上根本就没有人。难道是自己判断出现偏差?这不可能,瓦拉知道自己的判断力,这也是练武者的基本判断,如果连对方的位置都不能判断出来,还谈何与对方动手。但是刚才自己判断的方位就是在这可树冠之上。
人到底到哪儿去了?
人就在瓦拉的身后,瓦拉感觉到了身后好像有人,立即转身,同时出掌,可是等到瓦拉转过身来的时候,身后根本就没有人影。
难道今夜是遇到鬼了吗?瓦拉全身的汗毛都开始竖起来了,一股寒意从心底涌起,这是此生头一回,知道有人在身边,却连对方的身影都看不见,对方除非是鬼神,要不然对方的武功也是实在太高了。
瓦拉终于在树上待不下去了,因为对方已经出手,应该不是出手,应该用兵器,但是又不像是真正兵器,倒有些像是一根树枝。
等到瓦拉落地站稳,这才发现在自己的眼前站着一人,手中拿的果然就是一根树枝,想到自己竟然被一根树枝给打下树来,心中甚是不服,同时也感到不可思议。
“你是什么人?为何一直跟着我?”瓦拉问道,借着月色的亮光,瓦拉看见面前之人就是一位文质彬彬但却器宇轩昂的年轻人。
“你又是什么人?”年轻人反问道。
“我是瓦拉。”瓦拉回答道。
“听这姓名有些古怪,你应该是羌国人吧?”年轻人问道。
“不错。年轻人还有些见识。”瓦拉回答道。
“在下尉迟小令,这是天朝的道路,我是天朝的子民,为什么你会说我一直跟着你呢?难道这天地之大,大路朝天各走一边都不行吗?你到底想干什么异常之事?这深更半夜的跑到这片树林,难不成有什么企图不成?”尉迟小令说道。
瓦拉被尉迟小令一番问话说得无法回答,人家说得的确有道理,你能走得路,难道别人就不能走了吗?
瓦拉忽然想起这根本就不是路不路的问题,而是自己的掌风根本就伤不到对方,这是关键,对方的武功如此高强,自己如果想要离开只怕要费些周折。
就在这时,尉迟小令问道:“你前往镇北王府到底所为何事?”
瓦拉这才明白,对方原来一直跟踪自己是有企图的,原来对方想知道自己是为何进入镇北王府。关于这一点,自己是绝对不可能说的。
尉迟小令也知道对方不会爽快的说出来,于是说道:“既然你不愿说出来,那我们可以赌一把,谁输了谁就要如实回答对方一个问题,可否愿意?”
瓦拉思考了一会,觉得对方的主意也颇为公平,想着自己的武功不弱,在羌国自己和几位师兄弟那可是打遍羌国无敌手。就眼前这位天朝的年轻人,虽然有些本事,但是胜负如何,也未可知,比就比,何足惧哉。
“好,比就比,只允许问一个问题,一言为定。”瓦拉回答道。
尉迟小令哈哈一笑,说道:“一言为定,”
因为这瓦拉是和羌国国师露佛基一行一起来到中原进行武术切磋,而这瓦拉又是羌国国师露佛基的四师弟,武功同属一个门派,自己正好趁此机会对羌国的武术摸摸底细。于是尉迟小令将手中的树枝亮出来,摆出一副根本就不把对方看在眼里的样子。
这一招果然有些激怒了瓦拉,因为瓦拉从来不曾有人敢如此的看不起自己,不禁大吼一声,使出全身的功力,一掌打向尉迟小令,尉迟小令虽然表面看着非常轻松,可是暗地里却是十分小心,这种内紧外松的样子果然迷惑住了对手。
尉迟小令早已将真气布满周身,但是也能感到瓦拉的内力的确强劲。只是在功力上还有所欠缺,俗话说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瓦拉的这一掌,便已经暴露了瓦拉的全部实力,尉迟小令对这瓦拉能有此等武功还是有些称赞的。
瓦拉果断出掌,这羌国的武功却有独到之处,武功招式与中原武功还是有着明显的区别,出掌或出腿的角度都非常的刁钻,并且招式阴毒狠辣,招招都有欲制人死地的感觉。
尉迟小令为了能够让瓦拉将自己的平生所学全都使将出来,便有意边战边手下留情,有时进攻有时退守,故意在招式中露出一些漏洞,诱使瓦拉前来进攻。如此三番,尉迟小令也将这瓦拉的功夫仔细看了遍,对于其中的一些特殊之处,基本上做到心中有数。
瓦拉使出了全身的招数,可是每个招数都想像是泥牛入海,或者是出拳就像打到棉花上一般,无处着力。
尉迟小令手中的那根树枝就像是一柄利剑一样,不仅仅能够破了自己的真气,还能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