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朱九霄被尉迟小令一顿吹捧,自己都开始觉得有些飘飘然。
“皇上,羌国国师露佛基一行动作实在太慢,其形迹可疑,据线人汇报,这国师露佛基一行人当中还有专人每到一处就将当地的山川地理画成图形保存,应该是心存不轨。”尉迟小令禀告道。
“朕也是有所耳闻,羌国国师露佛基一行的确疑点甚多,但是他们毕竟是出使天朝,小令,你的六扇门可要多多做好监视事宜。”皇上朱九霄说道。
“皇上放心,这个自然。但是因为现在事情有变,关于上次皇上安排柳总管与我商议武林大会争夺武林盟主一事,小令个人认为时机不太成熟,尤其是现在江湖上颇为不太安宁,小令斗胆请皇上可否将武林大会往后推迟些时间,请皇上示下。”尉迟小令说道。
尉迟小令知道现在江湖形势实为不妙,尤其是镇北王府的介入,让这个江湖诡谲起来。
“那与羌国国师露佛基与中原武林切磋武功之事如何安排?”皇上朱九霄问道。
“现在此事颇有为难之处,但是要想处理此事倒也不是太难,这件事小令自会解决,还请皇上放心。”尉迟小令回答道。
既然尉迟小令如此肯定的回答,皇上朱九霄便也放下心来,朱九霄知道尉迟小令的能力。
皇上朱九霄一直没有提起密信之事,尉迟小令知道一定是皇上朱九霄还在思考阶段,便也没有问起,尉迟小令知道在该讲的时候皇上朱九霄一定会告诉自己的。
“小令,朕听说你最近也在查证自己父母之事,可有眉目?”皇上朱九霄问道。
“皇上百忙之中还在关心小令的私事,微臣多谢了。”尉迟小令说道:“启禀皇上,目前为止,小令的身世之谜已经有些眉目,但都还要确认,等到小令的父母之事水落石出,小令自然会全部禀报皇上。”
皇上朱九霄笑着说道:“小令,朕也是十分的好奇你的身世,切记切记,一定要在第一时间告诉朕最终的情况。”
关于尉迟小令身世之谜的最终情况,只有镇北王夫人荀芸虔知道。
荀芸虔也知道这个谜底已经到了快要揭开谜底的时候。
所以当朱仙儿前来询问这个话题的时候,荀芸虔已经不再回避这个话题。只是对朱仙儿说道,希望有一日能够亲自告诉尉迟小令。
朱仙儿随后告诉母亲荀芸虔最近关于弟弟朱旭在江湖上的所作所为,以及在江湖上对于镇北王府的一些传闻,荀芸虔低头不语,只是闭着双眼,不断拨弄手中长长的一串佛珠。
朱仙儿知道母亲虽然一言不发,但是心中已经有些波澜。
荀芸虔对于江湖上对于镇北王府的传闻倒也无所谓,但是听到自己的儿子朱旭也在江湖上蹚这趟浑水,心中不由得有些着急起来,因为荀芸虔曾经在江湖上也是风光一时,关键是江湖的水实在太深,就凭着朱旭这种纨绔子弟,被水淹了都不知道。
“你弟弟他现在在哪里?”荀芸虔问道。
“应该还在河城,我在丐帮大会上听到了弟弟的声音,只是因为人太多了,等到我发现的时候,弟弟已经快出山洞,我也无法追上他。”追仙儿说道。
“旭儿到丐帮大会去干什么?”荀芸虔不解的问道。
“母亲,关于这点我也不知,仙儿觉得弟弟的行为有些可疑,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朱仙儿说道:“另外江湖上传言父王与独孤圣教和羌国大首领都有些非同寻常的来往,母亲可知道?”
荀芸虔沉默了一会,只是长叹一声,继续拨弄手中的佛珠。
母亲的沉默,便是回答,朱仙儿明白母亲的意思。
朱仙儿问道:“母亲可曾向父王进言劝说过?”
荀芸虔知道不便回答这个问题,但是心里说道:“仙儿,你母亲岂止是劝说,该做的都做了,但是根本就没有效果,后来索性不再搭理此事,为了求得内心安宁,便一心向佛,祈祷全家平安。”
朱仙儿觉得自己一定要找个时间和父王好好谈一谈。因为如果父王再一意孤行这样走下去,镇北王府便真的会有覆巢的危险。自己和尉迟小令一路过来,也知道一些事情,心中越发不安。
镇北王夫人荀芸虔又如何能够心安,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镇北王朱万钧一直对自己相敬如宾,关心备至,自己作为妻子是应该劝谏一番,原来那种和风细雨式的劝说根本就无法达到效果。
无论采取什么方法进行劝谏,无论最后取得什么样后果,有一点荀芸虔非常清楚,那就是自己不会背叛镇北王爷朱万钧,并且绝对不允许有人伤害镇北王爷朱万钧,哪怕是付出自己的生命,因为荀芸虔要对得起镇北王朱万钧的一往情深。
所以荀芸虔便只有等待,不问西东。
其实镇北王朱万钧知道夫人对自己的所做所为有些耳闻,毕竟纸里包不住火的,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镇北王朱万钧也知道夫人荀芸虔是反对自己这般做法。但是能够让镇北王朱万钧感动是夫人与自己相濡以沫,生死到老的那份情怀。这一点让镇北王朱万钧感动不已,并且发誓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荀芸虔。
镇北王府除了镇北王爷的野心之外,真是非常的和谐,朱仙儿非常珍惜现在的这个家,这个充满爱意充满温情的家。所以朱仙儿不想让这个家出现任何的危险,而现在这个家已经出现了危机,而不是所谓的危险。
朱仙儿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