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杖法王在一瞬间便明白自己已经将自己送入到了绝境。
因为金杖法王专注的是终南一剑萧逸仙的剑,现在剑已经从终南一剑萧逸仙的手中脱离,但是金杖法王的注意力仍然没有脱离那柄正在空中独自飞行的终南剑。
古人云,舍得二字的确是不二真言,有舍才有得,无舍怎么没可能会有得呢?
金杖法王不愿意舍,所以紧紧盯着终南一剑萧逸仙的剑
终南一剑萧逸仙愿意舍,所以现在的结果已经是自己最想得到的结果。
这本是终南剑法之中的一招:弃剑式。
对于任何一位武林人士,手中的兵器都是万万不能丢弃的,并不完全是面子问题,而是兵器就是自己的命根子,一旦兵器离开自己,似乎自己的命也就随着兵器而离去。
这是人之常情,也是每个人的正常想法,所以有着这些想法的人,便注定不能成为绝世高手。
真正的高手根本就不会在意自己手中有什么,或者没有什么,因为在真正高手的心中自己知道应该有什么。
终南一剑萧逸仙在悟透这个的道理之后,便已经跨入绝世高手的行列。
这当然离不开苦悲大师的帮助,正是苦悲大师的不断前来切磋武学,终于让终南一剑萧逸仙悟出了这个道理。
但是金杖法王没有悟出这个道理,所以金杖法王现在已经知道自己的结果。
终南一剑萧逸仙的掌已经结结实实的打在金杖法王的胸口,金杖法王的禅杖差点脱手飞出,金杖法王感觉到自己的嗓子眼有一股血腥拼命往上涌,只好强行运气将这股血腥强压在自己的体内。
看到金杖法王被自己掌力震飞之后,还能站在黄沙之上,虽然有一些趔趄,但是终究还能站着,终南一剑萧逸仙还是感到有些吃惊,因为终南一剑萧逸仙知道金杖法王是带着必杀的念头赶来,所以自己在出掌之时,也就没有留情,也是使出了十成的功力。
金杖法王竟然能够凭着自己的内功抗住终南一剑萧逸仙的一击,尉迟小令虽然还小,但是尉迟小令知道师父这一掌的威力有多大,别说是人,就是终南山上崖石,在师父这一掌之下都会被劈成几块碎片,但是眼前的火红眼睛的什么金杖法王却能够硬生生地受了师父一掌,并且还能站在那儿,当真是不可思议。
尉迟小令从此便在心里记下了这位远在西域的番僧金杖法王。
终南一剑萧逸仙飘然落在黄沙之上,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金杖法王,知道虽然这位金杖法王硬扛了自己的一掌,还能站在那里,但是应该是已经没有还手之力。
跟随在金杖法王身后的几个喇嘛准备一拥而上攻击终南一剑萧逸仙,金杖法王立即将手一摆,几个喇嘛立即明白金杖法王的意思,便都停住了脚步。
“我们走。”终南一剑萧逸仙对着尉迟此小令说道。
尉迟小令便跟随着师父向着安城的方向走去。
火辣辣的太阳并没有为刚才的一场激战而少且减少一些热度,反而将温度又提高了一些,似乎刚才的激战将太阳自己也看得热血沸腾,只是苦了在沙漠中行进的人们。
这当然也包括终南一剑萧逸仙和尉迟小令。
等到终南一剑萧逸仙和尉迟小令走得稍微远些的时候,跟随的几位喇嘛正想向金杖法王询问为什么不攻击的原因的时候,金杖法王已经死在忍不住了,“哇”的一声,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急得几面随身的喇嘛赶忙扶着金杖法王,不停地叽哩哇啦的说着什么。
尉迟小令说道:“师父,这金杖法王已经在吐血了。”
尉迟小令没有回头,光凭听力便已经觉察到在身后不远处发生的事情。
终南一剑萧逸仙也没有回头,只是轻描淡写地说道:“看来这金杖法王一时半会死不掉了。”
“师父你是说,金杖法王这口血吐得正确?如果不吐这口鲜血,那金杖法王就会死,对吗?”尉迟小令问道。
“对。”终南一剑萧逸仙回答道。
在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终南一剑萧逸仙对金杖法王还是有些佩服,毕竟在自己十成功力的掌下还能够活命的人真的不多。
“小令,你一定要记住这个金杖法王,若是日后有机缘遇上,千万小心。”终南一剑萧逸仙叮嘱道。
“放心师父,我已经记下了这个红眼睛的金杖法王。”尉迟小令回答道。
金杖法王本以为自己的赤炎神功能够独步天下,不成想却被这位中原的高手击败,险些丢掉性命,若不是自己的赤炎神功护体,今日之战真的恐怕是凶多吉少。
自己竟然都不知道这位中原的高手是谁,看来自己对中原武学了解实在太少,只知道一些少林武当峨眉这些门派,明显的功课不足。金杖法王也为自己的准备不足深感悔意。
大漠一战,最终将金杖法王的称霸中原武林的雄心给暂时凉了下去,就像正在兴头之时突然被一盆冰水从头上浇下,金杖法王似乎清醒了许多。
金杖法王想想都觉得后怕,如果自己真的就这样前往中原挑战各大高手,不出意外,恐怕连尸体都无法运回西域。
金杖法王于是带着一些弟子前往迟乐山闭关修炼,一是要将自己的伤势治好,二是这赤炎神功自己已经练到第八重,现在正好有时间,准备冲击赤炎神功第九重。
金杖法王心中想到,等到自己的赤炎神功练到第九重之际,也便是自己挑战中原武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