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小令对于密室里面的前辈需要自己能够证明自己就是终南一隐萧逸仙的关门弟子尉迟小令的提议,竟然一愁莫展,不知该如何证明自己的身份,很显然里面前辈应该和自己的师父认识,并且也对自己也有所了解。
就在这时,朱仙儿来到小门前,冲着里面说道:“前辈,你有没有见过终南剑法?”
“哈哈哈,”密室里面传出一阵笑声:“小丫头,你问老夫见没见过终南剑法?你也是太小瞧老夫了。”
“既然前辈见过终南剑法,那如果现在尉迟神捕练几招终南剑法,我想前辈一定能够辨出真伪。”朱仙儿问道。
“嗯,不错,小丫头,你这个主意不错。别说几招,只要一招,我便能看出是真是假。”密室里面的前辈慢慢说道。
“尉迟神捕,你何不练几招终南剑法给前辈瞧瞧,这样便可以证明你的身份了。”朱仙儿冲着尉迟小令说道。
尉迟小令笑了笑,心里不得不佩服这朱仙儿的确聪明,主意就是多,这个法子也能想出来。
“好的,前辈那你可得看仔细了。”尉迟小令看到小门上又露出一双圆圆的眼睛。
尉迟小令将手中的火镰交给朱仙儿,然后拔剑开始演练终南剑法,就听见密室里的前辈看着尉迟小令的剑招,不断地念叨:“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果然是终南剑法。”
“好了,不需要再练了,这的确是终南剑法,这终南一隐果然收了一个好弟子。以你现在的功力只怕与你师父已经不相上下。”密室里面的前辈说道。
“前辈到底是何人?能否告知?”尉迟小令问道。
“哈哈哈,我是何人,我乃是独孤庆天。”密室里面的前辈说道。
独孤琴一下子差点晕过去,是惊讶或许是激动,这密室里面关着的竟然是自己寻找已久的父亲独孤庆天。这是独孤琴做梦也没想到的。独孤琴一个箭步跑到小门前,大声地喊道:“你真的是独孤庆天吗?真的是吗?爹、爹,我是你的琴儿啊。”
尉迟小令和朱仙儿在得知里面是独孤庆天之后,也是为独孤琴感到高兴,终于可以父女团圆,虽然在这种场合有点悲惨,但是对于独孤琴来说,只要找到自己的父亲这才是最重要的。
独孤庆天听到独孤琴的呼喊,也是愣在那儿,小门里面的眼睛发出不敢相信的眼神:“琴儿,你说你是我的琴儿?”
“对,爹,我就是你的琴儿呀。”独孤琴的眼泪早已湿润了双眼。
独孤琴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刚才听到里面说话的声音始终觉得有些耳熟,好像在哪儿听过,原来那是自己父亲的声音,只是可能这么长时间又发生如此之多的变故,所以父亲的声音变得过于沧桑和低沉,让自己一时竟没有分辨出来。
看着眼见的独孤琴,独孤庆天虽然只露出两只眼睛,但是独孤琴已经看到在独孤庆天的眼睛里也是充满了泪水。独孤庆天不断地重复地说道:“你是我的琴儿?你真的是我的琴儿?”
独孤庆天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还能活着看见自己的女儿独孤琴,因为自从被关进这间山洞里的密室,独孤庆天便知道,今生已经无望与自己的女儿再见上一面,不想今天还能在这山洞之中与女儿相见,也是心潮澎湃,不能把持住内心的波澜。
因为这山洞基本上没有光亮,而仅靠火镰的亮度不足以照亮所有人,再加上刚才独孤琴也没有多说话,所以独孤庆天在密室里面并没有过于注意独孤琴的存在。
朱仙儿上前劝道:“独孤姑娘,先别难过,今日你们父女相逢应该是开心高兴的事儿,我们还是先把独孤前辈从密室里救出来再说。”
尉迟小令也在一旁附和道。
“独孤前辈,您稍等一会,我来开锁。”尉迟小令提醒道。说完便掏出身上的钥匙,在试了几把之后,有一把与锁非常吻合,并且已经全部插到锁芯里面,尉迟小令拧了几下钥匙,发现钥匙仅能旋转一点点,明白这锁应该是出现问题了,尉迟小令将火镰靠近铁锁旁观看,原来这铁锁早已锈蚀严重,应该是这山洞湿气所致。
于是尉迟小令抽出宝剑,因为看到铁锁很厚实,便运用真气,灌输到剑刃之上,就听见“咣当”一声,铁锁被尉迟小令的剑削断了,掉在地上。
尉迟小令抓住密室房门的把手,使劲一拉,门发出低沉的“吱吱溜溜”的声音。
门被打开,独孤琴急不可耐地冲了进去,借着朱仙儿手中火镰的光亮,独孤琴仔细观瞧,独孤琴不看则已,这一看,简直心都要碎掉。只见眼前的独孤庆天满头乱糟糟的白发,也没有整理,将整个脸都遮挡得差不多,胡须长得都和头发连在一起,根本都分不出哪儿是头发,哪儿是胡须。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脚上没有鞋子,是光着脚板的,密室里的潮气也是十分的严重,在墙角处,有一个豁口的大碗就放在那儿,里面还有一些看上去就恶心得想吐的食物一般的东西,竟然还有一只老鼠蹲在碗边。
独孤琴一把抱住父亲独孤庆天,也顾不上独孤庆天身上散发的古怪的味道,大声地哭了起来。独孤庆天也是泪流满面,用手轻轻拍着独孤琴的肩膀说道:“琴儿,真的是你吗?真的是我的琴儿吗?”
站在一旁的朱仙儿也被眼前的场景感动,只好背过身,悄悄地擦拭着自己的眼睛。
尉迟小令在心里为着独孤琴能够找到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