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骞带着几个营中的将领迎接。
祁弋下马,用北胡礼节向徐骞见了礼:“在下祁弋,久闻徐将军大名!”
徐骞见此人面容毁伤,丑陋不堪,心想那传闻果然是真的。
不过,能从狼嘴里活下来,也是不简单。何况那身形高大,手覆厚茧,眼中神态与那拓跋瀚截然不同,心狠毒辣的多,也心机深沉的多。
“黑风山时,徐某晚来一步,不曾见过二王子尊容,今日确是有幸!”
祁弋笑道:“在下这容貌,恐怕徐将军并不想看到!”
徐骞意有所指道:“二王子可以是黑风寨的大当家,也可以是北胡的二王子,那这皮囊定然也不止这一副吧!”
“哈哈哈……”祁弋大笑,“徐将军说话真风趣,只是今日你我要谈的恐怕不是我的这副皮囊吧!”
徐骞:“……”
“两位请吧!”
……
或许是病还未好全,顾蔓觉得这太阳晒久了,有点头晕。
“菱儿,咱们回去吧!”
“好!”菱儿将草料放进马槽里,便来搀扶顾蔓。
“没事,我自己能走!”
两人将要回到营帐时,只见前方浩浩荡荡走来好几十人。
菱儿说了句:“那就是北胡来的人吧!”
“应该是!”顾蔓懒懒应了句,“走吧,我们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