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河倒也没有追问,缓缓躺下来,将那枚玉佩放在心间,墨黑的眸子在昏黄灯光的摇曳中闪着泪光……
翌日天还未大亮,顾蔓就被敲门声吵醒。
“赶紧的,起来干活了!”
沈清河披上衣服跑去开门,是昨日那个带他们进来的男子。
槐安瞪了他一眼,又瞥了眼还躺着的顾蔓。
“你们还真能睡?也不看看什么时辰了!”
这天还没亮就要干活,简直就是剥削。
顾蔓翻了个身,并不打算起来。
“嘿,说你呢!”
槐安在顾蔓屁股上拍了一下,“赶紧干活!”
这一下可让顾蔓炸了毛,一个鲤鱼打挺,两窝心脚踢的槐安倒在地上嗷嗷叫唤。
“哎呦!反了你了……你,你不想活了,哎呦……”
顾蔓站起来,斜了他一眼,“我是在告诉你一个道理: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槐安爬起来,揉着被踢疼的胸口,委屈道:“你……你给我等着!”
说完,将衣服扔给他俩,“赶紧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