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这手法很专业嘛!”顾蔓摸了摸光滑的下巴。
沈清河淡淡笑了笑,“以前家里养过羊,快入冬时便将羊毛剃下来缝在衣服里御寒。熟能生巧罢了。”
顾蔓:“哦……”
怎么觉得好像哪里不对。
“对了,顾大哥,将你的脏衣服给我,我去洗了!”
顾蔓惊:“你还会洗衣服?”
“我自小无母,浆洗缝补都是爹亲力亲为,从不让我沾手。”沈清河神色黯然,“如今爹不在了,我得学会这些!”
顾蔓不禁有些感慨,据她所知,沈父当年是皇帝的近卫,因北胡进犯受皇命保护沈清河母子。这其中的来龙明,只知道当年皇帝刚登基不久,畏惧皇后的家世,并未将已怀有龙嗣的心上人接回宫中。
也难为一个常年握刀执枪的习武之人竟要学女人一样缝补叠被,洗衣烧饭。而沈清河是皇子,便是主子,自然是不能让他干活。
这可能也是沈清河虽生在农家,却皮肤白皙细腻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