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洛的行动方式,会变得更加暴力。
咔嚓,七名女巫没了,
剩下的两个,艾芙洛跟艾芙琳,她们也有自己的工作。莱恩拍拍脑门,专心考虑起,米斯林跟黄土城的事,
女巫们走了,而对白鸟骑兵团的审讯,已经可以画上一个句号。
再浪费时间,也只是无用之举。
既然他们一个个都是忠心耿耿,如此的感天动地,那就去死吧。
这次去黄土城,百人骑士团也一起去。白鸟骑士团,是泄愤的工具,米斯林,是说客,而骑士团,就是证据。
再加上莱恩精心准备的说辞,将黄土城变成自己人的可能性,高达90,至于为什么不是百分之百,因为做人要谦虚,算无遗策的天才,也会被意外吓住,鬼知道会发生什么呢。
米斯林领着队伍走了,他的心情是有些忐忑的。
虽然,先前必死无疑,现在争得一份生机,这本应该是值得高兴的事情,可米斯林却有些高兴不起来,因为他总感觉,年轻,时刻有着温和笑容的王子殿下,比白鸟骑兵团还要麻烦。
这种恐怖,与其说是王子殿下带来的,不如说是,石头城的改变给他带来的。
这么短的时间?石头城是怎么做到的?
想不通,所以才会恐惧。
可,米斯林已经没有选择的机会了,如果王子想杀他,甚至不需要任何的理由,毕竟他只是区区一个子爵,而莱恩,却是王子殿下,这身份的沟壑是无法逾越的,即便是让人畏惧的死亡,也不能逾越。
所以,抱着不成功,就死定了的心态。
米斯林看着那,气势甩开之前,让他心向无敌的千人军队,不知多远的骑士团,心里哆嗦一下后,策马而行。
嘀咕着,这次可千万别又冒出来一个人,用雷电杀他了!
…
艾芙琳进入到了一个奇妙的状态。
之前,她跟会长大人进行过许多次的讨论。而讨论的内容,则是在此之前,没有谁会真正意识到的问题,会长大人说,以一个人为标准,体内的细胞会在某个时间段结束后,进行一次完全的更替。
而只从表面而言,前者跟后者,其实已经不能算是一个人了。
这是多么吓人的话题啊,年轻的女巫被惊到了。
会长大人笑着表示,实际上,从思想上而言,人的成长会分裂出几个不同阶段的自己,而这个阶段,大概是十年左右,可再如何不同,在无法有充足的证据证明,人!确实被无形的替换了。
无法证明这一事实,那么这个猜测,就只是猜测。当然,提到的改变,也是货真价实的,但他们的解释有很多种,而刚才提到的解释,就是其中,危人耸听的那种。
会长大人又说,他提到这个理论,是在进行猜测,女巫的成长又是如何?女巫是人类吗?毋庸置疑,可女巫,又不仅限于是人类,这也是毋庸置疑的。作为人类这一普遍因素中的突变体。
女巫是很特别的。
当然,在女巫出现之前,人类这一普遍因素中,也不是没有特别的存在,比如天才,伟大者,他们就属于,特别,他们远远拥有比普通,高好几层楼的大小。可,他们,是属于先天性异变体。
他们所拥有的,是生来就有的。
可女巫不是,女巫,几乎都是在,十几岁的状态,被迫成为了女巫,形成突变,过程并不麻烦,很想是把一个文件挪进文件夹。动动手,就搞定了。而对于自己拥有的能力,怎么使用,等等这些基础的知识,也会一起出现。
造成一种,仿佛这种力量,我生来就有的错觉!
会长大人说,虽然我也好奇,女巫力量的出发点是什么?但我也同样去好奇,女巫力量的尽头是什么?正如人在成长中,会进行明确的改变一样,对于女巫,对于这股力量而言,是否会在成长的过程中,进行改变呢?
艾芙琳提出问题。
“会长大人,如果真的发生了改变,又该怎么去辨别呢?”
这是个好问题,不错,辨别。正如不认识的人很难分清楚双胞胎一样,对于女巫力量的辨别,是很难差距的。会长大人说。对于改变…应该会有一个很明显的反应。以人思维的改变而言,对过去自己的想法,自己的行为产生,错误,不认可,否决的态度,这就是改变的前兆。
明显的异样感。
会长大人说,当然,我自己并没有进行过力量的改变,所以也有些说不上来,但,我可以肯定,那种特别,即便只是一闪即逝,但也跟流星一样,让人只是看一眼,便感觉再也不能忘记了。
艾芙琳记住了。
而此刻,艾芙琳觉得,自己抓住了那份特别。
她一直在想象,正如许多人的想象一样,感觉很真实,却又十分的模糊,只能用一些,印象深刻的东西,来做媒介,比如,在鬼屋里被鬼追着跑…比如,阴沉深冷的地铁通道,比如,张牙舞爪的吸血鬼。
有明确的特征,才能够更迅速的去想象出来。
而她的能力,就可以让这份想象成真,在别人的脑子里。
是不是真的有用,艾芙琳其实,心里一直没有多少把握可言,可现在…有些不太一样了。
首先提出的问题是,这是哪儿?
一间房子,没错,一间透明的房子,周围是天空吗?她正在云层之上,会长大人,带她去过。
打开想象力的最好方式,就是去拓展见识,有足够的实践作为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