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时酒觉得薄司卿犯规了。
他怎么能磨人!
还得怪她,当时就不该因为一时兴起,给自己如此大的埋下隐患!
姜时酒戴着流苏耳环的耳朵,瞬间红了个透。
那抹红好像有生命力,很快向四周铺散开。
而当薄司卿说完话,湿热的唇瓣若有似无的擦过她的锁骨位置时,姜时酒唯一的感觉就好像自己正置身在一个蒸笼中,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在沸腾叫嚣着。
明明休息室里开着空调,可她却热到背脊隐隐出了汗。
足足失语了近一分钟,姜时酒才勉强冷静下来,找回自己的声音:“听话,不要闹。”
话落,锁骨位置陡然传来一阵刺痛感。
几乎是条件反射,姜时酒把薄司卿用力推开。
她着急忙慌的想要去照镜子,却被薄司卿从容不迫的搂住腰:“不会留牙印。”
虽然很想阻止姜时酒出现在大家眼前,但薄司卿还没任性到真的付出行动。
刚才那一咬根本没用力气,留下的牙印最多存在两三分钟就能消失。
姜时酒不太相信,伸手去推他:“放开,我自己看。”
薄司卿不高兴了:“你不信我?”
但手上还是老实松开姜时酒,然后跟她一起去到化妆镜前面。
仔细确认那道牙印很浅,再等一会儿就能消失后,姜时酒稍微松了口气。
转过身,她绷着脸刚想跟薄司卿算账,谁知看到他正在解下胸前那条黑色领带。
姜时酒:“???”
她顿了顿,把先前的话咽回去,转而警惕的问道:“你又想干嘛?”
想起之前薄司卿搞的捆绑play,姜时酒不自觉往后退了些。
尽管面前的男人扯领带的画面十分性感迷人,可她却一点欣赏的念头都没有。
薄司卿自然看得出来姜时酒可能误会了什么,偏偏他不开口解释。
扯下领带后,还兀自伸手去抓姜时酒的手腕。
结果当然是没抓到。
面对姜时酒警惕又带着威胁的目光,他眨眨眼,漆黑的眼眸里很好的藏起了坏心思,显得有些无辜:“你觉得我想干坏事?”
“你说呢?”
姜时酒挑眉,丝毫不为他这副极具欺骗性的样子所动。
得亏她现在对薄司卿的容忍度变高了,否则薄司卿在这么重要的场合下乱来,她肯定会跟他生气。
薄司卿一听,顿时像一个蔫掉的气球,耷拉下眉眼,看上去莫名有些可怜。
“我没有。”
略显苍白无力的辩解说完,他又要去抓姜时酒的右手。
本以为姜时酒会再次抵抗,谁知她意外的没再继续躲避。
薄司卿顿了一下,很快握着她纤细的手腕到面前,然后慢悠悠的把领带绑上去。
手镯也在右手腕上,他看到上面的字母,只能打消取下来的念头。
黑色领带在手腕上绕了好几圈,最后打上一个蝴蝶结。
薄司卿握着姜时酒的手,仔细端详两眼,才满意的开口:“不许解下来,等会儿就这样出去。”
不能当面宣布主权,那他就偷偷告诉所有人姜时酒有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