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姜浮渊忍不住思索起来:“好像还真有点影响,难怪最近我看公司的那些女员工都跟看批发的大白菜一样。”
尤其是那几个频频朝他暗送秋波的女下属,听说在公司里还是属于女神级别,可在他看来却哪儿哪儿都一般,连他家云舒的万分之一都不及。
啊哦。
不管姜浮渊的话是真是假,姜时酒都很开心,笑的有些幸灾乐祸:“看来不能靠哥哥你自己找对象了,不如去相亲吧。”
此话正中姜母下怀:“我那儿有不少女孩子的资料,有空见见?”
女儿找回来了,她就可以好好操心儿子的终身大事。
姜浮渊:“……”
眼瞧着苗头对准了自己,敬谢不敏的他相当生硬的转移话题:“爸妈,我们该出去迎接客人了,让云舒在这里休息吧。”
末了,还瞪姜时酒一眼。
然而眼神满含宠溺和无奈,丝毫没有责怪之意。
眼下的情形确实不适合谈论相亲的事,姜母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很快他们就先离开休息室,留下姜时酒一个人待着玩手机。
其实也不是玩手机,她给薄司卿发了消息,得到对方马上来找她的回复后,就一直靠坐在椅子上。
没过多久,休息室的门被敲响,姜时酒扬声说了句“进来”。
门一开,一道颀长的身影走进来,随后把门给关上,并反锁了。
听到落锁的声响,姜时酒微挑眉:“锁门干嘛?”
薄司卿没吭声,摘下帽子口罩,宛如实质性的炙热目光盯着妖精一般的美艳女人。
仿佛一头在观察猎物的老虎,随时可能会扑上去把她吃掉。
他一步一步走过去,步伐有点沉重,好似踏在姜时酒的心上。
随着薄司卿的逼近,她的心跳开始疯狂加速。
当薄司卿走过去,伸手撑在她身体两边,把她困在他的身体和椅子之间时,名为紧张的情绪瞬间变得高涨,但又很快被她克制的压下去。
姜时酒微抬头,虽然看着处于弱势,可她却像个高傲的女王,等待着臣民的朝拜。
“卿卿,是不是很想对我做些什么?”
用无辜的语气说出暗示性极强的话语,落在薄司卿耳中,让他蓦地沉了眼神。
深幽的眼眸中好似窜出一团名为**的火,随时随地都能把眼前的人灼伤。
他滚了滚干涩发紧的喉结,深沉的目光落在姜时酒像草莓一样饱满红润的唇瓣上。
那一刻,脑海里似乎只剩下三个字,亲上去!
薄司卿没有克制自己,遵从本心倾身想去吻姜时酒。
结果半路被眼疾手快的姜时酒用手抵住唇,不让他再靠近一分一毫:“现在不行。”
简单的触碰可以,深吻绝对不行,会让人看出不对劲。
以薄司卿当下的情况,明显不可能只满足于简单的亲亲。
姜时酒可不想等会儿宴会开始,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她的嘴巴上。
薄司卿很不高兴的皱起眉,用含着沙砾似的低哑嗓音说了进休息室以来的第一句话:“只亲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