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这便是盼头。
卫央很安静,一夜好梦到天亮,起床打冷水沐浴,面东而坐趁着无人打扰,又催动真气游走经脉,待太阳升起,便去院子里练刀,一招一式愈来愈精准,心中想着马百户的身高,在木人桩上算计出马百户的各处要穴,心中预测他有可能提防下的反应,脚步变动着,处处找一刀毙命的好机会。
不忍?
如昨日杀敌,卫央既不想有什么不忍,也不想这有何不妥。
旁人骂我,我为何不还口?
旁人打我,我为何不还手?
鲍大楚既下毒手在先,砍掉他一条臂膀又如何了?
马百户既算计他在先,紧急时候要了他的命又能怎地?
便是宋长老和叶大娘,也在他暗中警惕之下。
一趟刀法练完,剑法又紧跟,都练完,卫央见日光惨淡,这几日怕不是什么特别好的日子,索性去厨房转一圈,打开门,看着对门的饭馆也开门,略略一琢磨,又一个想法冒上心头。
挣钱。
“该为今后的生活打算好了,趁着这几天,先做起这营生。”卫央自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