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仙侠修真>从笑傲江湖到大明国师>第三百二十五章 谁要知道你的名字

何为武器代差颠覆战场?

辎重营营将体会最深刻。

平原一场对决,三国联军数万骑军只坚持了三轮齐射,被火炮射杀的敌人还好,最惨的是被没良心炮活生生震死的敌人。

他们犹如一水囊,看着外头好好的可如果碰一下那真就……

当他走出武钢车大阵点察战场,他脚下流淌的那不是血,那是一股一股臭水。

武钢车毫无损伤。

火炮只炮口发红。

“这不是战争,这是一面倒的屠杀。”营将深深恐惧与这等书上说“机械的、重复的、枯燥之极”的战术打法。

这还要什么策略吗?

“以武钢车徐徐推进,碾压着敌人的尸体一路轰过去,而后阵中骑军出去收割首级就够了。”营将一脚踩破一个敌人尸体,脑海中想到的就是,只要火药够甚至可以无限这样轰炸下的“武器代差颠覆传统作战方式,从而实现对战场的绝对控制”?

我悟了!

但他迅速又想到书中说的一句话。

“唯武器论要不得,任何武器出现在战场上,必定都会引发巨大的讨论,人是有脑子的,有脑子,则必定会想出对付武器的法子。人,是最不可战胜的;武器,必须是用脑子使用的。如对付武钢车战法,我若以轻骑兵牵引,令车队缓缓前行,而后引入山地丘陵之中,或进入山林之中,战车该如何展开?若以沟壕限制之,令车队不得不处于沟壕包围之中,又该如何作战?而若以工兵挖掘地道,谓之曰‘土木工作’,杀入武钢车阵中又该如何应对?”

这番话谁都确定是卫小官人说出的。

因此,书上有一句很得老将们赞同的结论。

没有永远不败的战法,唯有很快过时的军人。

“也对,卫大人说了,要在战场上善于动脑筋,那我这番动一动脑筋,是不是?”营将当即道,“车队迅速前进,十里之外再组车队,我们一路平推,利用敌军不熟悉新战法的‘时间差’,‘平推’城下的敌军,一战定和平!”

不用问这专业名词是谁教大伙儿。

“小官人真是无敌了。”营将心中只想到,“郡主啊,这样的人你可千万别给咱们放过——天知道他要跑去娶了什么公主啊什么魔教的大小姐,保不齐还有什么恶毒的兵器用在咱们手里呢。”

可奇怪的是,全营将士竟无一个人欢欣鼓舞。

都是人,瞧着满地被炸成臭水的同类,有几个果真能高兴得起?

“老王爷说的对啊,若不是必须作战,谁又想着杀人呢。战争,毕竟不是什么‘浪漫如诗’。”战士们心想,“可战争是我们要的吗?”

或有人心想:“这似乎是我们在进攻?”

但旋即心中便想道:“书上说,这片土地我们自张骞老前辈的驼铃响彻过,卫青霍去病的马蹄落下过,大唐男儿的横刀见证过,那就是我们的。我们的地,察合台人可来生活,但不能把地给他们。”

乃至更有人狂想:“小官人也说过的嘛,铁木真的子孙马蹄踏过的地方,也该是我们的地方,这里本该就是我们的,怎可有负罪感?”

一时间心头坦然了。

“我等不杀敌,家园便被毁,子子孙孙要当牛做马,怎可以?”

这一天,三国联军肝胆俱裂。

城头上,守军只看到一股黑云狂奔而来,本以为是敌军攻城,不敢想随后见地平线上,一条笔直的黑线,自南边向北方伸,片刻间结成一条绳子,那绳子缓缓地向吐鲁番城靠近。

同时,敌营中炸开锅。

“三国联军怎炸营了?”城头将士莫名其妙。

而后便看黑线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蓦然间,有人骇然道:“那不是运粮队诸位?他们的粮车怎地变成那样?”

高处的人瞧得清,那运粮车环环相扣步步逼近,五里之外看着像条直线,近了却觉那是一头钢铁猛兽。

蓦然!

轰——

钢铁猛兽口吐烟火,头顶窜出滚滚黑烟,而后敌营中人仰马翻,又有惊魂初定的一股骑军大叫一声,翻身上马刀也不敢提,弓也不敢张,竟亡命般沿着南北两侧还未合拢的口子落荒而逃。

赵副总兵头皮发麻,他只看到炮弹不断落下,约莫五次齐射,城下敌军彻底崩溃,他虽在城头,却觉道:“如此钢铁猛兽,我绝不与他为敌!”

“时不我待,诸君,随我杀敌去!”赵副总兵眼见敌军全面崩溃,摇摇头甩脱所有杂念,下城取大枪上马。

城门一时大开,敌军逃跑越发迅速了。

只可怜那些仆从军,逃也没马匹,降又没好去处,只好跪在地上,双手抱着脑袋哭嚎哀求,只盼那钢铁巨兽莫要再吐战火。

“降了,我等都降了,别开炮!”军中有再也不想跑的一时绕到一侧,一起大声叫。

炮声果然停下来。

车上爬出数十个军卒,齐声喝令道:“要降?扔掉刀枪弓箭,双手举起来,原地蹲下,勿动,动则弄死你!”

到傍晚点察战场,辎重营有为流矢所伤者三个人,无一人战死。

敌军不知多少人马,为火炮杀死者实则不过三五千,自己践踏致死的却有三五千,伤的人不计其数,投降者无算,大约有两万,仆从军居多。

那,就这么赢了吗?

赵副总兵有一种极度不真实之感。

那可是弯刀骏马无所匹敌的草原骑兵呀!

就这么败了?

“只有三国联军主将带领不足两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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