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又没被允许进门。”卫央一推二三五,“说实话,若不是那小子早在一年之前就密谋挟持我们,我才不给他出力。若是有可能,去校场找小郡主,对那厮做一次反扑……”
“嘿,那你们可不敢。”高岚斡儿垛轻声笑,更轻声自言自语着,“忠顺王一死,那一支血脉可就断绝了。”
她怎么会知道?
卫央心中一震,面目上有一些不解,摇头道:“左右你说的我都不懂,那我这就回去么?还要给谁带话么?”
高岚斡儿垛轻轻俯下身来,眨眼轻笑道:“有啊,从今往后,我可就在哈密多了一个,唔,多了一个在我的小床躺了一天的男子,小官人,你说我该惦念你,不惦念你呀?”
说着话,她嘬唇又吹出一口气。
卫央心中绝无半分涟漪,这女子口气很清新,但她嘬着唇吹出来的冷气,竟是三寸之许,如刀剑,森然从他脖子一侧划过,彷佛蛇信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