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没有想到还有这样的操作,随着火焰升腾,新军已经过了岸三四十人,此时已经开始结阵,木盾连成了一道防线。
所有的目光都被吸引到了这边,但是刘悦也没闲着,这样的过河只能是小规模的,毕竟不能大军渡河,所以刘悦真正的目的确实是河上的木桥。
趁着冀州军的目光被吸引过去的时候,刘悦打了个手势,新军便开始准备,将二十门火炮对准了对岸的桥头,覆盖桥头三十步之内,在对岸梁军开始用弓弩对射的时候,刘悦忽然就发动了,而十门火炮轰然大作,炮弹密集的砸在了桥头三十步的方圆,那一瞬间,堵在桥头的冀州军就被炸的七零八落,哪怕是爆炸也不过炸死了两个冀州军,但是崩飞的铁片却让冀州军死伤惨重。
“杀——”刘悦一声大喝,长刀一摆,人已经窜上了木桥:“凡有战我必前——”
借着火炮不断地砸向对岸桥头,刘悦领着新军弟兄顶着小圆盾,拼命地冲了过去。
岸边还有几十个冀州军并没有受伤,毕竟火炮的威力不敢覆盖木桥,免得将木桥损坏,真要是自己炸断了那才叫热闹,所以只是在木桥的周围。
火炮炸响,冀州军就乱了,忽然间的动作,让冀州军有些反应不及,只是稍稍犹豫,刘悦便已经从桥头这边跑到了对岸,在第二轮炮声停歇的时候,便已经和敌人短兵相接了。
“杀——”刘悦大喝,长刀荡开了冀州军的长矛,在冀州军注意不到的时候,两个新军弟兄,就从刘悦的一侧滚了出来,直接撞进了冀州军之中,此时双方堵在木桥上,这弟兄右手刀左手盾,圆盾挡住敌人的攻击,手中的斩马刀随着滚动,却是劈向了冀州军的腿脚。
这种坏静,冀州军真的没有想到,新军竟然会用这种阴损的打法,只是被新军撞进来,长矛反而有些累赘,除了当棍子抽打,却又被圆盾挡住,耳听见一声声惨叫,冀州军已经开始败退。
冀州军一乱,刘悦身后的新军弟兄却并不拥挤,而是取了连弩,借着刘悦等人的庇护,在空隙中开始射杀冀州军,甚至于进行抛射。
精锐的差距在这一刻体现的分明,新军训练有素,每一刻都随着刘悦的手势而变化,又有连弩这种武器,还有火炮的支援,简直是无往不利,更有刘悦身先士卒,新军能发挥几倍的战力。
反观冀州军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士气低落,此时只想着活命,单单从士气上就已经输了,根本无法和新军相比。
被新军强攻上中下三路,冀州军已经开始溃退,而此时火炮停歇,残存的冀州军十几人,从桥头上不顾一切的跑了下来,而新军却已经杀过了桥头。
“拦住他们——”审配又惊又怒,不由得大喝起来,亲自率军冲了上来,此时不能退,退一步便是死路一条。
审配真没想到木桥会这么简单就被攻占了,此时新军杀过了河,已经不能不拼命了,双方悍然的撞在了一起,一时间喊杀声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