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杨逍的儿子!”
“你刚出生,你就站在了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人穷极几辈子,都仰望不到的高度上。”
“你不是上帝,但你注定会成为王者!”
“因为,除了你之外,就再也没有哪个男人,在娘胎内苦苦孕育十八个月;没有哪个男人,在刚出生时,就被丢给一个,大他只有五岁的小女孩抚养;也没哪个男人,在成长过程中,历经那么多的磨难。”
“那些人,只看到你身边美女如云;有着花不完的钱。但有谁,会去想你十七岁时,就开始为国征战,浴血沙场上百次?”
“又有谁,体会到,你和刘猛等人,在非洲突遭强敌围攻时,你眼睁睁看着的,看着你的战友,你的兄弟,被坦克履带活生生的碾压;看着他们,浑身烈火,却依旧高呼酣战,至死方休的惨烈时,所承受的精神压力!?”
“还有谁,能体会到你为战友雪恨失败,要自杀追随时,却变傻,三年间所受的羞辱?”
“更没有谁,可以在红叶信息遭到帝眼会突袭时,能不声不响,拿出最后的老底子,以牺牲四十多人的惨痛代价;甚至,最后连你也要填上去的决心,才洗清丁发财的决绝。”
“他们,只会在嘴上,在键盘上,高喊几声打倒美帝,就拍拍屁股,该干嘛就干嘛去了。”
“那些人,只会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指责你拥有太多,从不考虑你的付出。”
“这就是老百姓常说的,人们只看到贼吃肉,却看不到贼挨揍。”
“你妥协了。”
“你放弃了!”
“他们,满意了满意了吗?”
小白死死盯着李骁,厉声质问:“李骁,你告诉我,你放弃了这些,他们满意了吗!?”
李骁看着小白,神色平静。
既没生气她的“犯上”,也没被她这番话,给蛊惑的心似惊涛骇浪,狂怒异常。
只因小白说的这些,他早就想过了。
那么,在李骁大彻大悟后,那些因他得到太多,而感到愤怒的人,满意了吗?
没有。
就算李骁自杀,来对陆梓琪,和真爱赎罪,他们也不会满意。
除非,杨逍死,烈焰灭!
八百枯,四九李家烟消云散!!
陆梓琪改嫁;李无疆殉情;冯美珠发疯;丁小浪出家——
方得大圆满。
“我得不到的,你也不能得到。”
“只要比我强的,尤其那些强太多的,最终都比我惨,我才开心。”
这两句话,符合大多数人的价值观。
至于李骁等人,终于让大家满意后,西方隐修强势东来,谁会抵挡,没谁会在意。
毕竟,江山代有才人出!
数十年前,西方一位哲人,就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每当华国有难时,他们的人民,总是被极少数挺身而出的同胞,尽可能保护的最好!”
不患寡而患不均的劣根性,从数千年前,就已经深刻人类的骨子里。
永不消失!
除非,真正后悔的那一刻来临。
非南早在上世纪二三十年代,就已经走上了经济高速发达的轨道,但在二十世纪初,随着那位诺奖获得者的腾空,现在穷的满地打滚。
沙漠地区的萨先生时期,经济也很牛掰,但他遭到“正义的审判”后,那片大地,满目苍夷。
还有总喜欢玩颜色的东欧某国,愣是把曾经牛哄哄的经济强国,更名为“世界花房”,以代孕等妇女业务,苟延残喘。
这三个地方,之所以倒车技术如此高超,那就是有太多人,实在看不惯别人比他过的更好。
不把那些拥有一切的人,拉下马,和自己一样高,誓不罢休。
结果,他们愣是凭借自身实力,把过去面包质量稍差时,就会大发雷霆的生活,活生生过成了吃粪,都没谁愿意给他们拉的地步。
这些!!
李骁都明白,也理解。
只是,他不愿意说出来。
三年来,陆梓琪对他的尽心呵护,那纯洁无私的爱,足够打消李骁所有的反抗。
“你啊。就是太重感情了。”
小白死死盯着李骁的眼睛,都没看出她想要的东西后,失望之余,重新坐回了椅子上,苦笑:“人们都说,有其父必有其子。其实,未必。看看你爸,活的多潇洒?”
她抬手,指着华国的方向,曼声说:“世人都说我是人渣,那我就渣给你们看!我看中的东西,姓李;我相中的女人,只能给我生孩子;谁特么的看不惯,就和老子大战三百会合!用生命,来证明你有没有资格,对老子叨逼叨的!!”
“不敢,就给老子滚!”
小白叫到这儿,低低叹息:“那,才是男人。当今社会,实在又老实的男人,有几个吃得开?能吃到,直立黄瓜?除了那些命好的,又有几个老实男人的老婆,不是从花丛中飞倦了的?”
李骁笑了。
接着,他抬手,轻轻鼓掌。
得意的弧度,立即从小白嘴角,浮上。
李骁问:“你说的这些,都是我妈教给你的吧?”
“你怎么知道!?”
小白脱口反问。
李骁收敛笑容,抬手点了点自己的脑门。
意思显而易见:“就凭你的智商,能想到这么多?”
小白感觉,她被侮辱了。
可就算,她再被李骁狠狠侮辱一万次,也得咬牙忍受。
再也不得意了。
只有本事用完,却鸟事不管的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