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外好看,这也没什么奇怪的。
李骁也没太当回事,走进了酒馆的大厅。
他去洗手间之前,就点好了菜,订好了桌子,靠窗的位置。
但李骁却没看到陆梓琪!
他全身的神经,迅速绷紧,四下里去搜寻她时,紧张消失。
大厅里,有很多客人。
客人们神色如常,和同伴低声谈笑着什么,没有任何遇到意外的样子。
只要不出意外,陆梓琪就不会有事。
李骁走到吧台前,刚要对妹子打听下,有没有看到陆梓琪时,却听她问:“请问,您是李骁,李先生吧?”
李骁的心中,立即低低叹息。
仅凭吧台妹子这句话,他就猜出,陆梓琪去做什么了。
他点头。
吧台妹子,递过来一张纸条:“这是那位女士,委托我转交给您的。她打了个电话后,就出门了。”
我不会有事的。
在这等。
乖。
整整十个字。
没有署名,却有个淡淡的唇印。
李骁含笑道谢时,拿出了一张钞票,放在了吧台上。
妹子帮忙了,理应得到回报。
回报对她来说,是超值的。
最大面额的美刀。
李骁只要来国外,无论去哪儿,缪斯都会打前站,准备好一切,其中就包括现钞,以方便他当小费。
钞票的威力,很大。
李骁刚坐在窗前,吧台妹子,就亲自送来了酒水,还不住的对他砸媚眼。
李骁反手又是一张钞票,灭掉了她的媚眼。
就他这种挥金如土的绅士,也是她一个吧台妹子,能高攀的?
虽说李骁相信,陆梓琪不会有任何的危险,可还是不喜欢,她没和他提前说一句,就自作主张做什么的行为。
窗外,有灯光打在他的脸上,看上去阴晴不定。
“我们的交谈,最好能快点。不寒暄,直接主题。因为我怕时间久了,他会不高兴。”
陆梓琪刚坐下,就对坐在她对面,那个早就不再年轻,却依然雍容华贵,女王般的女人说道。
陈惠祯。
澳洲当前的气候,和国内比起来,相差不是太大。
何况,这是在装潢顶级的房间内?
可她依旧穿着,一袭黑色的貂皮大衣,头上歪戴着黑色的真皮棉帽。
领口很大。
黑白相映,黑的更黑,白的更白。
她的双手十指上,戴了好几个戒指,都是宝石。
简单的来说,陈惠祯当前的气场,穿着,容颜,甚至能压过四十多岁的欧美贵妇。
可她越是这样,陆梓琪的心情,就越不好!
她回想到,李骁曾经给她说起过的那些事。
更会,为早就仙逝的爷爷陆东国,感到了说不出的难受。
不过,陆梓琪绝不会因此,就质问陈惠祯,对不起爷爷。
她是理智的。
无论陈惠祯当前是什么样子,当初她为了活下去,怎么做,都不为过。
陆梓琪很清楚这些,却还是反感陈惠祯,是因为她已经忘记了爷爷,玷污了当初她那伟大的爱情。
更为,陈惠祯不但自己迷失,还要把她也改造成这样的人!!
要不是为了李骁,陆梓琪绝不会,主动给陈惠祯打电话,和她见面。
陆梓琪心里怎么想的,陈惠祯就闭着眼,也能猜出来。
她很生气!
很生气!!!
陆梓琪身上,可是流淌着她的血脉。
四十多年前,如果不是她做出牺牲,怎么会有现在的陆梓琪!?
她在足足遭受了四十多年的折磨,痛苦,凭着无法形容的坚强,和忍耐,终于守得云散,明月现,站在了全世界的巅峰后,只想在百年后,把这庞大的基业,传给陆梓琪的行为,错了吗!?
没错。
绝对没错!
要不是陆梓琪的身上,流淌着她尊贵的血脉,陈惠祯绝对会让她知道,能在亲人死绝之前,痛快的死去,才是她最大的幸运。
陆梓琪端起杯子,刚要喝,却又皱眉,放下。
她不喜欢喝咖啡。
可陈惠祯,看到孙女用这种态度,来对待为她精心准备的咖啡后,再也无法忍耐,抬手,重重拍案,嘶声呵斥:“陆梓琪,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她的话音未落,站在房间角落里的那个黑影,就鬼魅般,飘到了陆梓琪身边。
也是个女人。
相貌普通的老女人,可她看着陆梓琪的眼神,却像专门吃腐肉的秃鹫!
只要陈惠祯一声令下,秃鹫就能在三秒钟内,让陆梓琪香消玉殒。
陆梓琪却神色淡然,抬头看了眼秃鹫,接着站起来,拿起小包,走向门口。
她有些后悔。
早知道陈惠祯这么不好说话,就不该主动约她见面。
不但没实现初衷,还会让她家小傻子,为她的擅自行为,对她有意见。
陈惠祯愣住。
她成为族长后,就没谁敢用这态度,对她。
一时间,脑子有些宕机。
很快,陈惠祯清醒,再次厉喝:“你给我站住!”
陆梓琪听而不闻,抬手开门。
一只干巴巴的手,抢先按在了门把上。
是鬼魅般的秃鹫女人。
陆梓琪这才回头,看着陈惠祯,淡淡地说:“我站住,是因为,你的手下拦住了我。我不喝你给我准备的咖啡,是因为我喝惯了茉莉花茶。我约你出来,是和你谈判的。而不是,看你耍威风的。”
陈惠祯——
她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