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了?
只有鲜血,在乎乎的向外流!?
耳边,传来杨逍森寒的声音:“任何人不经允许,敢越过止步线!头过掉头,手过剁手!”
“啊!她把我的手指头,给割掉了一块!就因为我在遥指李南方的鼻子时,手指越过了止步线!”
林豫东终于明白了。
也幸亏贺兰群星慌忙往后一拽他,让他远离了止步线。
要不然,等林豫东怒火填膺中,不知不觉的把脑袋越过止步线后;那个魔头,绝对会毫不客气的,给他剁掉。
事后,林豫东死了白死。
林豫东为了惨死的娇妻,前来李家村讨还公道是一回事;但越过止步线,则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对杨棺棺干脆利索的一刀,剁掉林豫东一节手指的事,李南方压根就不在乎。
反正他又不疼——
不,是反正这是谁都不能碰触的铁规;是林豫东自己往刀口上撞,能怪谁?
他叹了口气:“两位,咱们能不能有话好好说?”
能!
肯定能!!
贺兰群星还真怕,他再冲动下,不知不觉的越过止步线,会被那个魔头,把脑袋给剁掉。
至于已经遭到教训的林豫东,更没任何的脾气了;只是死死的攥着拳,紧咬住嘴唇,恶狠狠的盯着李南方夫妻。
李南方正要好好说话时,背后传来了轻快的脚步声。
他回头看去,就看到李骁快步走了过来。
林豫东立即嘶声吼道:“李骁!你还我老婆!!”
他们夫妻不和的事,在四九城内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
他现在却表现的如此激动,只能说是想借助贺兰小东的死,来为林家争取到最多的好处。
大家都知道,却不好意思的拆穿。
贺兰群星更是脸色铁青,腮帮子不住的鼓。
李骁快步走过来,皱眉问:“你是谁?”
林豫东用满是鲜血的右手,捶打着自己的胸口:“我是贺兰小东的丈夫,林豫东!”
李骁直接走过了止步线,站在他面前:“你的眼睛又不瞎,不会看不到我吧?”
他的话音未落,背后就传来了鼓掌声;杨棺棺高声叫好:“我儿,说的对极!”
李南方摸了摸鼻子,没说话。
他很清楚李骁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无非是“既然你亲眼看到,我就在四九城。那我怎么可能出现在罗马,把你老婆糟蹋死?既然凶手不是我,那你又有什么理由,和我索要老婆”的意思;但人家老婆刚遇害,是不是该说话委婉点?
还有杨棺棺,当着外人就大肆夸奖自己的儿子,真的好吗?
“你——”
林豫东立即口结。
虽说实在不满林豫东,想借助贺兰小东之死,为林家谋私利的卑鄙行为;但无论怎么说,当前俩人都是在站在同一战线的。
他及时补位:“李骁,你看过那段视频了吧?”
李骁点头。
贺兰群星冷笑:“我再问你,那份契约,是你逼着小东在生前写下的吗?”
“是。”
李骁没必要否认,毕竟这是事实。
最多,他只是暗中埋怨老陆;当初要不是看到丈人哥,很欣赏贺兰小东的样子;他吃饱了撑的,才逼着贺兰小东签订那份契约。
这下惹祸了吧?
不等贺兰群星说什么,李骁反问:“那又怎么样?”
贺兰群星愕然——
李骁冷笑:“有谁规定你妹能假公济私,试图掏空缪斯重工,却不用被惩罚的?”
贺兰群星——
“当初,我没把你妹,你老婆当场送进大牢,只逼着她签了这么一份契约,就已经是看在贺兰四娘的份上了。”
李骁踏前一步,看了眼林豫东,再次冷笑:“你们却有脸,为了一份契约,半夜跑来惊扰我的美梦!她在为你们两家,暗中转移缪斯重工的资产时,我怎么没听说你们找过我家,说她这样做,很不对呢?”
贺兰群星——
林豫东脱口叫道:“那个婊子,当初可没有给我们林家,争取到一点好处!”
贺兰群星大怒:“林豫东!你骂谁婊子呢!?”
其实林豫东脱口说出那句话后,就后悔了。
可话一出口;再加上贺兰群星正用阴骘的眼神,恶狠狠的盯着他;忍了贺兰小东这么多年的林豫东,热血上头,再也不想忍了。
他冷笑:“贺兰群星,你妹和我结婚五年来,她都做了些什么,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她有为林家着想过一次吗?你这个当大哥的,有站在夫妻同心的立场上,说过一句公道话吗?”
他越说越气:“林家在天北,蜀中,岭南几地的产业,是怎么破落了的?又是被谁家的公司,给接手了的?还有!那些整天陪着贺兰小东喝酒,玩耍的小白脸,是谁给她介绍给的!?”
贺兰群星——
“是贺兰家接手了我们林家,在那几个地方的产业吧?”
“打着帮她找健身教练的幌子,介绍小白脸的人,是我的大舅嫂,你老婆吧?”
“贺兰家的人,还真他嘛的牛哔!幸亏,那个婊子在这些年来,始终坚守最后一道底线,没敢逾越!要不然,她早在几年前,就被我弄死了!”
林豫东彻底撕破脸后,转身就走:“从现在起,贺兰林家恩断义绝!再无丝毫的关系!哈,哈哈!幸亏她死了。如果她活着,我还真有可能设局,把她送给李龙主,来谋取点好处呢。毕竟,那个婊子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