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那个老不死的,怎么能让小黑开心?”
“最多几个月,小黑就能成为我的女人!”
“嘿嘿,这件事说起来,还真亏我那个傻妹妹。要不是她,那天走丢在大学门前。”
庄连海想到这儿时,就感觉手肘被人碰了下。
他回头。
却是堂弟。
堂弟给他打了个眼色,随即后退。
庄连海——
他想得入神,竟然没注意到山口娇羞在和他说话:“庄君,客人都来全了吗?”
怎么又是这句话!?
庄连海愣住,下意识的回头,看向了金慧含和清修大师。
这些重要贵宾,究竟为什么要来参加庄老的婚礼,庄连海也不知道。
如果山口娇羞是一般人,庄连海肯定会问:“你们来我家,不是商量好了的吗?究竟有没有到齐,你们心里没数?”
可他不敢这样问。
他只能讪笑着点头,含糊不清的回答:“快了吧?”
“抱歉,是我唐突了。”
山口娇羞立即明白了什么,赶紧赔礼道歉。
庄连海自然是连说不敢,有请山口小姐和夫人,快快进门。
“不用了,我们坐车太久,在这活动下也好。”
山口娇羞说着,挽着佐藤秀子的胳膊,走向旁边。
她今天穿了一袭白裙,佐藤秀子却是黑裙。
俩人站在一起后,黑白相映间,更把她们的美色,直接拔高了几个等级。
正如她们一下车,就成为了公众的焦点那样。
无数欣赏,赞叹,羡慕嫉妒垂涎甚至龌龊的目光,就成片的打过来。
她们也习惯了,接受这种目光。
但佐藤秀子在感觉到一双目光,格外的与众不同后,还是本能的悄悄抬头看去。
她看到了金慧含。
始终死死盯着她的金慧含,立即邪魅的笑了下。
佐藤秀子慌忙垂首,心脏轻跳,暗想:“这个女孩子是谁?她怎会也用那种目光看我?”
她被女儿挽着胳膊,迈着碎步走到旁边时,就听有记者小声说:“这位夫人还在戴孝呢。”
立即有人追问:“你怎么看出来的?”
那个人回答:“你看她的左边口袋。”
听他们这样议论后,佐藤秀子愣了下,随即暗叫了声糟糕。
李骁埋骨南极的消息传来后,佐藤秀子的魂儿,立即没了。
等她清醒过来后,就默默的制作了袖章。
无论李骁把她当什么,在她心里,那都是她的男人。
她都要为他披麻戴孝!!!
只是很明显,除了红衣主皇的神灯们之外,还没谁知道,她就是李骁的神仆。
她当前的身份,依旧是扶桑王室的第六王妃。
而且她丈夫死了好几年,也早就过了“戴孝期”,如果让人看到,未免会带来很多麻烦。
于是——
躲在自己屋子里时,佐藤秀子就会头扎白绫,右臂戴黑色袖章。
今晚她来参加别人的婚礼,当然不能戴这东西,她就把袖章放在了口袋里。
没想到下车时,袖章露出了半截,被眼尖的记者们给看到了。
而且还拍照!
佐藤秀子有些慌,连忙把袖章往口袋里装时,山口娇羞却已经快步走过去,给记者们深鞠躬,细声细语:“诸君,我母亲思念亡父的事,就不用再报导了吧?还请诸君能理解。”
她这样说后,那些拍照的记者们,立即觉得自己就是在犯罪。
不!
就是在吃血馒头。
马上连声道歉,把照片删除。
处理好这件事后,山口娇羞走到佐藤秀子身边,垂首看着足尖,轻声抱怨:“妈,就算你始终不肯承认,你只是他的一个玩物。你要为他守孝三年,那也由得你。可你,总该为我和娇宁着想吧?”
佐藤秀子用力抿了下嘴角,悄声:“我以后注意。”
山口娇羞又说:“忘掉他吧。他,已经不在了。我们三个,也彻底的自由了。你现在应该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帮我,该怎么对付山口才智父子身上。”
佐藤秀子淡淡的回答:“娇羞,你是让我答应那对父子的暗示,当他们的当情人?”
“我也不想——”
“你是不是觉得,我被李君拥有过后,就不用太在意这些了?”
佐藤秀子打断她:“娇羞,你变了。”
山口娇羞依旧低着头,回答:“妈,你也变了。”
“我哪儿变了?”
“如果我是男人。”
山口娇羞声音更低:“看着你高举着手机,曼声叫着李君各种对你时,绝对无法控制。”
“你敢偷看我的私生活!?”
佐藤秀子娇躯一颤,脸上有狰狞的黑气,一闪即逝。
滴,滴滴。
一声极其嚣张的车笛声,从不远处传来。
刚要说什么的山口娇羞,立即闭嘴,下意识的抬头看去。
四五辆轿车,呼啸而来。
“来的是谁啊?这么快的车速!难道,没看到这么多人?”
有记者小声抱怨着,连忙后退。
吱嘎!
几辆车子刚停下,就有十多名黑衣保镖,快步下车。
庄连海刚凑过去,一把枪就顶在了他的脑袋上。
吓得他一哆嗦,慌忙举手,赔笑:“我,我就是来开车门的。”
“退后!”
持枪保镖冷喝一声。
庄连海连忙乖乖退后。
被挤在路边绿化带里的清修大师,暗骂:“这他嘛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