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并不是什么秘密刚才也想给她说的,只是突然遇到那紧急情况。
现在安全了,我才终于对她说道:“我找了一家外贸公司,这次是来和他们谈合作的。”
安澜先是一愣,然后向我问道:“方便告诉我公司的名字叫什么吗?”
“海维商务你听说过吗?”
安澜点点头,回道:“这家公司资质还不错,如果你确定和他们合作,我还是挺支持的,不过……”
“不过怎么?”
“我想你现在应该很急,如果选择和他们合作,估计很难有实质性的效益。”
我轻轻叹口气说:“我知道,但是这家公司已经是目前最好的了,当然除了你的奥兰国际。”
安澜耸耸肩道:“你确定不跟我们合作?”
“不是我确不确定,而是……”我忽然欲言又止。
安澜笑了笑说道:“没事,我理解,那就这样吧!”
说完,她便先我一步向机场外面走去,我们就在机场分道扬镳了。
走出机场大厅后,我便准备向出租车站台走去,却在这时,我又碰见了飞机上的那两个小朋友。
他们就站在出站口外边,他们穿的很少,上海这天挺冷的,还下着小雨。
两个孩子看上去像是没有目的地似的,而且机场这种地方人也杂,我怕他们遇到什么坏人就不好了。
于是走到两个孩子身边,向他们问道:“你们怎么在这儿?还记得我吗?”
那个小男孩看着我笑着喊了我一声“叔叔”,我又向他问道:“你们这是要去哪儿?”
那小男孩儿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纸条递给我,说道:“我们要去这里。”
我接过纸条看了看,是一个地名,我对上海也不熟,但我可以送他们一程,反正我也不急。
于是我又对那小男孩说道:“孩子,我送你们去吧,你们愿意跟我走吗?”
俩兄弟对视了一眼,如果不是因为刚才飞机上,他们肯定是不会相信我的。
那小男孩犹豫了片刻,才对我说道:“那就麻烦叔叔您了。”
“不麻烦,走吧。”
我带着俩孩子来到出租车站台口,然后排队上了出租车,便将小男孩给我的那个地址告诉了师傅。
在车上,我和他们聊着,才知道他们是来上海找爸爸的。
因为他们的妈妈去世了,去世前他们的母亲给了俩孩子这么一个地址,俩孩子就这么来了。
听着他们说起这些,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也才知道这俩兄妹都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妹妹叫舒雅,哥哥叫舒致,合起来就是雅致。
舒致告诉我这名是他妈妈取的,他们的母亲是一个小学的老师,是个很文艺的人。
他们还真是从农村来的,别说来上海这种国际化大都市了,就连成都他们也是第一次来。
就这么聊了一个会儿,出租车师傅就告诉我到地方了。
带着俩孩子下了车,我看着眼前这条弄堂,然后拿出那张纸条核对了一下地名。
确定就是这里后,我决定看着他们找到他们的父亲在离开。
于是又带着俩孩子跟着那张纸条留下的信息找了进去,上海有许多这种老式弄堂里面很狭窄,保留着很多老上海的印记。
根据纸条上的详细地址,我们找到了纸条上留下的门牌号,核对无误后,我上前敲响了门。
里面很快传来声音,俩孩子也很紧张的样子,乖乖地站在我的身后。
门开了,一个年龄大概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站在门口,男人满脸的浮渣,看上去很粗犷。
我微笑着说道:“先生你好。”
“你哪位?”男人向我问道。
我看向身后的两个孩子,向他们问道:“这是你们的父亲吗?”
俩孩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都不确定。
刚才在车上他们就告诉我了,他们很小的时候父亲就来上海了,所以他们也没什么印象。
不过他们的母亲告诉了他们,父亲的名字叫舒大勇。
我这才向眼前那大胡子男人问道:“请问你是舒大勇吗?”
大胡子男人眉头一蹙,说道:“不是,你们找错地方了吧?”
我又指着身后俩孩子,向他问道:“那你认识他们吗?”
“不认识,我婚都没接,哪来的孩子啊!”
这是什么情况?
我又拿起那纸条看了看,再次核对门牌号,确定无误啊!
我随即又向那大胡子男人问道:“那请问你认识舒大勇吗?”
“不认识,没听说过。”
“哦,那不好意思啊!”
“没事。”男人说完便关上了门。
我转身看着俩孩子,他们都有些失落的样子。
这看来不好找了,因为俩孩子也没有其他的信息了。
我看着他们,一时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在原地愣了半晌,我才想起去附近问问,万一有人知道一些情况呢。
于是我就带着俩孩子在整条弄堂里挨家挨户的问了起来,上海某些本地人脾气并不好,他们很不友善。
问了很多人,也吃了很多闭门羹。
直到我都快失去信心的时候,一个老大爷忽然告诉我有印象。
于是我跟他详聊起来,老大爷说前些年这里是有一个叫舒大勇的人,和我们说的情况差不多,也是从四川来的。
老大爷说这个舒大勇人挺好的,是个热心肠,不过前几年就搬走了,搬去哪里了他就不知道了。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