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机场的vip休息室里,我第一次和闵诺兰聊这么多,除了聊这些之外,我还向她请教了许多关于资本投资上的问题。
她也很有耐心的告诉我,并且会用一个过来人的姿态告诉我,该如何去规避这些问题。
但是最后她还是劝我不要走得太远了,即使最后我成功了,也未必是一件好事。
我们的飞机是在深夜十二点二十分的,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出国,心情难免有些激动。
同时也有一个问题困扰着我,那便是:去了那边,我能不能第一时间就见到安澜?
这是我最为期待的事情!
哪怕是这国际航班,我们的座位也是在头等舱里的。
我虽然没有出过国,但我知道这种国际航班的机票,哪怕是经济舱都贵得离谱,头等舱直接翻两倍。
找到对应的位置坐下后,闵诺兰的座位刚好就在我对面。
我向她问道:“这次机票你一共花了多少钱?”
“问这个做什么?”
“这头等舱不便宜吧?”
“还好。”她轻描淡写的一句带过。
可这更加让我好奇了,继续追问道:“到底多少钱啊?”
“十三万。”
听到这个数字后,我直接被震惊得长大了嘴巴。
好半晌我才反应过来,艰难的吞了一下口水,说道:“是两张还是一张?”
“两张。”
即便是两张,也够让我震惊了。
十三万啊!
有的家庭一年也难挣到十三万,我们这两张机票就抵得上一般家庭一年的收入了。
我知道十三万也许对她来说不算什么,可我就觉得有点肉疼。
“一张就是六万五,我可没钱给你啊!”我耸了耸肩说道。
“没让你给。”
“真大方,要不你再救济一点我呗。”我开着玩笑说道。
闵诺兰忽然转头冷冷的看了我一眼。
“哎呀,开玩笑的,你别当真。”我干巴巴的笑了笑。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能笑出来?”
“为什么不呢?难不成我哭给你看?”
我不是没心没肺,我是太懂了,以前我就习惯为一些事情而伤感很久,甚至自虐。
可是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变了,哪怕遇到很大的事情,我也会一笑了之。
也许是在梁静去世之后,也许是在我经历了这么打击之后……
我没有和闵诺兰继续说话了,因为飞机已经平稳起飞了。
我想窗户外面往下探视着,尽管是夜深了,可香港这座城市的夜景也是很迷人的。
直到飞机爬升到相应高度后,我才收回目光,然后闭上眼休息起来。
刚才飞机广播说这一趟旅程需要十二个小时,这真是我坐的最久的一次飞机了。
我想睡一觉,等醒来就差不多到了。
可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倒不是飞机上吵,相反一点都不吵。
只是我一闭上眼,满脑子都在模拟会在什么场景下遇到安澜,我又该用哪种方式把我所知道的告诉她。
我希望她能跟我回去,我们一起打理公司,我就觉得这样挺好。
实在是有些睡不着,我只好找了一部影片看了起来。
在不知不觉中,终于睡了过去。
我以为一觉就能睡到天亮,哪知道醒来后,窗外还是一片黑暗。
我看了看时间,现在已经是北京时间早上的七点钟了,按理说天应该亮了。
不过很快我就想起来,我们这是国际航班,现在应该过了晨昏线了。
飞机上很多旅客都在睡觉,我去上了一个厕所,回来让空姐拿了点早餐。
吃过早餐后,我就在也没有睡意了。
百无聊赖的我只好找了一部连续剧看了起来,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直到飞机上的广播再一次播报。
“旅客们,还有四十分钟,飞机将到达英国伦敦爱丁堡国际机场,请您继续系好你的安全带,不要随意走动,等飞机安全降落。”
我这才拉开窗户的挡板,看向外面。
终于天亮了,我在看手表上的时间,已经是北京时间中午十二点半了,可是这边好像还是早上的样子。
闵诺兰这时候也醒来了,我向她问道:“现在英国是早上吧?”
“嗯,早上八点。”她看了看表说道。
也就在飞机即将降落的那一刻,我的心真正开始激动起来。
等飞机平稳降落之后,又继续往前滑行了一段时间,才终于在站台口停了下来。
我跟着闵诺兰下了飞机,这异国他乡的,我只能紧跟着她。
此刻,我所面对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这里的语言我多少能够听懂,但是要我说却有点困难。
想当初我的英语等级考试也是过了六级的,一个优秀的程序员,必须精通英语。
只是这么多年来,我只懂得看却很少讲,所以渐渐地就不怎么会说了。
看着眼前一切陌生的环境,我心里多少有些不适应。
跟着闵诺兰一起走出机场大厅后,我们来到了停车场里,她打了个电话出去。
大概过了十分钟,一辆宾利飞驰在我们面前停了下来。
车上下来一位穿着西装带着白手套的外国人,他来到闵诺兰面前,替她打开了后排车门,又用手扶着门框。
闵诺兰随即坐上了车,那外国人又对我说道:“si
,please(先生,请)”
我点点头,这才跟着坐进了车里。
说出来可能有人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