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徐永涵,比以前在京城还要炙手可热。
不过他升到什么官职,后宅都只有丁琬一个女人,也没谁敢给他送女人。
据说有送的,但都被他当面给卷了,面子里子都挂不住,后来也就没人敢提了。
“不管我升到什么位置,我该做的事儿不能忘。更何况咱们说好了,日后要回辽东,我都记着。”
丁琬窝心的点点头,轻柔靠着他,双手环住他的劲腰。
她的男人,永远都是那么的与众不同。
跟旁人恋栈权贵相比,他只想做好分内的事情,带着孩子、妻子、家人,好好过日子。
各地都在登记家中人口,实行户户上门,家家精准之原则。
闹腾了很久都没进行完,京城这边又一次接到消息,北芪、朝丽的使臣,于半月后进大周。
各地盛聚楼严阵以待,准备接洽他朝使臣。
京城也不闲着,巡防营日日抓紧巡视,确保京城治安,万无一失。
人还没来,京城上下就开始严禁,本来每天乐滋滋的孙毅,这些日子蔫吧了。
他区区一个副将,这样大的事儿,搞不来啊。
反映了好几次,但根本没有人理他,终于这天扛不住,忙完巡防营的事儿,拎了两只烧鸡来找徐永涵。
大大方方的把自己的难处说了,见曾经的上级没有反应,扯下一个鸡腿,递给他,道:
“老大,吃鸡腿,”
见他不接,自己咬了一口,边嚼边说:
“我是真没招了徐哥,你说这上面迟迟不派管事,还给巡防营这么大的担子,我一个副将咋能做那么多?我这几天睡不好、吃不好的,腮帮子都饿塌下去了。”
说完,又是一口。
鼎记烧鸡真是名不虚传,鸡皮烤的脆脆不说,鸡肉还嫩,真香。
徐永涵放下茶杯,看着他专心啃鸡腿的样子,一言不发。
解决掉手里的鸡腿,孙毅拿起茶杯,“咕咚……咕咚……”的喝下去后,道:
“老大,你不能不管我啊。当初你可是说了,要带我吃香喝辣,我现在吃啥都不香啊。”
“不香吗?”
“不香啊!”孙毅重重点头。
徐永涵敲了敲桌子,戏谑的道:
“我看你吃的挺香呢,这一根鸡腿,是那两下就吃完了啊。”
“我……我……我那不是上火嘛。”孙毅闷闷的说着,“我刚才看不到老大,不知怎的,就感觉心里特别舒坦,也就有了胃口。”
说完,扯下另一个鸡腿,献宝似的呈上去。
徐永涵看着他瘦削的脸儿,便也不再计较了。
伸手接过来,咬了一口,抻哆:
“瞅你那点儿出息!你还是我带出来的呢,就这点儿囊气?”
囊气,土庄子土话,差不多是表达胆识、谋略的意思。
孙毅挨训不在意,只要能解决他的难处,别说训了,就是挨揍他也乐意。
“老大,这不是囊气多少的事情,是我真的……真的搞不定。很多东西都需要将军盖章,上面才能拨人,我……我没有那权利啊”
他说的这些,徐永涵自然了解。
解决掉手里的鸡腿,用帕子擦了擦手,说:
“你啊,就是沉不住气。急什么呢?我还在兵部呢,还能让你去顶缸?”
有了这句话,孙毅倒是踏实不少,但还是提醒的道:
“老大,抓点紧。使臣的队伍估计再有一个月就能抵京,我……”
后面的话没说,孙毅又扯了一根鸡腿。
徐永涵摇摇头,从腰间掏出一块银子扔给他,道:
“买鸡的钱我出,至于其他的,你听信就好。”
“成,成,多谢老大。”
“谢我干啥?老子是正常办事儿,收起你对付他们的德行。”
孙毅憨笑,揣好银子。
跟在徐永涵身边的日子不短,知道他的习惯。
不占手下的人,一点便宜。
外面传来敲门声,接着就听到——
“将军,夫人已经在前厅备了饭菜,让您跟孙副将去吃饭。”
“知道了。”徐永涵应下后,起身往外走。
孙毅乖乖跟着,不忘把桌上剩下的烧鸡拎过去。
来到前厅,桌上摆了精致的菜色,孙毅见了,笑嘻嘻的说:
“老大,嫂子对您可真好。”
“废话,我媳妇儿不疼我,难道让你疼?”徐永涵抻哆完,撩袍坐下。
孙毅坐在一旁,拿起烫过的酒壶,给他倒酒。
二人边吃边聊,公务上的事儿,一概不提,说的都是平日兄弟之间的琐事。
徐永涵当初带来的人,大部分都在巡防营。
所以对于他们的事情,他很上心。
“……就是这样,乐子后来还跟姚子不愿意,可是好玩。”
徐永涵瞅着孙毅兴致勃勃的样儿,放下筷子,道:
“你打算什么时候把家里人接来?”
孙毅挠挠头,摊手说:
“我也想,可老大你知道,京城的房子多贵呢。我那些俸禄,根本不够买的。”
“其他店铺的分红呢?你没收到?”
徐永涵等人听从夜莺的吩咐,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从心里感激。
鹰魂负责赚钱,鹰卫负责收集消息。
夜莺负责的鹰魂,不只自己赚钱,还带着他们,巡防营的人也都跟着吃了些好处。
以他现在手里的银钱,不至于买不起房才是。
孙毅听到这话,长叹口气,道:
“老大,我也不瞒你,我爹娘年前生病,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