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丁现不愿意了。

“啧啧啧……”不停咂舌,摇摇头,道:

“无知跟无畏,还是有区别的。褚小公子应该不知道,这茶楼有他亲婶婶红利,我们来此吃喝不花钱。”

话落,褚宝成被震得目瞪口呆,不知该如何接话。

徐致远嗤笑着叹气,道:

“你每个月不过五十两月例,得攒几个月才能来此?念在同窗的份儿上,一会儿我跟伙计知会一声,你结账的时候,少要个零头,别说同窗不给面子。”

说完,拉着丁现就走,丝毫不做逗留。

今日开业,本就闹闹哄哄,这边的一切,还真没有人会注意。

褚宝成就那么站着,傻乎乎的半天都没有动。

丁现被外甥一路拉着走,看着身前的小家伙,嘴角上扬说:

“没想到我们致远,也长大了。”

他刚才虽然说得不多,但一个例银就戳中痛处。

褚家小子最在乎的,就是面子。

而这面子是要银子来堆砌,就这么被外甥给戳穿,还真是够直接。

徐致远耸耸肩,随意找了个梨花椅坐下,道:

“不理他不是因为怕他,是那小子太傻、太蠢,跟他说话累人。”

丁现笑着捂嘴,好一会儿才开口说:

“你刚才的样子,跟二珏一模一样。果然是他带出来的,语不惊人死不休。”

徐致远靠着椅背,扭头看着他,挑眉——

“舅爷不错呢。护犊子的样子,跟我娘如出一辙。看你刚说的那几句,一点都没有土庄子实诚大现的样子喽。”

甥舅俩互相揶揄,笑着摇头。

二楼的丁琬,嘴角上扬,特别欣慰。

“我就说这几个小舅子,你不用担心。常言道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他们不傻。”

徐永涵边说边往她身边蹭,跟家里后院养的獒差不多,特别粘人。

丁琬往旁边侧身,拉开距离。

谁想他直接靠近,拉近距离。

“别闹,这么多人呢。”

“怕啥,你我是正经夫妻。”徐永涵并不在意。

习武之人一向直接,而且不想文官那般,文绉绉。

紧紧把人搂住,大言不惭的道:

“若是搂自己媳妇儿还偷偷摸摸,那还有啥意思?”

“别闹了,我去看看娘。”丁琬伸手推他。

可想而知,推不动。

丁琬无奈的仰头看着三楼雅间,这一看不要紧,心里顿时抽了一下。

在他要软处捏了一把,道:

“行了,夜莺出来了,咱娘还没出来呢。”

徐永涵撩眼一看,太子也跟在旁边呢,直接把人拉着下楼。

“喂,这……”

从楼上下来,径自去了后院,然后丁琬就看到了福海。

这下,不用问了,雅间里面是谁,可想而知。

当然也能理解,毕竟年轻时有过婚约,如果不是出了那档子事儿,婆母现在岂是一个老夫人那么简单?

徐永涵拉着她随便找了个没人的地儿,压低声音,说:

“总归要见一见,说说话的。人到了年纪,他们总是想回忆过去。”

丁琬理解的点点头,当看到一身品竹色衣衫的谭迁过去后,幽幽地道:

“算算年纪,谭纤才是那个苦命人。”

“你错了。”徐永涵摇头,“苦不苦命,看自己追求什么,咱们外人不好评价。更何况淑贵妃此人很聪明,有孩子傍身固然时候。没有,她亲弟弟争气,她自己又会审时度势,那个位置坐上,岂不美哉?”

“但身边没有知心人,终究会孤单的吧。”

“不说了嘛,追求不同!”徐永涵笑着刮了她鼻梁一下,转身走了。

丁琬蹙眉,仔细琢磨后,终于明白了。

谭家相较于皇宫,也不是那么的太平。

谭老太爷辞官之前,他们都生活在京城。

在京,自然就有些想法,男人、女人都一样。

同为女人,夜莺要的是男人、正宫、专情。

她要的只是一家平安,衣食无忧。

谭纤如果不是自己想要,自然也就做不来顶替二婶进宫。

各人各命,她在这儿多想,不过是庸人自扰。

自嘲的追上去,跟他十指相扣,一同进了茶楼。

茶楼开业,热闹无比,舞龙舞狮,敲锣打鼓。

今日茶楼还有充值赠送,丁琬看着不远处的夜莺,真的觉得她跟前世的宝亲王妃有些相似。

至于是与不是,并不重要。

当天徐家人回府,耿氏就称累,回屋休息。

这一次,丁琬没有跟过去,她明白婆母需要时间自己待会儿……

……

半个月后,别庄来报,秋下种的麦子出苗了,而且涨势很好。

这样的消息对于丁琬来说,只是提心吊胆的开始。

毕竟冬天落雪后,才是最最难熬的时刻。

来到崇禾苑,耿氏正在练字。

自茶楼回来后,婆母的爱好就从干活儿变成了练字、作画。

本就有基础,所以上手特别快。

看到旁边堆着的纸,说实话,上面的字不输那些名流大家。

“来了?”耿氏笑着出声,率先开口。

丁琬走到跟前,微微福身说:

“娘,刚才别庄管事来报,说您秋下种的麦子,已经长很高了。长势不错,您放心吧。”

耿氏闻言放下毛笔,叹口气,道:

“你能放心吗?”

意有所指的样子,让丁琬笑而不语。

婆媳俩心里都明白,这


状态提示:第809章 追求不一样--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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