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他们二位,丁琬沐浴净身,回到主屋。
徐永涵在书桌前不知再写些什么,就连丁琬进屋,也没注意。
走过去,看着上面的名字,纳闷的道:
“哥,你这是写啥呢?”
当看到徐永涵在李朝阳后面的数额时,眉头紧锁,不是很高兴。
徐永涵放下毛笔,扭头看着她,说:
“武官的俸禄一直很低,再加上这次守灵,文官的疏忽,所以殿下那边要重新给军营、武官定津贴。就从虎威山那次战役开始。”
“咋,还给你们补银子吗?没听说过啊!”
徐永涵笑着点头,捏了捏她的鼻子,道:
“现在不就听说了?不过武官都不要,这笔补得银子要以皇后的名义,增设武学堂。从明年开始,我们在按照新的俸禄表领俸禄。”
哎哟,武将们这事儿做的可是太地道了。
丁琬不住点头,赞同得说:
“增设武学堂是好事儿。最起码现在,街上很难看到要饭的小孩儿了。有这么个地方给他们,也算让他们有个吃饭、容身之所,真的很好。”
徐永涵把没做完的事情收了收,拉着她的手起身回到床上。
“你弄好了?”
“没有。”徐永涵亲昵的蹭了蹭她的鼻子,暗哑着嗓子说,“那些事儿不急,明儿你回家,我总得要些好处吧。”
丁琬感受着他的汹涌,喉咙微动,装傻充愣——
“什么好处?”
“你说呢?”
就在徐永涵要解开她衣带的时候——
“别,国丧呢。我若是有孕,不好。”
这些日子,他每每晚上求欢,都丁琬强硬拒绝。
没法子,国丧期对老百姓管的并不严,可他作为朝廷官员,不能明知故犯。
虽然这事儿大部分不会被纠结,但万一呢?
就像这次宫中巡查一般,还是小心些的好。
徐永涵拨开她的手,埋头在她的耳畔呢喃了一句,丁琬俏脸通红。
“你疯了,这事儿你怎么好意思跟夜姑娘开口?”
“这有啥的。”徐永涵不以为然。
一边解着她的衣带,一边闲话家常:
“我也没把她当女人啊。那妮子,狠起来就没有男人什么事儿。这点事儿,她根本不放在眼里。放心,那药丸不伤身子,她再三保证了。”
丁琬还想说什么,可惜徐永涵已经不给她机会了。
勉力承受着他带来的狂风暴雨,心中不停庆幸。
庆幸她明儿就走,不然这人还不知道如何折腾呢……
……
……
事毕,徐永涵打扫战场。
抱着洗干净的媳妇儿回到床上,捏了捏她的脸儿,道:
“累了?”
“废话!”丁琬没好气的翻身背对着他。
见他贴过来,挣扎两下,说:
“每次都说话不算话。告诉你轻点儿,你哪次照做了?”
面对指控,徐永涵还是很心虚的。
毕竟那个过程,别说记着她的要求,他连自己都忘记了。
心疼的亲了亲她的肩头,道:
“媳妇儿,你不能要求一个饿了很多年的人,短时间内就做到一日三餐,那样很难!”
“你……厚脸皮!”
丁琬嘴上嫌弃,不过内心还是很高兴的。
如果丈夫对你都没那个yù_wàng,那这女人可就太失败了。
放松的往后贴了贴,然后满足的闭上眼睛,说:
“等我年前回来,咱们好好过年。”
“行。”徐永涵应下,闭上了眼睛。
一夜无话,转天丁琬睡到了卯正。
睁开眼,时间还好。
身旁的男人没有去上朝,他今日告假了,要送她。
丁琬慢吞吞的坐起,把中衣穿上。
看着靥足不起床的男人,丁琬戳了戳他的腹部,道:
“赶紧起来,别闹了。”
她最喜欢的就是他的腹部。
结实,手感绝佳。
不过每次这样戳的结果,都是被他狠狠爱着。但今日不同,他不敢乱来。
徐永涵看出了她的故意,咬牙切齿的摇摇头,道:
“等你回来的。”
撂下狠话,徐永涵起身穿衣。
翠珠听到屋里的声音,端水进来,夫妻俩一起洗漱……
……
早饭后,徐永涵牵着丁琬出来,二人上了马车。
徐永涵的马车,那辆来时丁琬觉得很奢靡的马车。
在京城一对比,这车就不够看了。
所以不管是什么东西,得分地方才行。
这一次回去,丁琬是怎么高调怎么来。
反正沿途有鹰卫护着,不怕岳汉明来堵她。
就怕他不堵,那才浪费时间。
马车一路向城外,终于停下了。
可偏偏徐永涵没有动,好不容易把媳妇重新找回来,这就要分别,心里总是不舒服。
丁琬见状,捏了捏他的大掌,说:
“顶多三个月,嗯?”
“三个月也挺久的。”
丁琬闻言,上扬嘴角,道:
“你不是俸禄表还没做完呢吗?赶紧回去忙。那是个大工程,没有一个月完成不了。等你做完那个,再等等,我就回来了。”
徐永涵把人又抱紧了一些,这才起身下车。
丁琬也跟着出来,徐永涵单手揽着她的腰,吩咐:
“孙毅,沿途照顾好夫人,不许有任何闪失,明白吗?”
“是,将军。”
孙毅是他身边用的惯的人,这次把人派给丁琬,也是他的一片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