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有脸跟我要帮助?我儿子被你们卖了的时候,你们干啥了,啊——”
丁文海怒吼,气呼呼的四处看。
这功夫,两个赵家媳妇儿,极力为自己辩解。
“大姐夫,那跟我没关系啊。”
“是啊大姐夫,那都是老三媳妇儿做的,跟我们没关系。”
导致了这个时候,两个人都把事儿,推到了无力辩解的赵老三媳妇身上。
丁文江瞅着两个女人,无语的摇摇头。
终于,丁文海走了,就在两个媳妇儿纳闷的时候,只见他操起一块板砖。
边走回来,边狠呆呆的说:
“现在你们活不下去了,你们来找我?当时我儿子没了,我跟我大儿子活不下去的时候,我们找谁了?天天正事儿不做,就想着投机倒把,我打死你们——”
“哎哟哟哟——”
丁文江急忙拦住冲动的弟弟。
这两个妇人打残都活该,可自己的弟弟就惨了,被粘包了。
抢夺下来转头,急忙劝着说:
“跟她们两个女人生气,你犯的着?她们是活该,你也不能毁了自己。大现、小玮,想想他们俩。”
说完,丁文江转身看着地上满脸泪痕,还在哭诉的妇人,又道:
“衙门就在这儿,你们若是继续闹,咱们就得好好说道说道。刚才在堂上,有没有传唤你们俩,你们比谁都清楚。拐卖我侄儿,你们参与没参与,心里更明白。”
“我告诉你们,之所以没说,不过是因为你们孩子小,赵家已经把自己作的家破人亡,我们不愿意搭理。听好了,是不愿意搭理,不是同情你们!”
丁文江的话,让原本哭啼啼装可怜的两个妇人,都不敢吱声了。
丁文海抱紧儿子,气呼呼接续道:
“我没有媳妇,赵桂兰活着的时候,就被我休了。如今她人都死了,我跟你们有个屁关系。再来找我,再敢动我儿子,咱们谁都别想活——”
话说的掷地有声,周围围观的百姓见了,纷纷窃窃私语。
就算不知道具体发生过什么,可从判决到刚才哥俩的话语,想不知道也难了。
“就没见过这样的人,居然拐卖自己的亲外甥。”
“那咋能是他们的亲外甥。这舅母到底差了一层。”
“你要这么说,还真是。自己儿子就没拐卖啊。”
“那能嘛,那可是自己的亲儿子……”
“……”
大家伙儿你一言、我一语的,让赵家两个媳妇儿挂不住了脸。
丁琬从衙门出来,看着这一幕,想都没想,照着赵老大媳妇儿的肩头就踹了一脚。
“哎呀呀,这媳妇儿又是谁?”
“不知道啊,咋回事儿?”
“都别吵,看看不就知道了?”
“对对,咱们看着……”
“……”
丁琬走到赵老大媳妇面前,薅着她的脖领子,将人薅起来,说:
“那日在我奶家,你说我是出了门子的姑奶奶,丁家的事儿别管。如今,你大姑姐人都没了,你找我二叔,你特娘好意思?”
“不要脸的女人多了,你这么没皮没脸的还真是头一个。怎么,你男人出不来,你就想着让我二叔不好过?我弟弟再被拐卖,我就把你儿子扔山里喂狼——”
“哎呀呀,这小媳妇挺厉害啊。”
“厉害咋地了,厉害那还不是被逼的?”
“活该,呸——”
不知道谁先朝地上吐了口水,接着老百姓就都朝赵家俩媳妇儿吐口水。
还有扔石子儿、木棍的,反正特别热闹。
最后赵家俩儿媳扛不住,带着孩子灰溜溜的跑了。
丁琬走到丁文海身边,轻声地说:
“二叔,咱回家。”
“哎,回家,回家。”丁文海忙不迭点头,应着。
衙门口的飞鹰跟徐宏营,真真切切的看着是刚才发生事情。
徐宏营嘴角狠抽,不明白的说:
“头儿,这小媳妇这么厉害,黑鹰为啥对她还情有独钟?”
飞鹰瞅着傻了吧唧的红鹰,嗤笑着道:
“等有一个女人,能为了你死,你就明白了。”
“我……”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飞鹰已经走了。
没法子,他只得快步跟上。
徐娘子说了,晚上找他们吃饭,头儿都已经答应了。
他也想看看这农家,到底有啥好吃的。
还不如去丰月楼吃呢,小青菜,嘎嘎香!
二人出城骑马,一路去到城郊。
到了树林后,飞鹰翻身下马,红鹰也跟着下来。
二人一前一后进去,一盏茶不到,就看见了朗逸鸿等人。
朗逸鸿虽然气还没消,但也知道分寸。
冲着来人抱拳拱手,说:
“鹰首,红爷。”
飞鹰拱手回礼,道:
“朗公子客气了。今日让朗公子受委屈,实则也是在下的不对。”
朗逸鸿闻言,叹口气,问:
“鹰首,在下真的不明白,您不是派人跟朗某说……”
“此一时彼一时。”飞鹰摇头,算是解释的道,“昨日若风到了。带了主子的意思,徐娘子不能动。”
朗逸鸿蹙眉,恭敬地继续听着。
“朗公子放心,今日你受了委屈,必然不能白受。京城传旨的太监已经往这边来,不日就会到达辽东府。朗月明坤首位无疑,婉茗韶华,不是你们的对手。”
朗逸鸿听到这话,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飞鹰并不知道他的想法,只顾自己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