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现也不住的点头,说:
“就是,必须得要,凭啥不要。”
“嘿你们俩。”丁文海无语。
丁琬舍不得拍,自己亲儿子就没那么多顾虑了。
很拍一下后脑勺,道:
“不管咋地,这东西咱们也……”
“徐娘子在家吗?我是廖爷身边的常随。”
“廖爷是谁?”丁文海问。
丁琬撇嘴,闷闷的说:
“廖玉恒身边的人。”
话落,丁文海“腾——”地一下起身,出去了。
丁琬等人离开后,拉着丁翠兰的手,说:
“你放心,廖氏女受到惩罚了。”
“啥意思?”丁翠兰、丁现,异口同声的追问。
“刚才骆平告诉我,明日李大人就对外声称李夫人病重,送去别庄。然后过几年就病逝了。”
“啊?”丁翠兰惊呼。
丁现不安的看着亲姑姑,又看了看亲堂姐,说:
“姐,这不能要人家的命啊!咋说这也……”
丁琬摆摆手,叹口气,道:
“你们放心吧,骆平说了,李大人答应廖玉恒,留她姐姐一条命。反正就养在别庄,老死不相往来。好吃好喝供着便是,其他的跟咱们没有关系。”
丁翠兰、丁现,听到这话,长舒口气。
门开,丁文海带着廖玉恒的常随进来,说:
“琬儿,廖老板在醉仙楼摆桌,要请你跟你小姑过去吃饭、赔罪。”
常随抱拳拱手,态度恭顺的道:
“徐娘子,我们爷儿说了,让您务必前往。今日的事情,都是姑奶奶的错,我们爷儿是无辜的。这一次,我们爷儿也伤心了,所以……”
“好了,我知道了。什么时候?”
“晚上,申时二刻。”
“告诉你们爷儿,我跟我小姑会去的。”
“哎,好,好。”常随说完,看着丁文海又道,“丁二爷,到时候您也去吧。”
“好的,会过去的。大现,送送人家。”
丁现得到父亲的命令,送常随出去。
丁文海看着炕上的两个姑娘,道:
“你们俩啊,不过就是受点委屈。你看看人家。又是东西又是吃饭,多过意不去。”
丁琬撇嘴,丝毫不赞同的说:
“有啥过不去的,他们应该这样做。二叔,这事儿你就别过问了。反正你也没吃过醉仙楼,正好去尝尝。”
丁文海知道侄女的性格硬,可自打徐二年过世后,她不只是性格硬,就是这脾气都见长。
长叹口气,甩袖出去,懒得跟她们掰扯。
小姑娘家家的,就是小肚鸡肠、小家子气。
丁翠兰等屋门关上后,长舒口气,道:
“刚才都快要吓死我了。我以为你真的要跟二哥说呢。”
“怎么可能!”丁琬摇头。
看着匣子里的首饰,一看就是买现成的,全是当下时新的样子。
拿起一对赤金耳坠给丁翠兰戴上,道:
“那件事儿,就咱们几个知道,谁都不能说。”
“嗯。”丁翠兰重重点头,心有余悸的呢喃,“如果二哥知道,以他的脾气,肯定会拿菜刀找上门的。”
丁琬听到这话,咽了下口水,没有吱声……
……
当天晚上,丁家人去了醉仙楼。
还是上次的雅间,还是上次的菜,只不过上次是李朝阳夫妇,这一次是李朝阳跟廖玉恒。
丁琬跟丁翠兰纷纷心里,丁文海看着李朝阳,道:
“李大人,这俩孩子被家里惯坏了,您多担待。不过我们丁家门风,是不许女子坐下,所以尊夫人的好意,只能辜负了。”
场面话丁文海说的很漂亮。
李朝阳闻言摇头,不好意思的说:
“看丁二爷这话说的,我都不好接了。咱们坐,坐下吃饭。”
大家寒暄后坐下,因为有丁文海的缘故,所以李朝阳、廖玉恒全程都没有提白天的事儿。
男人喝酒,女人吃饭。
丁文海属于喝到一定程度就要出去方便的人。
等他离开,李朝阳端着酒杯,跟廖玉恒郑重拱手,仰头喝尽。
什么话都没说,但是彼此都懂。
丁琬端着茶杯起身,看着李朝阳,道:
“李大人,小妇人斗胆,跟您约定明年的斗酒会名额。”
李朝阳笑着点头,跟他碰杯,一饮而尽。
事情说下,丁文海仍旧没回,丁现担心出去寻人,丁翠兰也起身跟着出去。
丁琬等人都走后,小声的问着李朝阳:
“李大人,朗逸鸿那……”
“查过了,没有此人。”
丁琬眉头紧锁,刚要开口,外面传来丁翠兰的声音——
“你这人急什么,撞到人了,没看到?”
丁琬第一时间出去,恰好丁现跟丁文海回来。
至于撞他们的人,只是看了个侧脸。
一晃而过,并不清楚。
“什么人啊,自己撞了人还不道歉,真是过分。”
丁翠兰气呼呼的说着,丁琬拉着她回到雅间。
一段小插曲,就这么过去了。
吃过晚饭,大家分开,斗酒会的事儿,就这么尘埃落定了。
转天吃过早饭,丁家人踏上了返程。
安辰仍旧跟着一起回去,顺道还有一个竹阳。
出城后车速加快,丁琬长叹口气。
程林见状,轻声的说:
“琬儿,你别灰心。今年不行就明年。酒香不怕巷子深,你不是常说嘛。”
丁琬闻言摇头,靠着丁翠兰的胳膊,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