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老者闻言，用略微意外的语气说道：“你是去了李白衣的坟吧？”
林铭下意识要答应，但忽然像是响起什么，用无比震惊的语气说道：“你……”
黑袍老者平静说道：“不然你也不会来买这两本书那！”
好吧，很有道理。林铭心里倒是没有多大怀疑，一般游戏里的npc在系统的控制下都会知道一些其他事情的。
“你认为我是系统控制的？”忽然，黑袍老者用意味深长的目光看着林铭。
林铭无比震惊。
黑袍老者倒是十分平静：“在这间书店里，我是全知全能的，相当于你心想的系统。嗯，算是吧。”
“您这么厉害，您能告诉我一些其他事情么？”林铭略带试探语气地问道。
黑袍老者咳嗽两声，然后摆摆手说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不过不好意思，不能。”
好吧。
林铭有些失望，眼前的黑袍老者应该是的确知道他要问的事情，但不能说，林铭也不能强迫他。
“话说回来，是谁让你来的？或者说，是谁告诉你我的书店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此地的？”黑袍老者有些疑惑。
林铭不假思索地问道：“系统啊……”
林铭的话语还未落下，他发现老者如刀般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然后他动弹不得了，他发现四周围有一股极其恐怖的气息朝着他笼罩而来，那是真正死亡的气息。
“背叛的幻界者，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我虽然只拥有千分之一的部分，但也不是你这只蚂蚁可以挑衅的啊，它既然知道我所在，为什么不自己来，不叫那些使徒来？”黑袍老者似乎很久都没有说过这么多话了，声音有些沙哑和停顿。
林铭想要摇头，却发现做不到，因为他的身体完全无法动弹，身体里的生机也在极速流逝。
“我……根本不知道您在说什么，但的确是系统引导我来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林铭没有说话，他也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
“你也得死！”黑袍老者说着，忽然震惊起来：“等等，原来你说的系统是这个，原来是这样！”
黑袍老者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林铭发现自己的身体又可以动了，消散的生机也回来了，有一股死里逃生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