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有位前辈说想收我为弟子……”
何舒叶欣喜却又冷静下来的和姐姐通讯商量去了。
在得知是燕双鱼这位顶尖艺术家后，何姐几乎是狂喜的让舒叶应下，并告诉她燕教授正好在万羽学院挂名副院长。
这样，对她的学业也毫无影响，并且非常有利。
与家人商量后，这件事就定下了。
在两姐妹商量时，秦梵则和燕双鱼在一旁就雕刻技术和意境，进行了交流和练手，双方都收获良多。
秦梵加强了自己缺失的美感方面的基础。
燕双鱼则从秦梵那特殊的线条雕刻术上，感受到了一种奇异完美感。
或者说是契合感。
“你这已经有了自成一系的基础了，我也不敢说是指点，免得影响到你这新雕刻手法的成长……”
本来是来拉拢关系，增进友好，以便好开口劝说的人。
一谈到艺术手工雕刻和其他技艺，就滔滔不绝，沉迷其中，和秦梵一起讨论起她之前上交的木雕好一阵子。
“你可以先巩固自己的雕刻习惯和手法，再融入一些其他技巧……”
“万不可本末倒置，你这都有大师气象了！”
燕双鱼越是和秦梵讨论研究，越是对秦梵惊叹不已，有些时候甚至只能用她老师的言语才能给予秦梵一些回复。
“你似乎能一眼看穿事物的本质，以选择出最契合的自然形态……”
燕双鱼时不时说出让秦梵心惊肉跳的话来。
莫名有种被看穿的忐忑。
“缺点很明显，一是美感稍欠，或者说，与正统美感有点区别，二是，灵性神韵也有，可总感觉差一点……”
燕双鱼对这个也很疑惑，思考了好一会儿才确定。
“……情绪！或者说一种感情！”
“可这完全没有影响其灵性与神韵的存在，这就和其他雕刻之道不同了……你这种雕刻手法让我有一种……”
燕双鱼边思考，边想着形容的词汇。
“居高临下般的观测勾画和……创造生命般的完美冰冷！”
说完，燕双鱼又认真盯着放桌上的秦梵木雕再三打量，越发觉得自己突如其来的形容无比精确。
“你的心境……”
燕双鱼抬头看向秦梵，很有些疑惑不解。
秦梵从长相到相处时的性格都可以看出，这是位性格温柔随和，没有太多梭角的好脾气小姑娘。
显得比年龄沉稳了很多。
会处事，不世故。
聪慧细致却又并不显得太过精明。
从头到尾都没看出她有冰冷高傲或者无心无情的啊？
为什么在雕刻上，居然会创造出这样一种，显得无情冰冷的近道一般的雕刻手法和心境？
难道，是圣器的影响？
想到圣器，燕双鱼就恍然了。
“我心境怎么了？”
秦梵听了不少心境的课程，但目前还是处于，只在唱歌时能深刻理解心境意境是啥玩意儿。
“不，没什么，就是想问一下，秦梵你目前心境哪个等级了！”
燕双鱼再没有带着长辈毫亲昵的叫她小秦秦。
总感觉这样对这位未来的大师，大佬，显得不太尊敬。
毕竟人家在最让她重视的艺术道路上，也走得非常的稳和遥远……都能自开一道了。
完善了，心灵境界到了，就是一位新的大师了！
或者说。
只有自开一道，技近于道！
才能蜕变出大师级的心灵意志出来！
这一点，燕双鱼从她老师那里的只言片语听到过一些。
毕竟她的水平没达到。
她老师也不会拔苗助长的提前告诉她太多经验，这只会导致形成所谓的见知障，在特别讲究心灵成长的艺术界，非常的可不取！
她现在也就对9级艺术家的成长方向比较清晰。
这已经是非常大的优势了。
“心境……”
秦梵说到这个就茫然了。
她是知道心境代表三观的。
她难道要说爱国、敬业、诚信、友善的社会主义价值观？
这时，舒叶也和何姐交流完毕，乖巧的等在一旁，并好奇的看向秦梵，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呃，不想让迷妹失望。
“大概还是处于……见山是山，见水是水的见知境界吧！”
秦梵灵机一动，用问题回答问题，就显得很有水平了。
看到舒叶崇拜的目光，这个迷妹保住了！
听不懂是吧？
听不懂就对了！
“见山是山，见水是水……”燕双鱼重复着秦梵的回答，明显在品着其中的蕴含的某种韵味。
“我好像有所得……这也是……咳！”
燕双鱼想问，这也是你在圣器中所得？
但及时反应了过来。
燕双鱼很想追问，但如果涉及到了人家传承的核心内容，就太冒犯了。
秦梵则没想狗尾续貂的去解释这段话的意思。
至于接下去的另外两句。
她也没有兴奋的当成自己的东西，为引起两人的重视而随便说出来。
当她发现自己的成长体系，其实与这个世界人类的成长不同时，她就想过了要尽量伪装融入进去。
而心灵上成长。
或者说就像刚才那样，突然被询问心境等级啥的。
等过段时间，她拥有了‘成长蜕变’理由时，就可以合理的甩出更装逼的一句话：‘见山不是山，见水不是水！’
至于别人怎么理解，就是人家的事了！
她的灵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