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人,执法衙的吗?”袁荣的事情闹得满城皆知,相信韩如月也不例外,她坐在方言的正对面,也许穿制服的侍卫离开了,让她放松了。
看出韩如月还是十分警惕的,方言道:“我不是执法衙的,你只要知道,我不想让无辜的谢伯吃哑巴亏。”
韩如月看着方言,将信将疑的样子。
方言继续说道:“我以前经常去袁叔叔家,谢伯给我弄过很多好吃的,我知道谢伯是一个好人,他不会干这种事情。”
“那肯定的,他是个好人。”
“这点我承认。”
“那执法衙的人,为什么还要抓他?”
“谢伯没有解释那天晚上他在街道上干什么。”
“就因为他不解释,所以就认为他是杀害袁荣的凶手吗?”韩如月反问道。
“不,因为他的房间里,还搜出了几天前,袁叔叔从顾衙蔚那里借来的银子,虽然只剩下一百两了,但那个装银两的袋子,顾衙蔚还认得。”
“不见一百两银子是吗?”
方言看了眼两手拧的紧紧的韩如月,微微的点点头。
韩如月有些着急了,说道:“我保证,袁荣不是谢伯杀的,他那么老实的人,怎么能够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
“对呀,我也是这么认为,但他得告诉执法衙的人,那天晚上到底干什么了,如果他不说,那起码需要有人证明,那天晚上谢伯没有机会杀袁叔叔,要不然就洗脱不了他的嫌疑了。”
韩如月声音忽然变小了:“要有人证明谢伯那天晚上没有作案的时间对吗?”
“对,谢伯不想说,但必须要找到人证明,才能洗清他的嫌疑。”
“我能……”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停住了,像是做了坏事的孩子,低下头来。
方言喃喃的说道:“我知道,这事情很难开口,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但是却能帮助谢伯洗脱嫌疑,要真的把他判定为杀人犯,是要死刑的。”他必须说得严重一些。
“不,那天晚上,我们确实在一起,但事情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