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的。”
“天气又变冷了,估计很快就会冷下来。”
“没有想到,这个冬天,只有我们两个人了。”
“是呀。”
“还想着,到时候给袁可泰庆祝呢。”大胖摇着头,有些失望的样子。
方言也给感染了。
“你刚才说袁可泰喝酒了,怎么回事?”
“那天晚上,裴继方打了何玉英,袁可泰在火鸡客栈,找到了裴继方,打了一架,散了以后,他就喝酒了,他的心事太重了。”
“和裴继方打架?”
“是的,喝完酒以后,可能很难过,不知道该往何处去,就上了白玉潭,应该是想上去清静一下。”
“啊……那裴继方……”
“不是他,他还没有那么大的胆子,也核查了一下,他那个怂货,还不敢杀人,袁可泰和他打架的事情,也不是一两次,为了这一次,就把袁可泰杀了,他没有那样的胆量,重要的是,他有不在场证明,虽然还需要一些时间来核查,但我相信很快就会核查清楚了。”
“你今天就是去了解这个。”
“是的。”
“喝酒,上白玉潭?”
“对,就是这么回事,我早让这家伙不要参合何玉英的事情,他就是不听,能有什么办法。”
方言又道:“这件事情,可能不会那么简单。”
“你是说,很可能真是刘家父子。”
“你记得我们捡的那块玉吗。”
“白玉潭捡的那块玉?”
“对,那是和田玉,而且还是和田玉中的极品,不是有钱人,根本带不起,我去问过当铺的人,一块就能值一套院子。”
“一套院子?”
“他说的确实有些夸张了,但至少说明,那块玉很贵,可是却没有人来认领。”
“你是说,那很可能是凶手留下的。”
“只能说这种可能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