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令人觉得扫兴,方言好不容易挖出了王二狗,锁定了富贵,与及富贵的老大,他们便开始秘密的寻找,可是这两个人,又是跟失踪了一样,忽然就消失掉了。
他们还想着,到时候让十里亭边上那个伐木工认人,当天在山脚下的那两个人是不是他们呢,可现在富贵消失了,很明显富贵跟着他的老大比王二狗警惕多了。
此时找不到富贵他们,就算从王二狗的口中,怀疑了苏文博的家仆,那也拿苏文博没有任何的办法,只是怀疑他们有勾当,却没有任何的证据说明他们勾结起来干了架子掉下来的事情。一句话,不找到富贵他们,就算有王二狗也没有用。
所有又卡住了。
其实能够理解的,苏文博干了这么一件事情,现在的李明坤就像镜子一样,一大堆麻烦的事情扑向他,他能不能够脱身都很难说,这时候的苏文博,又怎么不可能小心谨慎一些,他怎么能够不担心,执法衙的人会不会怀疑架子掉下来的事情是人为的。
真的查出来,对他肯定是有影响的,毕竟这时候白玉荣死了,执法衙的人调查马车的事情成为事实,但会不会也调查戏台架子掉下来的事情呢,他最好就是能够花点银子,让富贵他们到外面躲一躲。
估计苏文博并不知道王二狗也参与了这件事情,对于富贵他们来说,王二狗虽然参与了,但他却不知道幕后的人到底是谁,虽然王二狗跟踪了他们,怀疑了苏文博的家仆,但他们不知道,所以离开的时候,没有带上王二狗这个包袱,本来就不跟王二狗是一类的,不过是对刚好需要,才叫上他。
方言早上很迟才起来,吃了早饭,已经中午了。
他来到药铺,找到了萧城。
萧城不是第一次见到他,还是感觉到有些惊讶的,问道:“你是执法衙的人吗?”
“不是就不能来找你了?”
“那倒不是。”他似乎不那么想惹麻烦,但还是说道:“可是我没有什么时间。”
“那我只能去找吴昊然,他来了以后,你就有时间了。”
听的方言这么说,他多少有点不好意思起来,笑道:“何必呢,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似乎知道把关系闹僵了,对自己没有什么好处。
萧城在药铺里有个喝茶的茶桌,这时候来的人不是很多。
“你应该也知道,我来找你问什么。”
“知道,不就是谁给银子我们,让我们说白玉荣茅厕半个时辰的事情,真不知道那个王八蛋,把我给爆出来,要是知道这样,我还不要那点银子了,现在搞得,好像我才是最坏的那个人,真他吗的不是人。”萧城继续骂着:“估计该死的李明坤也认为是我算计了他,我现在有十张嘴也说不清楚了。”
方言听着他发牢骚。
萧城又说道:“你要想打听,到底是谁让我这么说的,我还真告诉不了你。”
“那你不是收了银子吗?”方言好奇的问道,这事情他可是调查清楚的。
“对,银子我是收到了,可我认为,白玉荣茅厕,确实花了半个时辰呀。”
“不会吧,我听说,很多人都认为不到半个时辰,而只是一刻钟,你还说半个时辰和一刻钟差不多,没有人算的这么准。”
“没错,的确没有人能够算的那么准,可我就是认为半个时辰怎么了。”
“可我听吴昊然他们说,你没有那么确定,是有人让你说半个时辰,只要说是半个时辰,就有银子拿,你就这么干了,而且在跟沈沐说这事情的时候,你是他们中最为肯定的,而且说出理由,认为就是半个时辰。”
萧城似乎有些后悔了,说道:“我是说半个时辰,而且还拿了银子,但我认为就是半个时辰呀。”
“你认为就是半个时辰,不可能是一刻钟吗!”方言继续说道:“我明白,你可能因为招惹了李明坤,现在后悔了。”
“我就是后悔了,他吗的特别的后悔。”他像是被人耍了一样。
方言说道:“你放心吧,我不会到处乱说的。”
“我知道你不会乱说,其实我也特想知道,哪个王八羔子把这件事情捅出去,也怪我自己,拿了人家的银子,要不然不会给自己找麻烦。”他有种得不偿失的样子。
方言估计,肯定是李明坤给他好看了,一定是,要不然他不会这么生气。
萧城喃喃的说道:“我还是实话跟你说吧,但愿你们不要再来找我了,这两天,我真的特别烦。”
“行。”
萧城开始回忆,说道:“应该是初六,要不然就是初五,我也记不太清楚了,那天我给白玉荣臭骂了一顿,白玉荣知道去见了方柏达,那个时候去见方柏达,确实令人怀疑的,毕竟我是白玉荣身边的人,也就是跟着白玉荣一集团的,方柏达忽然变成了第三人选,有可能成为城主。
“我去见方柏达,的确会让人怀疑,我也没有想到竟然会给白玉荣知道,没有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但就是给白玉荣知道了,所以他骂了我一顿,说我是反骨仔,我也只能忍气吞声了,可我不是他的家奴,我得为自己将来考虑,认真琢磨谁最可能成为下一届的城主。
“其实我们这些小门小户的都一样,得想清楚,要不然后面的路会特别难走,所以我秘密的见了方柏达。被白玉荣那么羞辱了一顿,我心情当然十分不爽。
“结果碰到了两个朋友,当天晚上李修宇死的时候,他们也跟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