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希匹,我跟豺就是八字不合!”许超骂了一句,拿着维京大剑迎了上去,躲开豺的正面一击,侧身拿着维京大剑在它身上划下了一道伤痕。
但是令人震惊的一幕出现了,维京大剑表面的一层淡淡的锈迹,在碰到鲜血的那一刻,竟然开始微微地溶解,出现了下面的亮面。
“强力洗洁精啊!”许超感叹了一句,这并不代表着好事,反倒说明了,不止是口水,这个豺本身,简直就是一个大型的硫酸。
躲开了它回头过来的一扑,他对着念师喊道:“尽量一击毙命,不要被它的血溅到。”
微微地点头,念师拿着自己手中的匕首。她的手臂终于好了很多,长出了皮肉,最起码不用每天绑着绷带过日子了。可是依照豺的腐蚀性,只要她沾上了一点口水,那就意味着之前的修养都付之东流。
拿着手中的铁棍,章菁想要躲到树后,但是见到了李雪的衣角,硬是扭身闪到了过去。一棍子狠狠地砸到了豺的头上,口水溅到了手上,腐蚀了表皮。
“好痛。”章菁险些松手,还是多日来的疼痛管理让她继续用棍子顶开了自己与豺之间的距离,以便许超下一步的动作。
不行,这样只会消耗他们的体力。忌惮豺身体中的腐蚀性液体,不敢用维京大剑作出大量的伤口,打斗起来难免有些束手束脚。
移动到了李雪的身后,念师向她伸出了手,说:“把枪给我。”要是能够一枪击中豺的头部,就不用担心这个问题了。
犹豫了片刻,李雪就将手上的枪交到了念师的手中。反正也是她给自己的,现在就当做还给她了。
“你们等会让开,给我一个射击目标。”快速地调整好了枪的位置。念师眯起了一只眼,将枪对准了豺的头部位置。
听见念师的话,许超与章菁对视了一眼。他用维京大剑直指豺的眉心,在上面划出了一道血痕。被血液磨去了血迹的维京大剑更显得锋利,就像是恢复了维多利亚时代的荣光。
“趁现在!”许超蹲下身子,让豺跨过自己的头顶,但是爪子却在手臂上留下了一道伤痕。伤口不过片刻就变成了黑色,许超咬着牙,不让痛呼出声。
眼神中闪过一丝担忧,念师的理智却牢牢地告诉她,现在不是担心这个的时候。将枪头对准二楼豺的脑袋,一枪爆头。
脑浆向着四周炸裂开来,溅到了泥土上。地上还散落着他们用匕首削出来的木屑,现在无一例外,只要碰上了豺的血肉,都变成了黑炭。
“许超,没事吧!”李雪一见到豺没了声息就冲了上去,心疼地看着许超手臂上的伤口,小心翼翼地在周围打转,不敢触碰。
“没事。”低头朝着伤口处看了一眼,上面的一层肉有些发烫发黑,要是这个爪子没有毒素。等会拿刀把腐肉割掉应该就没事了。
注意到李雪的眼眶中逐渐集聚起了一眶泪水,马上就要落下,许超连忙打住。在女孩柔软的头发摸了一把,许超笑着说:“更严重的伤也不是没有过,你哭什么啊?难不成一场病还让你变得多愁善感了?”
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调笑,李雪收起内心的自责,瞪了许超一眼,教训道:“你还有心情说我,快点去消毒啦!”
落后了李雪一步,只能见到少女围了上着什么的许超,两个人脸庞的笑容意外地有些晃眼。她停下了脚步,看着这一幕,有些发愣。
心脏那边传来了一股不舒服的感觉。低下头,贝齿轻轻地咬着饱满的下嘴唇,二者出现了一丝色差……
“念师,念师。”想看看念师有没有受伤,许超叫了好几声,但是都没有得到回应。他只能捂着一边的手臂,轻轻地在她的肩膀上一拍。
“啊?”突如其来的触感惊到了念师,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撞上了许超的胸膛。
发丝擦过了手臂上的伤口,有些痒痒的,许超这样想着,将人给扶稳了。低下头看了眼还在发愣的女人,许超无奈地说:“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什么,念师把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摇了摇脑袋,说:“没事,只是有些累了。”
“那咱们快回去休息。”许超说道,见到念师手臂的伤口依然完好,才松了一口气。
“你多注意一下你自己吧!”李雪看到许超担心的模样,酸了一句,拍了拍许超的肩膀。
“再等等。”捂着伤口,许超看着自己仿佛被清洗了一遍的维京大剑,心中有个念头。死去的豺身上的血液还带有一点温度,站开了一点距离,将维京大剑插入了豺的身躯,再次拔出的时候,上端的剑尖像是重新制作过一遍。
“果然是个好东西!”许超看着重新光洁了的剑尖,有些心痒。
要是能够装一瓶过去,那么就等于有了另外一瓶硫酸。
“先去处理伤口。”念师见到许超这副双眼发光的模样,忍不住催促道,这只豺的爪子上不知道有什么脏东西。
“知道了。”在三双虎视眈眈的眼神注视下,许超不得不放下了仔细查看一番的心思,朝着屋子走去。
“痛痛痛!”念师手中的绷带擦拭着手臂上的伤口,酒精直接触碰到了开绽的皮肉,许超皱起了眉头,连声叫道。
手上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停滞,但是稳住了心神,动作更加轻柔。但是等到清洁干净上面的尘土,肉还是有些焦黑:“等会我要把这些割掉,你能承受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