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让徐茂公拿依据,徐茂公心说,这不都是咱们自个编的吗?哪里有啥依据。咋的,上将军,你怎么老给自个加戏呢?
李牧看了一眼徐茂公,那意思就是,我给你个眼神,你自己体会。
徐茂公也是一个聪明人,一看李牧的眼神,也瞬间就明白了李牧的意思。
即便是没有依据,现在李牧说有依据,那就得有依据。
“苏大人,崔大人,我们天策府办事,那向来是讲究物理......呸,是讲究道理的。但凡办什么事情,那也都是讲究个依据,这个依据自然是有的,两位稍等片刻,我这边给两位去拿。”说罢,徐茂公冲着刑部府门前的苏夔,崔进拱了拱手,转身离去,好似真的去拿什么依据去了。
看着徐茂公这幅义正言辞的模样,苏夔和崔进反而泛起了嘀咕,心说,莫非他们真有什么依据不成。
没多时的功夫,只见徐茂公又折返了回来,手中好似拿了一封书信。
“来人,将这封信递给两位大人。”徐茂公唤来了一名兵丁吩咐道。
“苏大人,崔大人,这是我天策府收到的举报信,你们二位看看吧。”徐茂公说道。
苏夔拿过信,和崔进两人一同看着,看着看着,这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
这信中的内容,正是举报崔进和苏夔两人的家眷,与工匠私通,想要谋取莽牛车的图纸。
朝廷当中有御史这种职位,干的事情便是闻风奏事。所以,李牧得到这匿名信之后,他要查这件事情,旁人还真没办法说什么。
莽牛车事关重大,莽牛车的威力,大家也都看在眼里。若是让莽牛车落到汉王杨谅这些反贼手中,又或者是草原异族的手中,这对于大隋来说,可都不是什么好事。
看到这封信,苏夔和崔进还真是心中一慌。为何,因为汉王杨谅的老师正是苏夔的父亲苏威,同样崔进也是苏威的学生。所以,看到这封信的时候,苏夔心中一慌。心道,这莫不是有我的政敌在暗中挑拨。
“苏兄,你看一看你的手指。”崔进说道。
苏夔低头一看,这不看不打紧,一看,苏夔一口老血险些没喷出来。
崔进提醒苏夔低头一看,苏夔低头一看,他拿着信的手指黝黑。
苏夔看了看自己黝黑的手指,心中不由的一愣。
“徐茂公,我草泥马的?”
这他娘的杀伤力不大,侮辱性极强。
这是什么狗屁的匿名举报信,这连墨迹都没有干透,分明就是徐茂公刚刚写的。
刚刚徐茂公离开的时候,分明就是去找个没人的地方,去写这封信了。
“李牧,徐茂公,你们二人还真是狼狈为奸,蛇鼠一窝。”苏夔大怒,将这封信撕成了粉碎。
“苏大人,这信你撕了又用何用。这样的信我可以写十封,百封。有由头可以查你,没有由头我自个制造由头我也得查你。”徐茂公满面的笑意。
“苏兄,崔兄,你们二人乃是朝廷大员。李牧绝不敢轻易动你们二位的家小,他这是在吓唬你们?”宇文士及安慰道。
正所谓看热闹的不嫌事大,看出殡的不嫌死的人多。宇文士及乃是孤家寡人一个,未婚未娶的。与他最近的便是哥哥宇文化及一家了,这会被抓的是苏夔和崔进的家人,他倒是心中不慌。
“李牧,你真当我苏夔怕了你,拿了我的家人算什么本事,你敢动他们吗?有本事你动他们一个试试。”苏夔历声喝道。
李牧:“???”
李牧:“我从未听过如此莫名其妙的要求?”
苏夔这个要求,简直是他莫名其妙了,这样的要求,让李牧简直不忍拒绝。
“你和苏大人是什么关系?”李牧伸手指了指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男子。
“我爹,他是我爹。”
“李牧,我告诉你,我们苏家那可是门阀大族,你敢动我一根指头,你身上这身官袍便的被扒下去。”这青年趾高气昂的说道。
“好小子,倒是硬气的很呢。”李牧笑道。
“嗖。”
李牧话音刚落,反手抽出苏定方腰间长刀,整个人如同一道残影一般朝着苏夔的儿子冲去,片刻之后,又坐回了自己的大椅之上。
“此人意图刺杀与我,给我拿下此人。”
这时,众人方才注意,李牧手掌上有一道伤口。而此时,苏夔的儿子手中正拿着一柄长刀,刀刃上还滴着鲜血。
“我没有,我没有。”
“这刀是他塞到我手中的。”苏夔之子顿时慌了神。
李牧一声令下,在场的人就都明白了,这是要杀鸡给猴看。苏夔既然认为李牧不敢动他的家眷,那么李牧便干脆杀他一个儿子,让他看看自己到底敢不敢动他的家眷。
侯君集人送外号小白猿,就是说此人如同猿猴一般敏捷,机警。李牧这命令刚下,旁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侯君集几个纵身就已经来到了苏夔之子的身后,手中短匕手起刀落,捅入了苏夔之子的心脏。接连捅了三刀,鲜血如同泉涌一般pēn_shè出来。
“禀报上将军。”
“意图刺杀上将军之人已经伏诛。”侯君集满脸鲜血,面相狰狞的说道。
“李牧,你.......”
“你无耻......”
“噗嗤。”苏夔亲眼看着自己的儿子身死,一时间不由的急火攻心,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半个时辰,半个时辰之后我的人若是还不出来。那么下一个刺杀本将军的便是崔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