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气,神奇的修道对于尤氏这个‘妇道人家’来说,是那般的神奇。
身与虚空等,息从毛窍中,八万四千孔,云蒸雨散去。无始以来,自然明悟,定而生慧,诸障皆灭……
当尤氏清晰无比的感受到缕缕灵气从她口鼻吸入后,又从上下八万四千根毛孔中不停的排出的时候,感觉是那样的神奇。
这个吸入再排出的感觉是那么的舒服。
虽然它很废衣服。
最初的几次修炼后尤氏都会排出点点黑灰,那是她体内的杂质。
这种排毒过程当然不是无限期的,尤氏才刚刚入门,只不过是开头几日会如此。
练气并不是纯粹的搬运周天,然太过高深的道理还不是尤氏这等刚刚入门的小虾米可以接触到的境界,如尤氏这种炼气小虾米,平日的修炼就是纳天地灵气于体内,储之丹田气海。
这叫呼吸庐间入丹田。
虽然吸入的灵气总要飘散大半,但总有一点会储存在体内的。
等什么时候达到一个临界点了,灵气液化,那就是筑基期了。
灵气在身体内渗透,宛如置身于温泉之中,化作濛濛细雨洒落在丹田气海。
不过突然的,尤氏的丹田气海上的濛濛细雨就变成了淋淋细雨。她所‘熟悉’的丹田气海就好似猛地变作了一个漩涡,‘飞快’的抽取着外界的灵气。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见点点雨滴坠落气海,而且那雨滴在越来越大。
这是怎么回事?
她心中有些慌乱,但还是坚持‘走’完了这一周天。
接着精神意识如同流水般退出了,然后睁开眼的第一瞬间,映入眼帘的便是陈玄策。
尤氏的脸一下子如煮熟的螃蟹一样爆红。
“你,你……怎么……”话都说不下去,这还是当日那番云雨之后俩人第一次独处。
此前陈玄策护着林妹妹来铁槛寺,与尤氏倒是见过一面,可那是大庭广众之下。
如何能跟眼下比?
又是黑夜,又是独处,又是不知不觉,无人知晓,一下子就叫尤氏想到了那荒唐的一晚。
脑子都懵掉了,哪里还顾得了适才练气时的异变!
等清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陈玄策搂在怀里了。
“你,快放我下来。”
尤氏哪里受的了这种亲昵,她跟陈玄策总共才见几回面啊。巨大的羞涩叫她此时都要爆开了。
“我抱自己的女人,干嘛要放开啊。”
说着在尤氏脸上香了一口。
尤氏真有种要晕过去的冲动感,她如果是王熙凤那种性格,现在早挠起爪子了,但尤氏真不是那种性格。
她唯一能做的就只有低头装死。
陈玄策当然不会没品到抱着美人就来管鲍之交,但他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做正人君子。
搂着尤氏,这里摸摸,那里捏捏,不几下就恼了尤氏。
不过这个女人真的是性格使然,都这个时候了,脸颊气的鼓鼓的,却还是没有任何抗拒表示。
应该说,自从那一夜之后,尤氏的心底里就已经把自己当成了陈玄策的女人了。
对着尤氏抿着的小嘴亲她了一个天昏地暗,气喘吁吁,再伏在耳边细声细语的说几句小话儿,尤氏身子软若无骨的瘫在他怀中,这可不就拿下了?
刚才做管鲍之交太无品,现在要还能忍得住,那就是太监了。
陈玄策当然不是太监了。
就看他揽着尤氏身形一闪,人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房间里唯独多出了一个灵巧的小阁楼。
这是他当日缴获的战利品之一,只是一件中品法器。
屁的威力也没有,唯一的作用就是睡觉。
但它能大能小,能现能隐。
简直是陈玄策寻欢作乐避人耳目的极佳之所在。
云消雨停。
宽大的床榻上,尤氏枕在陈玄策臂膀里,两眼无神,小嘴微张,依旧还沉浸在余韵中。
等好不容易回神了,看着陈玄策似笑非笑的眼珠子,再次双颊爆红,不好意思的埋首他怀中。
陈玄策摸了摸她的脸蛋,手顺着缝隙又钻了进去。
尤氏不懂得拒绝,明明是花信少妇,表现的却跟一个小姑娘一样,闭着眼睛,身体轻颤,呼吸也粗重了许多。
占了一番便宜后陈玄策这才穿起衣服。
从头到尾,尤氏就都没有想起过练气时的异变。
陈玄策摸着她的青丝,心中既有点得意,也有些好笑。
“女人呐!”
如果换成男人,再怎么色欲昏心,也不会把那等事干干净净的忘在脑后吧?
“刚才练气时候感觉怎样?”
尤氏在为陈玄策整理着衣装,这是她很久很久没有体验过的了。
记得也就是刚嫁入宁府的时候,新婚初期,贾珍的荒唐淫奢还不为她所知的时候,那时候的尤氏整个人还沉浸在幸福遐想中,亲手为贾珍打理穿戴,都不假于下人之手。
可美梦终究会醒,至此,尤氏就再没亲手为人打理过穿戴了。
所以给陈玄策整理衣服的尤氏,心中是非常复杂的。
有旧日的感伤,追忆,哀怨,亦有崭新的开始、幸福、欣喜。
这个时候猛地听到陈玄策提及练气,尤氏呆了呆才意识到话里的意思是什么。
一时间心中的百感交集全都烟消云散了。
陈玄策根本就没意识到自己做了次不解风情,与尤氏又温存了少许,留下了几句话走了。
尤氏适才炼气时候的异变乃是他打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