嗔怪地在孙友莲的身上拍打了一下,“哎呀!看你想到哪里去了。这书又不是我买的,是那天去县城,人家免费发的,谁知道,里边写的尽是一些乱七八糟,情情爱爱的,我……我才看了两页就没看了。”
孙友莲“扑哧”一声笑了,用手轻轻碰了一下苗秀花的肩膀道:“秀花嫂,难道你晚上就不想你家男人?”
“哎呀!你怎么问我这个。”苗秀花红着脸道。
“我就问你想不想。说实话!”孙友莲一脸认真地凝望着苗秀花。
“想啊!可是能有什么办法。男人又不回来。况且也回不来了。”苗秀花悠悠地叹了口气道。
“你这日子怎么过啊!”孙友莲叹了口气:“唉!我家男人,两月回来一次,我都觉得够漫长的。”
“好了,不说这了。你这么晚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啊!”苗秀花打断了孙友莲的话。
她和孙友莲娘家是同一个地方,两人关系特别好,有点什么事,会私下商量,开玩笑啥的自然也是家常便饭。
“秀花嫂,我后边上长了个疙瘩,有点痛,买了药膏,可这地方我不方便抹药。男人又不在家,总不可能让婆婆帮我抹吧!所以,我想让你帮我抹一下药。”孙友莲说着,便走到床边,双手扶住了床沿。.
“原来是这事啊!”苗秀花笑了笑,便开始替孙友莲抹起药膏来。
五分钟后,苗秀花替孙友莲抹好了药。
“好了,药已经抹上了,把裤子穿上吧!”
孙友莲提了提裤子,朝苗秀花半认真半玩笑道:“秀花,你咋不找个男人啊!就算是夜里排遣一下寂寞也好啊!就别指望你男人会回来了。他在外头百分之百有女人,你也在家里找一个吧。”
“去你的。早点回去睡觉吧!”苗秀花没好气地白了孙友莲一眼,孙友莲笑了笑道了声:“走了!”说罢,便扭捏着身子,朝屋子的外边走去。
苗秀花亲自将她送出了门外,直到看到孙友莲走远了,才放心地在院子里洗了手,然后往房间里走去。
她的脑海中不停地回荡着先前孙友莲说的那句话。
“是啊!男人为什么就不回来了?”苗秀花悠悠地叹了口气,心事重重。
见孙友莲走了,方小宇也从衣柜里钻了出来。
“秀花嫂!我走了。”
说完,他便朝外走去。
“等等!”苗秀花叫住了方小宇。从椅子上取了一根皮带追了上去。她将手揽在了方小宇的腰间,“你早上给嫂子的皮带,现在我用不着了,给你系上吧!”
她拿着皮带从方小宇腰间的裤扣上,穿了过去,最终却将手落在方小宇牛仔裤上最大的那一颗纽扣上。眼睛痴痴地望着方小宇。
“秀花嫂,有事吗?”方小宇见苗秀花的眼神有些不对劲,便一脸紧张地问了一句。
她微笑着朝方小宇道:“没事!秀花嫂只是有点腿酸,我也想睡了。你也去吧!别耽误了正事。”
“那好。秀花嫂,我先走了!”方小宇转身,离开了苗秀花家。
他回到家中,取了两只蛇皮袋,飞快地往后山跑去,把荆棘地的精品松乳菇和木耳还有香菇全收了,顺带送到县城去。
今晚姚茜小姐开车来龙县,约好了十一点半一起吃宵夜,黄松也会货先送了,省得明天早上他又要单独去送一次货。
方小宇特意换了一身衣服。赶到县城已是十一点多,他在约定的地方与黄松和姚茜两人见了面。
方小宇顺带把精品松乳菇和木耳交给了黄松,并问了他香菇的销量情况。
黄松说,香菇的销量不错,所以方小宇送去的十斤香菇,他也照单收下了。验完货后,黄松打电话让饭店里的一个员工前来取货。
接下来三人便放开肚子喝酒吃宵夜,一直闹到零晨两点。
道别时,姚茜特意交待了方小宇,说是过两天,要去考查养蛙场的选地,她要亲自指导方小宇把养蛙场办起来。
方小宇感动万分,带着醉意说了不少的好话。
三人分别后,方小宇回到了特殊学校的租房处。第二天早上,闹铃一响,他依旧按着平时的时间起床。
简单收拾了一下,他又骑着摩托车去乌镇送了货。忙完后,来到镇上的菜市场。
秀花嫂子在摊位上卖菜,见到方小宇,她便把摊位收了起来,朝方小宇打招呼道:“小宇,走。我们现在就去租房处卖竹席。今天是星期天,工厂里的工人们都不上班,恰逢工业区附近的集市赶集,人特别多。趁这时间,可以多卖几床竹席。”
“嗯!不过,我们得先找个地方填饱了肚子再说。”
“好!吃饱了好干活。”
两人相视笑了笑,一起来到一家炒粉摊上吃了早餐。
吃过早餐后,苗秀花便坐上了方小宇的摩托车,风风火火往租房处赶去。
一路上,苗秀花将方小宇抱得紧紧的。经历过昨晚的事情后,两人的关系明显的亲密了许多。她也不介意方小宇怎么想了。
特殊学校附近的集市,人山人海,热闹非凡。
方小宇雇了一辆小四轮,拉了满满一车子的竹席,停在集市上一个显眼的位置,拿起喇叭扯着喉咙大声喊了起来。
“卖竹席,高挡竹席了。老板吃喝嫖赌,经营不善,工厂倒闭,带着他的小姨子跑路了,欠了三百万。现在没钱发工资,用竹席抵帐。来啦!快来了,原价两百块钱一床的高挡竹席,现在只卖五十五块,只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