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方小宇再也没有心情欣赏,眼前这一对狗男女偷情的事了。
他已经听出来了,瓜棚里的那一对男女,正是村支书的老婆谢银妹,和村里的曹奎搞上了。
按说,村支书家的瓜棚离路边很远。一般人是听不到里边的动静的。
但方小宇的听力好,很容易就听到了里边的动静。
加上他的眼睛有夜视功能,随便望了望,便能轻易的看清楚,瓜棚里的谢银妹正抬着双腿,被曹奎压在了身下。
原本方小宇是想看一看,村支书是怎么戴绿帽子的。
这会儿,他听到曹奎说村支书,要去恶龙潭,心里不由得着急起来。
方小宇加快了脚步,人已经来到了恶龙潭。
他试着用手推了一下,恶龙潭的铁门,是虚掩着的。
拴狗柱旁的狼狗,只是无力地“嗷呜”一声,见是方小宇,便没有再作声了。
见了他也不会叫。这是一种非常奇怪的现象。
方小宇现在心里还弄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此刻的他,也没有时间去想太多。
他径直来到了孙友莲的房间旁,细心地倾听着,里边的动静。
果真,屋子里传来了一阵男女的对话声。是孙友莲和村支书两人的声音。
方小宇心中一紧,心想,难道孙友莲和村支书搞上了?
“友莲,你也别太难过。事情就是这样的。”
“谢谢你,喜叔!”
“谢啥呢!我也只是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你。最苦的还是你啊!”
“唉!事情,到了这一步,我又能怎么办?”
屋子里传来了孙友莲断断续续的抽泣声。
听到这里,方小宇悬着的心,勉强放了下来。
孙友莲和村支书吴天喜在对话,说明两人还没有发生什么。
方小宇趴在窗子上,仔细朝里边瞧了瞧。
只见孙友莲坐在木床上,村支书则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孙友莲。
忽然,见孙友莲扬起脸,有些不太好意思地朝村支书道:“喜叔,这么晚了。你是不是该回去了?”
说话的时候,孙友莲还用手抹了一下自己眼角的泪水。显然,是哭了。
这时,村支书在孙友莲的身旁坐了下来,一脸坏笑地望着她。
孙友莲的心里非常的紧张,朝村支书望了一眼,怯生生道:“喜叔,你,你干嘛?这么晚了,你是不是应该回去睡觉了啊!”
“友莲!别哭了。那死鬼,在外头本来就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现在贩毒被抓了,也是好事。”
“可是…”
孙友莲抹了一把眼角的泪水,正欲失声痛哭。
不想,吴天喜一把抱住了孙友莲,往她的脖子上亲了过去。
“友莲,没关系。以后你男人不疼你了。我可以疼你!”
说着,这家伙便伸手去解开孙友莲的衣服。
孙友莲拼命地反抗着。
“别,别这样……”
她一边哭泣的时候,一边用手推开村支书。
眼看,孙友莲的上衣都扯下一大半了。趴在窗台上的方小宇,再也看不下去了。
他一脚踢开了房门。冲了进去,一把揪住了吴天喜的衣领,将这家伙提了起来,往墙上一扔,朝吴天喜喝道:“你想干嘛?”
吴天喜见方小宇进了屋子里,脸上掠过一丝惊讶,紧接着,便朝方小宇道:“哦!我明白了。原来,你们两个有一腿啊!”
原本,方小宇是想好好的教训这家伙一顿,可是听吴天喜这么一说,心里不由得一颤。心想,麻烦了,自己这么晚来这里,现在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不过,他转念一想,现在吴天喜也有把柄在他的身上,没有什么好怕的。
想到此,方小宇便朝吴天喜道:“喜叔,我来这里是想告诉你一件事。你家娘们,正在你们家瓜棚里偷人。原本,我也不知道。但这两人的声音太大了,把我给惊动了。估计现在还在那儿呢!”
“什么?你说的是真的?”村支书顿时感觉整个人都不好受了。
“当然是真的,那男的就是我们村的曹奎。”方小宇笑了笑道:“其实,我本来也不知道这事。但是,到你会来这里,想把我场子里的工人给害了。于是我就匆匆赶过来了。谁知,你他妈的,还真的在祸害我的工人。这事,我回头找你好好算帐,咱们派出所见。”
一听派出所,村支书吓得腿软了,立马朝方小宇跪了下去。
他现在也不敢去怀疑方小宇的事了。只是一个劲地向方小宇求饶。
“小宇,求求你。我,我其实也是受到曹奎的蛊惑,才对友莲动了歪心思。”
说到这里,村支书转过脸朝一旁的孙友莲道:“友莲对不起啊!刚才我和你说的那些事,根本就是假的。你家男人根本就没有被警察抓走。我是骗你的。只是想和你一起睡觉而已。还有秀花她儿子,其实也没事。”
说到这里,村支书。连忙在自己的脸上抽了一耳光,骂道:“妈的,我怎么这么傻。全上了曹奎那王八蛋的当。”
方小宇见吴天喜一脸可怜的样子,心想,这家伙现在的身后事都搞不定了。哪还有心情造他的谣啊!
既然是这样的话,也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想到此,他笑了笑朝吴天喜道:“喜叔,今天的事情,我暂时放你一马。喏!听好了,你刚才说的话,我已经录音了,同时也录了像。以后你若要是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情,我随时去派出所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