妱儿想了想回道:“老婆婆,可是我心里明明每天都挂念自己师傅,还有几年未归的师兄……怎么能说我心里还未曾真正住进一个人?”
妱儿显然不知道,自己对师傅师兄的感情只能算依赖,而不是老婆婆口中的托付。
她并不知道很久很久以前,自己还是一只在灵气中追梦的麻雀。也不记得建木底下,有个叫梧桐的神族曾陪伴她数千年。
妱儿所能想到的人,似乎都已经被她放在心上。
至于老婆婆这番话里的意思,对现在的妱儿来说想要理解还有些困难。
“那老婆婆,您不会是,那个住进无香界主心里的人吧?这也有点太过残忍。”
“准确的说,我应该是住进它心里的老蜈蚣吧!我跟它同为神族后裔,又怎么能算的上是人?如果我们都是凡人,也就不必用这种方法安慰对方了……”
老婆婆的声音很轻,似乎她早就看得透彻,把一切喜怒哀乐都当成回忆,永远留在它的心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