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真灵被纳入佛国,除非和尚主动解除这契约,不然獾妖这辈子生是佛国的妖,死是佛国的鬼。
獾妖半跪在地上,垂头丧气的说:“下妖金刚见过国主。”
这时候,一旁又走出来一个和尚。却是一直在暗中掠阵的不富和尚。不富和尚对清贫和尚说:“清贫师兄的佛国运用全乎一心,让我大开眼界。”
因为不是修行贵气,不富和尚的佛国虽然也能圈养佛民,也能纳物装人。但是却不能调动佛国之力镇压敌人,不能用佛国收纳别人的真灵而驱使别人。
这就是贵气带给皇庭寺和尚的加持,毕竟这法术是皇庭寺的和尚开发出来的,自然兼容性是最好的。除非不富和尚开始兼修贵气。但是不富和尚虽然穷惯了,但是他做人做事都要排场,也喜欢充当人上人。修了贵气会走火入魔的。
修贵气的和尚可不能成为人上人,会走火入魔的。
筑基期的和尚能兼修其他的‘人气’但是很少这样做,因为多兼修一种‘人气’就要多遵守一种戒律。这种戒律要是不遵守是要命的。
清贫和尚对不富点点头,然后对獾妖说:“让你们去刺杀龙游观的人是谁?”
獾妖挣扎一下,虽然他文青、抠门、压榨旗下杀手,但是他其实是一个很有职业操守的妖,这种雇主的信息以前是宁死不招的。但是现在没办法,小命是真的捏在别人手中,一点谈判的余地都没有。
他选择从心,于是说:“是亲王府的郡马。”
清贫和尚一愣,他是万万没有想到居然是那个种马赘婿。随即他摇摇头,想到:“必定不会是他,他没有这个胆子,应该是朱项禹。”
他心中暗自发火,他也是朱家人,镇海一脉也是朱家人,为何自家人要扯自家人后腿?难道中立的姿态都做不出来吗?
不富和尚也愣了愣,他瞄了一眼脸色阴沉的清贫和尚,问:“你没有看错?”
这獾妖不满的看了不富和尚一眼,他现在虽然是清贫和尚的狗,但是可不是你这和尚的狗,我为何要回答你的话?
“回答!”清贫和尚冷冷的说。
“这郡马虽然易容了,也注意隐藏自己的行踪,但是他还是太嫩,怎么能瞒过我们这些老手。而且我还打算问他要尾款的,自然要搞清楚他是什么人,要是他不主动给尾款,也怪不得我们上门催债。”这獾妖如同倒豆子一样,将有的没的全部说了。
“这竖子!误我大事!”清贫和尚终是恨恨的说出这句话。
“师兄那我们以后怎么办?”不富和尚问道。要是事情黄了他就回通天城去。
“既然软的不行,就只能来硬的了。”清贫和尚看了不富和尚一眼,说:“师弟你能召集江山寺的同道一起来吗?”
不富和尚想了一下,说:“就算能召集,这千里迢迢的怕是费时不少。”
清贫和尚说:“那就全程二重光遁符,所有花费我皇庭寺全部承担。”
听见这话,不富和尚心中一惊,这花费可是不少。难道皇庭寺就这么着急吗?不过这件事也和他们利益相关,他点点头说:“好的。”
清贫和尚转头看向远处的神都龙游观,终于是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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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卿院,吴铮的房间内。
张英坐在首座,身边是陪着笑的莫然老父亲、莫然和吴铮。在外人面前,莫然是一副乖乖仔的样子。但是谁知道,他暗地里还是一条舔狗。
莫然双手放在膝盖上正襟危坐。莫然老父亲给张英满上一杯茶,笑道:“我还不知道,张英大师除了是一位炼丹大师,还是一位制符大师。”
张英淡淡一笑,心中却在想,这个消息是谁传出去的。
今天一早他就被请来这里,接着就是这一阵吹捧。
吴铮还是个老实人,他说:“前些天从巡检那里听说,有杀手侵入张英你家,被你的家人制服了。”
他顿了顿继续说:“听说你们还动用了二重岳神符。这二重符箓在我们神都也是不多见的。”当然了,一出现就被龙游观给收购了。
张英微微一笑,说:“就因为这点,你们就觉得我是制符大师?”
吴铮笑道:“大胆猜测,小心求证嘛。猜错了我们也没有损失。”
这倒是,因为吴天保的关系,吴铮现在和张英关系极佳。就算猜错了又有什么问题。
张英沉思一下,点点头说:“我也只是擅长炼制几种符箓,也算不得什么大师。”
炼丹和制符不同。炼丹每个人都有各自的需求,只会炼制一种丹药的炼丹师也有,但是比较狭隘,不好赚钱。
而制符就不同了,只会炼制一种符箓的人大把,反正符箓总有用,因为符箓都是通用的。
听见张英的话,莫然老爹大喜。他搓搓手说:“既然这样,我就直说了,我想在大师这里购买几张符箓,你也知道,莫然就要参加试炼,这有几张符箓傍身也增加一些安全性。”
张英看了看莫然,说:“你倒是有心了。但是二重岳神符给莫然用也浪费了。”受到境界的影响,二重岳神符给一个练气期的弟子使用实在是发挥不出全部威力。他们使用二重金刚符就行。
莫然老爹摇摇头说:“这你是不知道,在东海龙宫中有一种邪孽叫孽龙。这东西的攻击算是邪气攻击,而岳神符有一些神魂上的防御,这是金刚符不具备的。”
张英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