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安贝贝看到那根明显是沾满了血迹的暗红色鞭子时,整个人都不好了,猛烈地挣扎起来。
这一鞭子要是抽下来,皮开肉绽肯定是跑不了了,那还不得把她痛死?
而且,这个凶狠恶毒的死女人也忒不讲究了,沾了血好歹让人洗洗涮涮吧,不知道很多传染病都是通过血液传播的吗?
尤其是这根鞭子上,沾的可能还不止是人血,万一沾点带着病毒的蝙蝠血啥的,那一鞭子下来,岂不是要完?
便是没有病毒,就这般拿在手上,像是拎着一条用了万年不洗的月事带,很恶心的好吗?
安贝贝一脸恐惧担忧,不停地蠕动着身子往后缩。
卫铭珊看得莫名兴奋,卷起鞭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打在手上,一脸阴狠地笑看向安贝贝,“怎么?现在知道怕了?”
“呜呜……呜呜呜……”
有本事和我换一下位置,看你怕不怕!
“想求饶?”
安贝贝忙不迭地点头。
别怪她怂。
好汉还不吃眼前亏呢。
再说,也只有这般做,才能争取一点时间,不管是想办法周旋还是呼救,不然就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了。
“好啊!”
卫铭珊蹲下身子,用鞭子拍拍她的脸,嘴角勾起一抹狠戾的笑容:“正好让本小姐听听,你是怎样用你下贱的声音,勾得二郎对你‘宠爱有加’!”
“宠爱有加”四个字,从她牙缝间冒出来,带着森寒血腥的气息,让安贝贝忍不住生生打了个寒颤。
看到她眼中的恐惧,卫铭珊脸上露出嗜血的笑意。
起身对身边的红衣丫鬟道:“去,给她松松嘴。”
那丫鬟立马站出来,撸了撸外衣袖子,一脸不怀好意。
安贝贝暗觉不好。
卫铭珊那死女人松嘴的意思,不会是把她牙齿打落地松吧?
安贝贝又怒又怕。
“呜呜……呜呜呜……”
死女人,放开我!
有本事咱们单挑,看本姑娘不把你射成马蜂窝!
眼看着那红衣丫鬟越来越近,怎么蠕动也无法缩减她们之间的距离,安贝贝心中无限哀嚎。
二郎,快来救我!
可惜,她喊不出,齐靖宇也听不见。
就在那红衣丫鬟朝她伸出罪恶之手的时候,门外突然跑来一个满脸惊慌的小丫鬟,“不好了,大小姐……”
“啪!”
迎接她的,是卫铭珊狠辣的一鞭子。
鞭尾正好擦过她的嘴角,鲜红的血珠瞬间就冒了出来。
那丫鬟浑身一颤,“噗通”一声就跪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苦苦求饶:“奴婢知错,求大小姐饶命,求大小姐饶命。”
“谁准你在本小姐面前大呼小叫的!”
卫铭珊眼中满是暴戾,抬手又是一鞭子。
“还饶命?不过贱命一条,哪点值得本小姐饶恕了,嗯?”
话音一落,挥手又是几大鞭,直打得那丫鬟满地翻滚痛得直呜咽,却不敢喊出一句求饶的话。
卫铭珊满意地看着那丫鬟皮开肉绽满身血痕的模样,拎起鞭子抖了抖上头的血肉渣滓,回头看向安贝贝的方向,双眼猩红地露出一抹嗜血诡异的笑容。
红衣丫鬟被那一眼吓得直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浑身颤抖地将头垂到了地上。
安贝贝也吓得不轻。
这死女人根本就是个暴虐成性的疯子。
别说,这么狂躁,不会真的是沾上狂犬病毒之类的东西了吧?
安贝贝定睛一扫,顿时不可思议地瞪大双眼。
这女人之所以这么变态,竟然是因为她的血液中含有三甲氧苯乙胺!
三甲氧苯乙胺由名麦司卡林,使用后会导致精神恍惚,可发展为迁延性精神病,还会出现攻击性及自杀、自残等行为。
“呜呜……呜呜呜……”
死女人,快放开本姑娘,本姑娘大发慈悲救你一命!
安贝贝激动地朝着卫铭珊挤眉弄眼。
“怎么,急着找死?那本小姐成全你!”
卫铭珊狰狞一笑,扬手就是一鞭。
安贝贝大骇,猛地朝着那个还跪在她旁边瑟瑟发抖的红衣丫鬟身边滚了过去。
“啪!”
卫铭珊一鞭抽空,卷起泥土无数,更是暴怒,抬手一鞭就朝着那个挡在安贝贝面前的红衣丫鬟抽了过去。
红衣丫鬟此刻像是被吓傻了般,不闪不躲,头紧贴地面地跪在原地,浑身直打颤。
“没用的东西!”
卫铭珊一脚踹过去,那丫鬟身子猛地一歪,眼看就要往下倒,安贝贝急忙朝着她的腰部双脚一蹬,
“咚”的一声,丫鬟应声倒下。
安贝贝在伸脚前就将侧脸凑了上去,嘴里的破布巾的一端果然砸在了对方的身下。
当然,她的鼻尖也没能幸免,差点没把鼻梁骨给撞断了。
不过幸运的是,借助红衣丫鬟的重量,终于成功地扯掉了嘴里的那块破布。
就在她正准备开口的时候,院外突然又冲进来一个人,这次不是丫鬟,而是绑架安贝贝的那个领头黑衣人。
那形,便面不改色的收回了目光,似早已习以为常。
“大小姐,齐百长到府门口了。”
“什么?怎么这么快?胡世鸣那个废物,竟然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卫铭珊满脸狠戾,回头目光如毒蛇般扫向安贝贝,“这么快就找来,看来他真的很在乎你啊!你说,他是在乎你这张脸?还是在乎你这身子,嗯?”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