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一直都有好好说话。”
眸色幽暗了一刹,凤无泽将人紧紧搂在怀里。
下巴抵着她线条优美的肩头,他不紧不慢道:“安蝉是爷的人。”
桑茶掩下眼帘,平淡道:“到哪一步了?”
这次,九千岁竟是反应了一会儿才回味过来这句话的意思。
气不打一处来,凤无泽惩罚性地在她耳垂上咬一口,留下一个浅浅的嫩粉的牙印。
换他气笑了。
“阿茶净乱想些什么?安蝉与白越他们是一样的。”
“……哦。”
桑茶缩了缩脖子还是没躲过,咬了咬唇,蓦地想起给她传递纸条的那上面的娟秀的字体。
然而,正事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下巴便被人捏着转了过去。
与那沉星熠熠般的墨瞳对视,便瞧见,他的眼神不太对劲。
桑茶也没心情想别的了,一个激灵,当即就想逃。
逃是逃不掉的。
柔软的薄唇在她唇角厮磨喃喃:“阿茶冤枉了爷……得罚。”
悉数话语被湮没在唇齿间。
书房本是书香气息浓郁的地方,此刻,却萦绕了男女呼吸间的淡香。
那只迎着阳光的七彩鹦鹉,华丽羽毛折射出如被打翻了的调色盘的光辉,朱喙一张一合:“夫君轻点!夫君轻点!夫君轻点!”
“……”
桑茶落满了黑线,却被人以霸道的姿态,时刻提醒着她的注意力应当放在哪里。
呼吸渐渐急促。
最后实在喘不过气了,桑茶眼睛湿漉漉的,开始拒绝这人狗咬似的吻法。
她以前是怎么没发现这人还有属狗的属性。
被推开的凤无泽眸中满是欲求不满,但瞧见被他咬破的唇瓣后,怜惜地用指腹摸了摸。
嗓音暗哑。
“阿茶果真令人情不自禁。”
桑茶听着这略显性感沙哑的声线,耳朵微酥,轻喘着气拍掉他的手。
“少来这套。”
坐在他腿上不安地动了动,即刻,桑茶的柔若无骨的纤腰被他的手臂锢住。
仿佛隐忍的语气喷洒在她耳边:“别动。”
这话比什么话都好使,桑茶真的不动了。
内心却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过。
他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是什么?
还特么敢随地乱发情?!
“你……”
桑茶还没骂出来,忽地一声惊呼,整个身子便被托起来放在了桌上。
宽大衣袖拂过,笔墨纸砚摔了一地。
桑茶难以置信地盯着他:“你干什么?”
凤无泽将她锢在自己与桌面之间,潋滟的丹凤眼微眯。
就,宛若凶狠野兽看中自己的猎物,将要将其拆吞入腹的眼神。
危险,萎靡。
桑茶一眼看出他的想法,立刻道:“不行,你还不能暴露!”
凤无泽不会吃饱了撑的想要当这个九千岁,他的目的,极有可能与她是一样的。
关键时刻,不能就此功亏一篑。
眨了眨羽睫,凤无泽可怜巴巴的:“咱们已经是夫妻了。”
面上装可怜,他的手,已经绕到桑茶的身后开始解她的腰带。
桑茶不为所动,按住他的手:“还是不行!”
她不是爱讲道理的人,这种时候,当然是明令制止不留一丝情面。
凤无泽抿着唇,正打算来强的,却倏地听见,门外传来的阵阵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