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映渔皱眉,下认识的反口问:“什扪?”
过去干什扪?
疑惑间,便听敖承穆增补道:“方才爱妃不是才说过,本王来了,你欢迎,自当侍奉本王寝息的?”
“我……”江映渔很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她方才脑子必然是进水了,否则如何会说出这种不着边际的话呢?
现在可好,被敖承穆揪着话柄,进退维谷了!
“如何?爱妃不喜悦?”敖承穆坐在床头,好整以暇的看着江映渔,眼底尽是戏泶的笑意。
人生苦短,实时行乐吧!如果竟日与江映渔闹不愉快,他还要不要活了?反之,闲着无事之际,愚弄愚弄这女人,看她糗大了的样子也蛮不错的。
江映渔迟疑着凑上前,脸上写着‘深仇大恨’四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