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吃亏不知道后悔,瞧你那点文凭!”
陈羽笑呵呵的纠正了一下丁蓉的措辞。
“我……”
丁蓉嘴巴都被气歪了:“我可是华东五校的高材生。”
“这也不怪他,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愿意承认自己不行的,你父亲那么大个人物,最笃信的就是钱权可以搞定一切,多年的高位生活让他习惯了蔑视一切,理智对待任何事,自然不会把所谓的风水相术看在眼里。”
“这种很少有证据却玄之又玄的东西,他当然不会相信,所以不愿意相信我是可以理解的。”
陈羽嘿嘿一笑。
丁蓉瞥了陈羽一眼,突然醒悟过来,气氛太压抑了,陈羽是故意逗她开心呢!
“去你的,我爸老了,有时候确实不行,你呢?”
丁蓉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什么?”
陈羽没弄明白丁蓉的意思。
丁蓉把放在档杆上的手放在了陈羽的腿上,同时抬了一下蓝色长裙的裙摆,露出了白皙的大腿:“那你承认自己行不行呢?”
“呃……”
陈羽被丁蓉的动作撩得面红耳赤,连忙扭头看向车窗外:“好好开车,这是高速!”
“咯咯……”
丁蓉娇笑了一阵,一脚油门踩到底,车子如同炮弹一般轰鸣而出。
“你大爷的,你能不能正常点,想死啊?”
陈羽瞪了丁蓉一眼,这女人真是疯的没边了,丁云埔要不是她爸,估计她都懒得管。
青州到中海大概两个多小时,丁蓉用了一个半钟头就开到了。
车子直接停在了中海第一人民医院,陈羽在丁蓉的带领下来到了一间单独的vip病房,丁云埔此时正躺在病床上,脑袋和四肢都包的跟个粽子一样,上半身赤着,胸口处,贴着陈羽当时送给他的那张符纸。
这黄纸符整个都被打开了,就铺在丁云埔的胸前。
这货现在出于对布料的恐惧,连被子都不敢盖。
整的草木皆兵的。
这形象在陈羽看来,要多搞笑有多搞笑。
在屋子里还有两个长相很漂亮的护理人员陪伴着丁云埔,一个在帮他喂粥,一个再帮他搞输尿管。
看到丁蓉进来后,两个人连忙起身,对着丁蓉鞠躬。
“丁小姐,你回来了!”
“嗯,你们两个先下去吧。”
丁蓉接过一个护理手里的粥碗,也没继续给丁云埔喂,而是随手丢在了一边。
“老丁,挺享受啊?”
丁蓉掀开了纸符,看一眼丁云埔的胸口,笑嘻嘻的说道。
“混蛋,你爹都这德行了,你就不能好好伺候着?”
丁云埔没好气的骂道。
“还能骂人,证明脑子没问题,脑子没问题就行,真年月,只要有脑子有钱,大把人的专业人士伺候你,哪里需要我动手啊?”
“刚才那俩熟妇,都挺漂亮温柔的,有没有你看上的?你女儿帮你做媒,保证乖乖伺候你下半辈子。”
丁蓉伸出一根涂着白指甲的手指笑道。
“滚滚滚,没被烧死也被你气死了。”
丁云埔瞪了丁蓉一眼,然后努力的偏着眼珠看向陈羽:“陈先生,我……我这……实在是不方便……”
“我那天是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陈先生的本事啊!”
“我错了,老人都说举头三尺有神明,地下三尺邪不同,是我太狂妄了。”
如果丁云埔此时脸上没绷带的话,他的表情肯定是窘迫的。
好在有绷带挡着,脸红别人也看不到。
至于感觉,经过火灾之后,丁云埔已经对脸上发烫没感觉了。
“您不要动,我看看!”
陈羽摆摆手,本来想帮丁云埔把个脉的,结果发现这货的四肢都包的紧紧的,好像除了胸口外也没什么地方可以摸了。
罢了,陈羽摇摇头,直接掏出了银针。
“您?”
丁云埔看到陈羽拿出银针吓了一跳。
他都这样了,陈羽要干嘛啊?
“您忘了,我还是个医生么?”
“我有一套针法,可以让你能快点痊愈。”
“至于那邪祟,等我帮你治好病再收拾它”
陈羽淡淡一笑,抬手便是六根银针扎了下去。
头维穴,发际穴,阳白穴,印堂穴,攒竹穴,晴明穴!
天玄针法之活胞针!
这套针法,是依靠活跃皮肤内的细胞,达到对烧伤,烫伤快速复原,并且减轻疼痛的一种针法。
下完头部六针,陈羽又接着摸出六根银针。
正准备继续下针,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了,走进来一位中年医生。
中海第一人民医院院长,童鹊。
也是青州第二人民医院院长童楠的父亲。
“童院长,您来了!”
丁蓉连忙跟童鹊打招呼。
“嗯,丁小姐,我已经帮令尊检查过了,最多两星期,他就能彻底恢复了,这……住手,你在干什么?”
童鹊说着说着,发现丁云埔身边,一个年轻小伙子正拿着针在扎丁云埔!
丁云埔那木乃伊一般的脑袋上,已经扎了六根细长的银针。
童鹊顿时吓呆了,那可是脑袋啊,万一扎出毛病来怎么办?
更关键的是,他好不容易才把丁云埔救回来,要是死在这小子的手里算谁的责任?
“啊,童院长,这位是我找来的医生,他是来帮我父亲看病的。”
丁蓉没说陈羽是来驱邪的,说看病好听一点,事实上陈羽也是个医生。
“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