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箬瑜只觉得左梁王这一声“我不知道”恶心至极!
哪怕她不是荷花,也能体会到,那种,至亲之人因为自己而深陷绝境的感觉。
怕是与荷花而言,她拿挥芯人,死了,都比现在要好受吧?
“箬瑜,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为何非要曲解我?你知道的,我当时并不赞成母亲的所作所为。”
“但是你也没有阻止。旁观者可施暴者有何区别?”
“箬瑜,我们不说这个了。旁人的事情,我不想说,我现在只想好好 弥补你。”
本来,左梁王是不敢说的,只是现在看着姜箬瑜逐渐厌弃的眼神,和越发暴躁的心情,他不得不说了。
姜箬瑜的心情忽然就平静了,她站在那,看着满目鲜花,忽然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