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都市现代>公子玉璃>三零七 凑堆(二)

对于许渐吉的疑惑,言书既不着恼也不惭愧,只是神色有些罕见的沉重:“暮雨也是跟韶华宛芳一样,是跟我打小一块长大的,再加上后来的烟岚,他们四个跟着我一路过来,到了最后只剩一个,若是我还不能好好护着,给她一个结果,那可真是说不过的顾虑许渐吉早有猜测,只是:“主子,您便是想着要?”

阴阳怪气又敌友难辨,算什么良人?

言书笑道:“你又不是不知他的底细,何必说出这样的话来呢?罢了,机会是旁人给的,但发展如何还是得看他们自己。”

“是了是了,媒婆大人。”元夕不解,这样乌眼鸡似的两个人,怎么到了言书眼里反而有成了一对的可能,简直莫名其妙,又不是什么大事:“既已如愿以偿做了媒,是不是也该考虑考虑自己了?许大夫,你才刚瞧了半日热闹,正事儿到底做了没,玉璃身子到底如何?我看面色到底前几日还要差些,你到底行是不行啊?”

“你还说呢。”许渐吉道:“我且问你,这些日子你到底偷偷摸摸的给主子饮食掺了什么?我就奇怪,以他的身子,怎么能强撑着从冀州回了皇城,又从靖朝跋涉到了这儿,如今看来,倒是你搞的鬼了?”

对于许渐吉的用词,元夕很不满,虽有些心虚,却仍耿着脖子不愿在言语上头落了下风:“这怎么能叫搞鬼?”

许渐吉道:“你不用跟我遮掩,我这药里头你到底掺了什么,直说便是,否则怕是要坏事。”

言书本也不会遮掩,听得他这话似乎有些严重,心焦之余自然托盘而出:“也没什么,你知道我的底细,全身上下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除了……”

除了他身上的血。

话说一半,许渐吉脸色都变了:“你给他喝你的血了?”

元夕自小就是被当作药人来养的,他身上的血自然是药,可更是毒,当初冀州时疫,用的不就是他的血做了最初的引子吗?

他早该料到的:“你这小子真是要了命了,做事之前就不能跟我商量商量?你那血是凡人能消受的?更何况是主子这样的虚寒体质?”

“商量?”元夕耐不住了:“这药血是我在冀州城里头喂下的,当时你在哪儿?这些年你跟在玉璃后头,也算尽心尽力,可他这身体却是一日比一日更弱些,说到底还不是因为学艺不精?”

“嘿。”许渐吉道:“主子体寒,除却循序渐进的温补外,能有什么法子?我倒是想着能一剂猛药把这病痛根治了,可烈火烹油也得他受得住啊。如今,你不声不响的添了这东西进去,有没有想过若是药性相冲该是什么后果?”

“自是想过的。”元夕也不是仗着性子胡作非为:“我这血是毒药却也是解药,就算有所相冲也不过是暂时的,等到彼此适应了,那那些所谓寒毒,也就不解自消了。”

“你也会说想要药物起效,需要时间适应啊?你觉得以主子的身子骨,能挨到那时候吗?”许渐吉气结:“早些时候,他倒是仗着你的鲜血生龙活虎了几日,眼下药效过了倒不知你该做何打算?”

自然没有打算,元夕从没想过,自己的血会惹出这样的麻烦,憋了半日,终是答了一句:“我不知道。”

确实是不知道,只是……

“我虽不知道,却也明白这血对玉璃有利无害,便是一时难受些,只要调理得当,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并不像是你说的那般严重。所以,你不要唬我。再说了,若是真有什么不还是有你呢吗。你这些年学医是为了什么?从始至终也不就是为了一个言玉璃吗?”

要不是他学艺不精,又不懂得融会贯通,言书的病怎么会拖延至此,且一日比一日严重。

许渐吉道:“祸是你闯的,既要我相帮,好歹也要说些软和的话才对,还这么颐指气使的。”

元夕道:“你且说这严不严重,东拉西扯了半日,我也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许渐吉:“严不严重?人就在这儿,好或不好你瞧不出来?且养着吧。对了,为了以防万一,怕是还要劳烦你一件事,就当是将功补过罢了。”

将功补过?言书在一旁听得热闹,自觉身子虚弱气息紊乱,可除此之外也并没有什么大毛病,尤其是许渐吉说的那些药物相冲,毒易生毒的,他作为当事人并没有丝毫这样的感觉,起初,他还错觉是自己感知出了问题,听到这个话头,才算明白,什么叫做醉翁之意不在酒。

元夕自幼被侵泡在各种毒物药缸里头,每日里除了厮杀就是泡澡,他是蛊瓮里头最毒的那只蛊,也是药坛里最灵的那株药,这样奇特的存在,但凡许渐吉是个有追求的,就不可能熟视无睹。

从前未开口,不过是因为两人还不熟,他在靖朝又要注意低调凡事压着性子,更重要的是没有要到明公正道拿捏元夕的由头,如今却不同了,天时地利人和,若是还不抓住机会敲诈一笔,似乎也有些说不过心知元夕看着大大咧咧,实际上可聪慧着,十之**不会被许渐吉这样的说辞糊弄过去。

可惜,他到底高估了黎元夕在这世俗里头的辨别能力。

若是在寻常时候,许渐吉这话是真是假他自然能够分辨,可眼下这个事关言书,他倒有些乱了分寸了,听得许渐吉说还能够将功补过,当下也不纠结,直白问道:“许大夫有话直说,凡我所能,必不吝啬也就是了。”

言书:“……”

许渐吉:“公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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