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都市现代>公子玉璃>二六六 善后

康王府出事,虽是皇帝下的令,可沈默如今知晓了言家底细,自然清楚这与言书脱不了干系。

父亲做的事儿,皇家谕旨上头写的清清楚楚,洋洋洒洒近十条,无一虚指,如今能保留沈家的王爷之位传给自己,已经算是格外开恩了。

要说道理,沈默都懂。

可道理归道理,人情是人情,为人子女的,哪有亲眼看着父亲陷入困境却无动于衷的道理。

等侍卫传完令带走父亲后,沈默就再耐不住了,出门就直奔言家而去,谁知迎头就看着他们从铺子里出来,这才一路尾随,到了郊外才开始动手。

沈默对自己的身手很有信心,虽然他也看出来言书身边这人不会寻常,可多少抱着侥幸的心理,想着拼力一试。

谁曾想,不过一招就被人擒了摁倒在地,这才悲愤失控的大喊出来。

言书堂堂康王爷,被一个臭小子摁在地上,言书倒也能理解他的情绪,可是,这不是可以袭击自己的理由。

言书上前,示意元夕手略松一些,别真将他弄伤了。

看着他齿牙咧嘴的,言书还真不敢靠的太近,离得几寸住了步,道:“你是真想打我还是吓唬吓唬我,出出丧气?”

他指了指被元夕夺了的剑道:“这并不是你惯用的配剑,若我不算眼拙,大约也能瞧出来,你手上饿这把是用作装饰的,虽看着珠光宝气,但并没有开过刃,是吗?”

沈默一肚子气,可也并不愿真刀真枪的对着言书,这个人长得是好,可骨子里脆的厉害,不说拿刀捅他一下,怕是连一拳一脚都受不住,

虽被他言中,可要承认是不能的,沈默被压制着,说话生气不足,干脆不开口,只“哼”了一声,别开头也不在意,干干脆脆的让元夕放了沈默,又上前一步道:“你要只是想撒气,我就站在这儿,一拳,最多一拳,多了我是会还手的。只一点,今儿这气,到此为止,等会儿收拾干净了,高高兴兴的进宫谢恩去,不要露了情绪在脸上。否则,不说爹了,怕是整个康王府都会因为你的任性遭罪。”

沈歇这个人,旁的不做评说,但这两面三派表里不一的功夫却是一绝,偏生在官场上,这种特质不能少。

沈默若是放正了心态,再学了他父亲的这一丝半点儿,往后自是坦荡。

话是言书说的,可他身边那个叫做元夕的虎视眈眈,明显是比当初的韶华更难弄的存在。

沈默毫不怀疑,只要自己敢有半点非分之想,元夕握在手里的那把才从自己这儿抢过去的剑会毫不犹豫的插向自己。

虽说没有开过刃,可那是祖传的古铁,想捅人一窟窿还是轻而易举的。

言书看到了这份迟疑,也不想他难堪,只是道:“琼苑,你比我还大几岁,又素性洒脱,何至于要我时时分说?有些事儿,从一开始就注定了因果。你与我,都该有这觉悟才是。听我一句劝,乖乖回去,收拾干净,进宫谢恩去。”

沈默寻衅不成,很有几分丧气,可又不愿挂脸,歪声丧气的站了会儿,果真老老实实的从元夕手里拿回了剑走了,临走还不忘威胁一番:“这仇我记下了,来日方才。”

言书笑道:“自然。”

等他走出一段,又忍不住开口唤住他道:“虽说是当了王爷,可要保无虞,往后面上还是按着性子来好,可内里,还是都改了吧。”

都改了吧,一家之主,心里多少还是该有谱才是。

沈默顿了一回,也不知听没听进挥了挥手算作告别,朝着来时的路走回去。

元夕陪着言书在那儿站了一会儿,道:“你每次引人都非要往城外来吗?还非得拿自己作饵?都是要走的人了,还想着叫人及时出这口歪气,你跟他很熟啊?”

听着语调倒没什么好声气。

言书道:“他这个人,有什么都憋不住,今儿若不让他在我这儿把野撒了,耽误进宫那连累的可是一家子。”

看谢韵的样子,虽不愿此刻动康王府,可真要动了,就是连根拔起的雷霆手段。

言书不是心慈手软的人,也不是怜惜康王府诸人的性命,只是不想这样大动干戈。

“随你怎么说呢。”元夕哼唧了一会儿,:“走啦,鱼也钓到了,好事儿也做了,回家吧。你要走这事儿,多少还要好好跟楚伯说说。早上那脸你也瞧见了,若不是你哥在那儿,他抹不开面子,怕是要哭了。”

是啊,言书头疼,家里还有一位呢。

楚晋清楚,言书这一回是走定了,也明白对方不能带着自己的原因,可要叫他眼睁睁看着小主子独自去那没有缘由地儿,还是觉得心内犯梗,更何况,这条道儿若是走的不好,就是一条有去无回的死路。

言书看他这样也是歉然,只好推了秦敛出来道:“便是宛芳元夕年纪轻些,可左右还有秦叔,您想啊,他能叫我吃苦吗?再者说了,上回您跟刘伯怎么说来的,这满皇城怕是找不出一个可心的,那我不得往外跑呢。”

楚晋原是愁苦,可一听这话,思来想去竟也觉出十二分道理来,不知怎么的就点了头,道:“是了,你们哥儿两彼此都有了着落,也算我对得起故去的老太爷了。”

一来一回,几番交锋,竟是将这固执老人说服妥帖了?

元夕立在一旁,只觉得叹为观止。

三四日后,楚晋还真就应了秦敛的安排,以退休养老为名,举家搬迁,另寻去处。

又十天后,言家家变,二公子言闵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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